被抱着的某人仍是不安分的乱动着,愫细仰起头,贪婪的闻了闻男人身上好闻的清爽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腰间横着他有力的手臂,不容抗拒的温度源源不断从轻薄的睡衣传递过来,她娇羞的敛眉低笑,不自觉的往男人的怀里缩了缩。
许清挑眉一笑,他自是感觉到了怀里的娇俏人儿的投怀送抱,面上仍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而漆眉点墨,似是含了化不开的浓墨,柔情温煦。
“怎幺,是不困幺,嗯?”嗓音淳厚清润,此刻却是微微暗哑,尾音上扬,听的人耳热心跳。
闻言,怀里的那一小团动了动,瓮声瓮气的嗯了一声,绵软娇憨。在他怀里使劲的蹭了蹭。
许清放缓动作,生怕弄疼了她,将怀里的人平放在床上,欺身而上,将愫细桎梏在自己身下,目光灼灼的凝视着她。同时,早已从善如流的从愫细睡意下摆里伸进去,食指中指夹住粉嫩的红樱,轻轻撕拉弹弄。
“它好像...”
男人的欲言又止勾起了愫细的好奇心,她半阖着眼,媚态四溢,朱唇轻启道:“什幺嘛...”像是在撒娇般,软糯娇气。胸前的红樱在男人指尖的肆意玩弄下早已傲然挺立,她情不自禁微微拱起身,像是献出祭品一般,将一对硕大雪乳呈送到男人手中。
许清俯身靠近,微微侧头,张口含住她的耳垂,喃喃道:“又变大了。”
这几个字压得暗哑,从他口中出来偏偏缠绵得很,绕在舌尖一般,听得她耳热。
是啊,在几天的悉心调教下,愫细的身子越发懂得了快感,有了男人的疼爱,原本冰肌玉骨染上了一层暧昧的粉红,似乎一碰到许清就自动泛着盈光,吹弹可破,气色极佳。
隔着衣料的抚摸已经不能满足男人的兽欲,他伸出手,一把扯开睡衣外扣,形状优美饱满的雪团似是渡了一层银光,白软细腻,他俯身,大口吞咽着,另一只手不忘大力揉搓另一只。
愫细的腿间早已泛起了细密的湿意。
她伸出笔直的双腿,勾起男人的健腰,丁字裤不知何时早就被脱下,花穴正对着粗长的肉棒,来回的摩擦,黏腻香甜的蜜液在青筋盘绕的柱身上留下湿淋淋的痕迹,肉棒又涨大了一圈。
经过几次尽情畅快的操弄,花穴仿佛学会了认人,自动缩成一个粉嫩可爱的小口,颤颤巍巍的媚肉禁不住肉棒在洞口的摩挲,蜜液从花洞口不断溢出,津湿了愫细身下的床单。
“你快进来呀。”美人等不及了,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许清猩红了眼,额角直跳,满是欲望的俊脸染微微的扭曲。
然而距离上次的欢爱并没过去太长时间,他还记得身下的小人在涂药时疼的呲牙咧嘴。即便是他微凉的指腹,似乎也不能为她娇嫩充血的花户减去一分疼痛。
愫细只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气,接着敏感的阴蒂被人捏住,大力揉搓,穴口抵着的肉棒摩擦的速度更快了,肉柱表面的凸起每每擦过水嫩嫩的穴口,灭顶的快感就会从脊椎骨一路向上冲进大脑,引起下身的猛烈抽搐,眼前好像有绚烂烟花绽放。
而身上的老男人似乎是欲望不散,坏心的从花穴口一刮,沾满精液的手伸到她的嘴边。
耳边是他蛊惑人心的撩拨,“宝宝乖,张口喝牛奶。”
她迷迷糊糊的被喂了好几口,艰难的吞咽着,其间来不及咽下的,便从嘴边化作暧昧的银丝滑下,看得男人又是心一动,可怜的呜咽声转而淹没在炽热的吻里。
作者有话说:
没错,这是个假车
我自己瞧了瞧,总觉得我写的肉不够欲....看来还是要虚心学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