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欢咬着手指,双颊酡红地看着身上的人。
周肯揉着她雪白的乳房,勾唇一笑:“爽不爽?”
被自己的亲弟弟按在床上蹂躏,能爽吗?
周肯趴在她身上,臀部缓缓抽动。
林晨欢咿咿呀呀,快感阵阵。
“啊,你给个痛快吧。”林晨欢咬着牙。
周肯抚摸她红润的脸颊,如柳絮拂面,很是舒服。
“你怎幺一副英勇就义的神情?”周肯啄了啄她红润光彩夺目的嘴唇:“不开心吗?”
其实他想问的是不快活吗?他怕她生气。
林晨欢指尖戳着他的肩膀,控诉道:“我们这是在乱伦!”
“那又怎幺样?”
说是说不通的,林晨欢别脸看向不远处的窗户,阳光大好,金黄色的光芒落了一地,空气中细小微粒浮浮沉沉。
“啊,周肯,你个大坏蛋,啊,啊啊啊!”
“我爱你,姐姐,从前我就爱着你。”
林晨欢张着嘴巴,层层娇吟溢出喉咙。
她可真是个失败的姐姐,竟然在自己的卧室里和自己的亲弟弟做这等苟且之事。
亲姐弟,实打实的亲血缘关系。快感中有股奔腾的热血在她胸中翻涌。
身下的水液越流越多,肉体啪啪撞击声异常清晰。
周肯咬着她胸前两枚红粒,用牙齿咬啮,用舌头舔舐。他眼睛一直盯着她面部的变化。她若欢愉,他便猛烈;她若痛苦,他便温柔。他就是要将她至于火热之间,又抛向舒适云端,他要她一辈子都别忘了他的滋味,一辈子也别想忘了他。
林晨欢推开他,周肯着正卖力服务她,精神全部集中在如何让她舒服高潮灭顶。她这轻轻一推,他就跌坐在地上。
几天前,他才换了这张低床铺。
林晨欢看着他两股之间挺拔沾着晶莹液体的阴茎,上面沾满了自己幽穴里的汁液,她咽了咽口水,赤身裸体下床,背对着他,低头含住阴茎的顶部,柔柔地舔着,含着,咬着。
“嗯,哦。”周肯皱着眉头,嘴里,身体里,尤其被含着的龟头,说不出来的舒服。
这是林晨欢的癖好,她会一方面再三强调他们是亲姐弟的事实,一方面她又止不住与他交缠做爱。甚至她会主动反客为主。
就在她皱着眉头转头瞪他时,周肯想,这床没有买错。
他扶着她的两瓣雪臀,伸出舌头去舔她的柔美诱人的蜜穴。
“啊……”林晨欢轻颤,嘴巴一哆嗦,牙齿咬到了龟头。
周肯轻轻地笑着,“姐姐,别急啊。”
林晨欢决定给他一个厉害。她慢慢将阴茎吞没,指节均匀的手摸着底部的两团肉囊,揉搓,按压,抚摸。
周肯舔着她的穴更加失控了。
“唔,”林晨欢瞪大眼睛,周肯射了,嘴里、甚至喉口满是腥涩。而身后,周肯已经将舌头探入两唇瓣的穴缝。
她呜呜叫着,把阴茎吐了出来,上满全是唾液、精液,阳光下,还折射着光芒,像在对她眨眼。
她想起身,去把嘴里的东西吐掉,周肯哪里肯放她走,拉着她转了个身,与她接吻。
她的嘴里是他的精液,他的嘴里是她的淫液。两相交替,林晨欢先喘不过气,喉咙一滚动,精液全部咽到肚子。
周肯手从后背绕到她的肚子,头抵着头,闷哼粗喘:“舒服吗?好吃吗?”
林晨欢不说话。他也不急,扭着身子,粗大的阴茎找寻归处,林晨欢把肥硕的两乳贴着他滚烫坚硬的胸膛磨蹭。
周肯找到入口,在刚才的润滑下,龟头呲地溜了进去。他慢慢挺送。
门外有开门的声音,接着父母搬东西说话的声音传来。
林晨欢从快感中回过神来,父母的说话声像盆冷水浇得她欲望全无,浑身一下子冷静了下来。
她奋力挣脱开,刚爬出没两步,就被周肯抵在门背上贯穿而入。
父亲过来敲她的门:“欢欢,你弟弟呢?”
周肯撞了她一下,脸上带着或得意或玩弄的笑意,他说:“爸爸叫你呢。”
父亲又重复问了一遍,以为她还在午睡,继而敲门:“欢欢,起床了。”
“爸,嗯,我马上起来。”
“你弟弟呢?”
周肯撞了她两下,覆在她耳旁低笑:“弟弟正在……”
林晨欢拧他的背,像在挠痒痒。
“姐,你说我们在干吗?”身下龟头抵着壁肉戳弄,他无时无刻在提醒着她此时他们在做什幺。
门外,母亲的声音也加入了。
“欢欢还没起来?”
“应该是吧。”
“周肯这小子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母亲敲敲门:“欢欢,起来了。”
“好,啊,这就来。”
“快点,妈妈买了你最爱吃的奶油泡芙。”
客厅里,林晨欢低头吃泡芙,白白的奶油落在她的嘴角,周肯不小心瞧见低低地笑了。
林晨欢意识到他在笑什幺,饭桌下踢了他一脚,周肯笑得更欢了。
父母叫她起来吃泡芙,隔了几分钟,他们又开门出去了。
周肯不再压抑,压着她一顿操弄,林晨欢也放声浪叫。
高潮时,两人抱着颤抖,周肯想,这一刻世界末日也是好的。
林晨欢不让他内射,周肯把阴茎掏出来,对着她胸前喷射,浊白的液体溅到她的嘴角,晶莹透光。
周肯看着又硬了,在她没反应过来前,阴茎又滑进她的穴口,一进一出,很是猛烈,林晨欢擡起屁股去迎合他,这次两人并排躺在地上喘息。
林晨欢哭了,周肯心急,捧着她的脸,吻去她的泪水,她拍打他,“怪你,都怪你。”
“是是是,是我的错,你不要哭,你打我吧。”
林晨欢咬他,“我们是要遭报应的。”
周肯摇头:“受报应的只能是我,与你无关。”
林晨欢哭得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