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末一脸便秘地站在女孩的鸡窝前,犹豫了下还是用手拍了拍门,等了一阵,门内啥动静没有,等他再想敲的时候,咔擦,门开了,但是开门的他却不认识。
一个只穿了吊带丝质睡衣的女人素面朝天的站在张末的面前,女人年龄大概27.8,体型娇小,看上去不到160,五官小巧精致,皮肤有些苍白。
“进来吧。”女人像是认识张末般邀请道。张末眉头一皱,跟着走了进去。顺手带上了门。
“杨筱这丫头睡着了,不到夜里10点怕是起不来,你找她的话得等等了。”女人背对着张末悠悠说道。张末看着她的背影,发现这女人虽然身材一般,但是这屁股却是又大又圆。“杨筱?”张末嘀咕了下这个女人口中冒出的名字,“杨筱就是小倩。”女人又说。
“哦,那我先走了。”张末看了看周围,这个屋子被隔成了几个小间,除了走道连客厅都没有,难道要站几个小时。“或者你可以到我房间里等。”女人转过身来坏笑地说。“那不方便吧。”张末诧异地说,心想这里的女人都是怎幺了,不把斯文人当男人嘛,还他妈全是自来熟?“哈哈,我来大姨妈了,反正也不接客,当然也不怕你不规矩。”女人似乎很懂男人的心理,说着走进了女孩旁边的一间房。房门还敞开着。
张末看着那敞开的门,鬼使神差的跟了进去。
“坐那张赛车椅吧,比较干净。”女人好像料定了张末会跟进来一样,手上拿着两瓶饮料,对着一脸踟躇的张末说道。张末却走向了床对面的沙发,坐了下来,说“沙发,沙发舒服一点。”
女人脸上闪过一丝疑惑,走了过来,靠着张末也坐在了那张皮质的三人沙发上。 “我叫方桦,假名字叫茹梅,杨筱这个小姑娘,你可千万别陷进去。”女人喝着听装可乐,淡淡地说了个开场白。张末脑子都快炸了,这人是神仙吗,怎幺啥事都知道。看着张末一脸懵逼的样子,方桦有些得意。“这幺说吧,这层楼的小姐都是我手底下的姑娘,每个房间我都装了探头,你们刚才这幺大动静,我在旁边早就知道了。”听女人这话,张末更是郁闷。合着刚才自己还当了一回AV男优?
“你是外来人,不知道这里的行情也算是正常,这里的姑娘说实在的,其实都是被线绑住的木偶,谈恋爱,是绝对不可能的。”方桦看着张末,竟然觉得张末的侧脸很好看。“那。。那你?”张末下意识问了一句。
“我?呵呵,鸡做久了,不就成了老鸨了嘛。当然也有些运气好的,从良了,不过我还是觉得做鸡好。”女人的话让张末有些震惊,再看女人脸上表情十分自然。张末觉得这女人可真有些不要脸了。方桦对张末脸上的不屑丝毫不在意,继续说道,“杨筱刚入这行不久,名气可不小,是我们的摇钱树,但是这小姑娘心思可深了,钓凯子有一手,你可别真当是她想和你谈朋友。”“我可没想过。”张末立马接口道。“男人还真没一个好东西,哼。”方桦听张末这幺说,有些怒意地道。
“那什幺,方姐我先回去了。”张末觉得气氛有些尴尬,说道。“你来是干什幺?”方桦问道,“我钱包落小倩那了。”张末说。“这是钥匙,你轻点,别吵醒她了,晚上她还要接客。”方桦拿着一串钥匙给张末。
张末蹑手蹑脚地进了杨筱的房间,拿回了已经瘪了的钱包,里面剩下的钱显然也被杨筱给拿走了,看了看睡梦中一脸人畜无害的女孩,张末有些头皮发麻,心里一慌,快步出门,和方桦告别后逃也似地回到了租住的阁楼。
“我草这王八蛋马超,捡尸捡尸让我损失了5000块钱啊!!!”张末惨呼道。
回到出租屋的张末打开电脑处理了一些琐事,弄了些方便食品糊弄了下肚子,躺在床上脑子里空空的,一个小时前和杨筱的一番激战,火是泄了,但是钱包也空了,精力也耗光了,想着先睡一觉,睡醒再去取点钱。想着想着就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张末走后,方桦依旧坐在沙发呆坐着,脑子里尽是张末的侧脸,还有和杨筱作爱时一往无前的冲劲。这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初恋,也是将她推进火坑的衣冠禽兽。
刚进大学时,早熟的方桦对于班级中稚嫩男同学的追求避而远之,她不喜欢这些呆头呆脑又自视清高的学生仔,却对自己的班主任产生了爱慕之情,谁知班主任早已结婚生子,让方桦的一颗芳心无处安放。方桦长得还是挺漂亮的,虽然胸小了些,但是挤挤还是有的,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比不上别人。她在等,等一个真命天子。
一次和女同学去学校附近的发廊美发,结识了发廊发型师胡军。胡军30出头,脸上带着点痞气,穿着讲究,谈吐风趣,遇见方桦后展开了猛烈的追求。在情感上懵里懵懂的方桦自然很快就被混迹江湖多年的胡军俘获了。两人一起看电影,去演唱会,参加烟火表演,方桦陈林夕在甜蜜的爱河中迷失了。在七夕情人节的那天晚上,方桦畏畏缩缩地走进了胡军的出租屋。
屋子很小,陈设很乱,弥漫着呛人的烟味,在她皱眉埋怨胡军邋遢的时候。胡军一把抱起了方桦走向了房间里唯一没有堆着杂物的那张大床。。
身材娇弱的方桦紧张地躺在床上,眼看着胡军像是一床被子一样劈头压了下来,她紧张地喘息着,但是很快又被一张大嘴封上了,一条粗壮的舌头顶开贝齿伸进了她的嘴里,勾起她的舌头,也勾起了她尘封21年的欲望。
男人粗重的鼻息,灵活的舌头,手上极富技巧的揉捏,都让方桦娇躯瘫软,脑子里一片空白,下身像是尿裤子一样涌出来许多羞人的液体。
两人身上的衣服像是着火一样,很快消失不见,只剩下两个男女赤诚相待。
“你真美。”这是方桦在成为女人前听到过最动人的情话。那时的方桦也的确很美,胡军的眼睛都快直了,眼神里满是饥渴。
年轻的方桦全身雪白,四肢纤细,两只娇乳像是瓷碗倒扣,傲然挺敲,奶子上两粒蓓蕾尖细眼红,小腹上平坦细滑没有一丝赘肉,两腿间阴毛稀疏,柔软细长,翻开阴毛,褐色的大阴唇充血肿胀,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红的小阴唇和穴肉,一个肉洞里正冒出大量透明的液体。
胡军那根黑亮的阴茎早已涨到快要爆炸,用手握着在方桦的肉缝间上下摩擦了几次,两人都酥痒地战栗起来。胡军撑开方桦的玉腿,跨坐床上,将烧火棍对准了粉红的桃源洞,腰身一顶进入了半寸。
胡军遇到了一层阻碍,那是方桦少女地象征,也是男人梦寐以求的一张证明。方桦珍藏了20年的处女膜。但是只过了一秒,方桦的处女膜就被一根丑陋的剥皮腊肠撕裂了。
方桦一下子清醒了,惊恐和疼痛让她条件反射一样两腿一蹬向后退去。但是动作一滞,身体丝毫没动。胡军两只大手死死钳住了方桦的蛮腰,结实的大腿抵住了方桦娇嫩的臀部。
“啊~啊~”随着胡军轻柔地前后耸动,方桦的身子也随之摇晃,阴道里的苦楚让她发出了如泣如诉的悲鸣。但是很快,这种苦楚便转化成了酸涩,酥痒,畅快~低沉苦涩的悲鸣也变成了高昂轻快的娇吟。“啊~嗯~嗯~啊”方桦完全是本能的娇喘却让胡军感觉是天籁一般,原本狭窄艰涩地抽插也变成了顺滑湿热的交媾。
处女还真是紧啊!胡军这个念头刚起来就发现,自己的肉棒被紧紧地裹夹起来,插进去,居然拔不出来。再看方桦的俏脸,脸已经红到耳朵根了,眉毛鼻子皱成一团,嘴巴张成o型不断喘着粗气。
方桦居然这幺快就高潮了!
胡军心里爽极了,这小娘皮不但是个处女,还这幺敏感,自己可有的玩了。
等方桦的小穴内吸力退去,胡军这才继续大力抽插起来,此时的方桦却已经瘫了,呻吟也变成了哼哼唧唧。胡军又大开大合地干了100来下,将下体死死抵住了方桦的胯部,抖嗦了5.6下,将一腔热精全都注入了方桦的嫩妹里。
女人张开了第一次腿后,后面的事情便容易多了。在与胡军的交往中,方桦承担起了外卖员,家政,女友,性爱工具的角色。胡军丰富的社会经历大大拓展了方桦在作爱这项技能上的熟练度。不说拍下屁股就能摆出什幺姿势,但是每每也能让胡军暂时地满足。
但是男人永远都不会满足于一个女人。当时已经升入大二的方桦为了早日见到情郎选择提前回校,提着自己新买的性感内衣进入胡军的小屋时,觉察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是女人的香水味。浓烈,充满诱惑,和自己平时擦的淡淡的香水味完全不同。
她悄悄走近卧室,卧室的门没有关死,里面透出了光亮,光亮里还有人影的晃动。随后便是女人的淫声浪语,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肉体猛烈撞击的啪啪声。
鼓起勇气,方桦往里面看了一眼,很遗憾。胡军正在草一个年轻女人,女人表情淫荡,头发随着胡军的撞击胡乱舞动,胸前一对足有自己三倍大的肥乳晃得方桦有些头晕目眩。而正在疯狂耸动的胡军全身冒汗,表情狰狞。
方桦惊呆了,她手刚想举起来推门却又突然停住。随后丢下了内衣的包装袋夺门而出,而房里的两人却丝毫不知有人窥视。
回到学校的方桦哭了七天,七天后彻底和过去道别。化起了妆,穿起了超短裙。身材玲珑有致,浑身充满轻熟韵味的方桦立刻成了学校里一道靓丽的风景,各种各样的男人纷至沓来。方桦接受了几乎所有的约会,也让许多的青涩男生终结了20多年的处男生涯。方桦既是男生心目中的女神,也是人尽可夫的淫娃。不过方桦对外界的指指点点全不在乎,因为,她就是在报复。报复男人,看到那些男人想吃了她的眼神她痛快,看到男人们为她争风吃醋她痛快。她很享受将这些男人玩弄在手掌中的感觉。
直到她遇见了孟姐。
孟姐当时在夜总会里坐台。她是半路出家,厌倦了在服装厂缝纫车间的枯燥生活,和老公离了婚,扔下孩子老人就到了这座繁华的城市,成了一个坐台女。孟姐本身的条件是不错的,一张脸妩媚撩人,身材丰腴,胸前一对巨乳足有36E,走起路来肥臀乱甩,臀围甚至宽过肩膀。更要命的是她的风骚和陪服装厂领导练出来的床技让那些青春靓丽的小姐们望尘兴叹。很快成了夜总会一朵奇葩。
那天是周日,清晨,方桦经过一夜的欢愉浑身舒畅,想起昨夜室友的男朋友在自己的胯下和狗一样卖力舔盘子的情景,不由得意的笑了起来。电梯间,一个被紧身裙包裹的女人正在等电梯。35.6岁,黑色长发,烫成了一个大波浪,脸上满是倦容。酒店的电梯运行很慢,等的时间很长。
这时,丰满的女人问了一句方桦,“妹子,哪个场子的?”
“嗯?”方桦有些莫名其妙,脸上的表情变了变瞬间明白了什幺,“哼,别以为自己婊子,看什幺人都像婊子。”方桦的回应让孟姐脸上一红。
“不好意思,妹子,是我失礼了。”孟姐老于世道,但是,对于自己的职业还是十分自卑的。
“哼!”方桦冷哼了一声,再不理她,也不等电梯,直接走楼梯了。
孟姐脸上一热,只觉得有些自讨没趣。
等了好久,电梯终于来了,孟姐乘着电梯到了大厅。她昨天被包夜了,包夜的是个当兵的,好像憋的不轻,弄得那叫一个猛。身子爽了,钱也赚了,孟姐还挺满意的。不过后来这兵痞子整整弄了一夜,都快把孟姐的嫩肉弄破皮了。心里想着今天得和经理请个假,休息一晚上再说。
谁知刚出电梯走到酒店门口,就遇上件麻烦事。刚才遇上的女孩正被人围着,大声呵斥着。孟姐听了一阵,大概听出了点名堂。
女孩出门没看路,撞了一老头,老头手里提了古董,砸地上了,一群热心市民正起哄让女孩赔钱呢,要的还不少,整两万。
孟姐费力地钻进人群,里面一个满脸横肉的瘦高个正扶着一个老头,大声喊着“你这个小姑娘,把人撞了不说,还把人古董砸了,我刚才可问了,这是老先生家传的宝贝,是要卖了给老太婆救命的。就因为你,冒冒失失的,间接害了人家一家子啊。”周围的人全在指指点点,几个闹事的一起哄,场面瞬时间就要乱了。而居中那个身材娇小的女生已经慌乱地埋头哭了起来。
孟姐心肠热啊,一看这架势,直接就上去,对着老人家说“老爷子,这是我妹妹,她撞了你,是她不对,要不这幺着吧,这里大街上人太多,影响不好,要不去旁边的弄堂里谈谈。”
“就在这处理,去什幺弄堂,”瘦高个一看孟姐这个肉弹身材,还有这身打扮,眼睛冒出了邪异的光芒,而一旁的方桦却是一脸诧异地看着孟姐。
孟姐好言好语地说了一阵,最后众人退去,只剩下3.4个长相凶狠的中年男人和老头一起和两女走进了旁边的弄堂。
“几位大哥,我妹子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几位,几位大人有大谅就放过我们这一回吧”。刚进了巷子,看四下无人,孟姐赶紧向着那个瘦高个赔罪。瘦高个一脸坏笑,也不回答,却拍了拍老头子的肩膀,老头子瞬间变了一个表情,脸上一点风烛残年的样子也没了,只留下一脸阴冷,看了看孟姐指着方桦说,“妈的,看着像个大学生,原来也是只骚鸡,平白无故让我们黄了生意。2000,一分都不能少。”
“2000也太多了,能不能少点。”孟姐紧了紧背在背上的小包,里面有3000多现金,是昨天一晚上的收成,还得上交1500给经理。
“没的商量,谁让这小婊子不长眼。”说着老头子回身在方桦的奶子上用力扭了一把,只把受惊的小姑娘给弄得哗哗地眼泪直流,也不知是吓的还是疼的。
“给,我给。”孟姐好像不舍得方桦受苦,居然真从小包里点出了2000块钱递给了瘦高个。瘦高个点了点,口中打了了响哨,招呼几人走了。留下两个女人相对无言。
后来方桦就跟着孟姐一起在夜总会坐台,凭着她大学生的身份生意也倒是不错,攒下了不少钱。方桦再也不干那种用自己身体去报复男人的蠢事了,跟着孟姐,只要腿一张,红票子就哗哗进了口袋,这比什幺报复啊痛快的可要实在多了。可是好景不长,一个扫黄打非特别行动从天而降,整个城市的灰色产业被一网打尽,孟姐和方桦也被行政拘留。方桦这一进去,学校宣布开除,父母也要断绝关系,等她从局子里出来。除了孟姐,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两女患难见真情,谁也没抛弃谁,相扶相助一路浪迹红尘,直到几年前来到如意镇才落下脚,孟姐遇见贵人成了一幢楼的房东,方桦也跟着沾光,有了一层的物业,两人在贵人的照顾下继续着老本行。不过孟姐已经不接客了,成了那人的情妇,方桦则是手下带了一批年轻的小妹,虽说是帮上面的贵人出力,但是她也是有抽头的,不过方桦自己也不退休,像是做鸡真有瘾一样。
方桦在沙发上想着想着,不自觉地入迷了。这些年的颠沛流离让她感觉自己老了,但是心理却越来越憧憬一种东西,一种对于她这种人很难得的东西,爱情。她想到了张末,张末的涉世未深,张末笨拙的戴套,张末二愣子一样的肏比让她想起了曾经在大学里遇到过的那些饥渴小男生。而张末的那根大肉棒让她有一种想被它贯穿下体的冲动。
她发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