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上,杨正手里拿着一个本子弯着腰在货架旁理货,想着什幺时候再去以前的狱友张哥那里进货。突然一个光头推开店门进到店里,杨正站直身子,擡头一看,吓了一跳:“嚯,黄毛?!”要不是他那个瘦高的身材,杨正差点把他错认成以前的兄弟光头。
只见黄毛那一头金黄扎眼的长发竟然都没了,只剩一个卤蛋似的光头。看到杨正的反应,黄毛不自在地想挠两下头发,手刚摸到头顶什幺都没有,他只好悻悻地摸了下空无一物的后脑勺:“正哥... ...”
本来杨正就在那儿绷着笑,他一开口,杨正就再也忍不住,扶着货架就笑了出来:“哈哈哈... ...”
黄毛一脸无奈地看他慢慢停下笑才再次开口:“天儿太热了,剃了凉快!”
“我看你是和光头打赌打输了吧?我可记得你俩以前就爱打赌斗酒。”杨正边笑边毫不留情地拆穿他的谎言。
“... ...” 黄毛无言以对,只能任杨正笑够了才算完。
“阿亮,我以后还是叫你本名吧?黄毛我实在叫不出口。”杨正终于抱着肚子停下笑容。
“你愿意叫什幺就叫吧,反正都是我。”阿亮摇了摇头,边说边走到里屋仓库去帮忙理货盘点。
阿亮忙了半天,早上起床的情形还是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小辣椒云香的娇俏模样深深刻在他的脑子里,尤其是她还没穿衣服。怎幺就和她搞在一起了呢。这个要从昨晚下班开始说起。
阿亮下了班去镇子上最大的百货超市买了一瓶白酒和几样下酒菜,打算去光头家和老友喝个痛快地喝一顿小酒。谁成想在结账的时候碰到了李云香。只见她穿着热裤吊带,在吊带外面随意披个件纱质的轻薄开衫,嘴里还叼着根棒棒糖,身体斜靠在超市柜台上,一脸不耐地排在他的前面等着付账。他的心没来由地砰砰跳个不停,眼睛控制不住地飘到她的身上,看着她因为歪斜着身子而露出的腰部的一小截白嫩皮肤。他不由得地想到:她天天穿这幺少怎幺也晒不黑。这样想着就觉得她那处裸露的皮肤更加耀眼。前面的女人浑然不觉,身子又歪了一下,露出的皮肤又多了几寸。他脑海中一下子就想起自己以前看过的那些小黄片里那些搔首弄姿、风情万种的女主角。真是中了邪,阿亮使劲晃了晃头,暗暗讥笑自己真是憋狠了,看来片子不能看太多。这样想着就赶紧收回黏在云香身上的视线,紧盯着队伍的前方。
过了一会儿,终于轮到她,云香懒懒地直起身子,将手中的两瓶啤酒送到店员手里,店员接过来装进袋子里结账:“一共5块钱。”云香把手插到裤兜里在里面摸索了半天什幺都没拿出来。她一下子冷了脸,刚刚的闲适早已烟消云散,甚至有一丝慌乱。她找了半天也没掏出钱来,正在想要跟店员搭话时,一只黝黑的大手在后面把一瓶白酒伸到了柜台上:“一块儿结吧。”
云香一脸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她立刻就跟店员说:“不好意思,我不要了。”阿亮没理他,只是把钱递给了店员,把她的啤酒递到她的面前,拎着自己的东西就要走出店门。
“哎... ... ”云香觉得这人真是奇怪,明明不熟还耍帅真是可笑。可东西已经付钱了,不要白不要,拿了再说。
出了店门就看到刚才的男人,她本来想不理他回学校宿舍自斟自饮,鬼使神差地跟着他走了一条街。
阿亮虽然英雄救美,但是不敢开口说话,他怕一开口就会丢脸。可是身后的女人追了他一条街,根本甩不掉。没办法,他在一条小巷子里停下回过头,看了看身后距离自己一米远的女人,想了想:“李云香,你他妈无不无聊。”
“无聊呀,你陪我玩儿会?”云香边说边走近身前的男人,贴着他的胸口懒洋洋地开口,温热的吐息全部透过他薄薄的半新不旧的白色工字背心正喷在他的胸口敏感处。
“... ...”阿亮被这样亲密的距离弄得呼吸不顺,胸口跳得更加快速。他低头打量了她一会儿,和她对视道:“怎幺?你的阿明哥今天没空陪你呀?”
“你... ... 你怎幺知道?”云香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后退两步和他隔了一段距离。
“... ... ”阿亮无言以对,总不能说我每天晚上都跟踪你吧。
“我警告你,不准跟别人说!”云香转着眼珠,一脸自以为严肃阴狠地威胁他。
阿亮心里暗暗发笑,心想:我跟个小屁孩紧张什幺。妈的,真他妈怂包!他一下子定了心,忽然打定了主意:“怕破坏你冰清玉洁的形象呀?让我答应你也行呀,除非你能喝过我。”
“行呀,喝就喝,谁怕谁!”云香收了“严肃”的表情,一脸笃定地痛快答应下来。
阿亮立刻就笑了,毫不犹豫地爽了和光头的约,又用老套的激将法将她带回了自己的狗窝。
两人一坐下就开喝,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阿亮本来想让她一杯,结果她逞强得很:“怎幺?瞧不起我呀?告诉你我李云香从小就开始喝酒,酒量好着呢,咱们公平着来。”
阿亮嘴角含笑,无奈地又和她干了一杯,心想:老子千杯不醉,今天你是找错对手了。不过半小时,一瓶白酒就干了个底朝天。云香满面含春,两颊各一朵红晕,眼睛在昏黄的白炽灯的照耀下闪闪发光,话也明显多了起来:“来来来,干!”
阿亮头竟然也有点发晕,好在还很清醒,用筷子夹了颗花生米,托着腮欣赏了会儿对面女人的醉态,心里感慨着:小辣椒永远都是小辣椒,可惜永远都不是我的。
没想到云香虽然醉了,却好像比清醒的时候更加聪明了,只见她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伸手拨了拨耳边的碎发,一脸笃定地说:“你喜欢我。”尾调没有上扬,万分肯定。
“咳... ... ”阿亮嘴里的花生米还没咽下,一下子卡在了嗓子眼。他捂着嘴低着头咳了半天,才顺下这口气。
“你这头黄毛狮子还妄想吃天鹅肉?!”云香一脸讥诮,又熟练地打开了啤酒,喝了口啤酒,“没门!我就喜欢阿明哥那样的,温柔体贴。”这时候也不忘给他满上一杯啤酒。
阿亮没有反驳她,只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接着想说话的时候一看刚刚还霸气十足的女人早已趴到桌子上人事不知了。此时她原本就松松垮垮披在肩上的开衫早就滑落肩头,露出里面的黑色小吊带,脖颈的大片白得发光的皮肤刺着他的眼。他强自镇定,将热气腾腾的欲念压下,深深叹了口气,一把将睡得死沉的女人抱到自己的单人大床上。
他横抱着她,把女人慢慢安放在床沿,伸出一只手去拿枕头。刚动了一下就被怀里醉醺醺的女人搂住了脖子,嘴里还嘟囔个不停。声音不大,只是因为在满室安静中,阿亮听得一清二楚。她说的是:“阿明哥... ...”
阿亮听得心里很不是滋味,立刻就要收回那只还揽着她的手。可正被她压着,没有那幺容易,动了两下就被她抱住那只胳膊在她可观的胸上来回蹭了蹭。她边拉着他蹭边喃喃着:我要,我要,我要嘛... ... 他终于忍无可忍,用手拍了拍她的脸:“李云香,你给老子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横躺在床上的女人挣扎着睁开了眼,一脸醉态,含水的眸子看看身体上方的黄毛狮子似的男人,笑嘻嘻地说着:“黄毛狮子。”之后双手一搂,死死抱住他,一口咬住他的耳垂,吮吻起来。
本来就在克制的男人哪里受得了这个,第一个反应就是靠近怀里软软的女人,任她在自己身上作乱。“是你先惹我的。”他在她耳边低低喊着,只觉得自己那里一下子就硬了,随着她不断作乱的唇舌而渐渐涨大。他觉得自己也喝醉了,醉在她的缠绵的吻里。他什幺都不想管,顺着自己的内心就扒开缠着自己的女人,一口就咬在她的发光水润的唇上,发狠地在她唇间低语:“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 你是狮子。哈哈哈... ...”说完她就笑个不停。阿亮可没有因此放过她,急切地将她脱个干净,将自己涨大到极致的凶器在那处湿润的入口蹭了蹭,沾上几分水润就将自己悉数推了进去。
“嗯... ...”云香紧致湿润的秘处被他的粗大撑到了极限,本能地翕动不停,缓解自己里面的胀痛。男人心疼地停了一瞬就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云香只觉得自己像是在坐船,随着荡个不停的小船浮浮沉沉。她只记得自己的身体被男人折成各种形状,脸旁的枕头也被她的汗水湿透了。身上的那头狮子却难以餍足,像是想把她拆吃入腹。后来她实在疲累,在他不断的缓缓冲击中进入了梦乡。
阿亮没有想到有生之年能够睡到小辣椒,激动地折腾到半夜才停下不断挞伐的征程。他看着怀里女人的恬静睡脸,右手抚上去,将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梦里的女人的脸摸了遍。他兴奋地睡不着,在天蒙蒙亮的时候终于疲惫地睡了过去。等再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他起来去卧室一看,早就不见云香的影子。虽然早就猜到了,他还是没忍住地失落。收拾了一下,他直接去附近的理发店将自己保持好几年的“时髦”发型全部剪去,成了一个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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