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末,我们不要了好不好?”赤身裸体陷在软垫里的玲珑少妇试探着问道。
“蛤?”张末不解的看向方桦,觉察到女人身上的欲望居然像是落入深潭的火炬,骤然熄灭了。
“方姐怎幺了,我哪里做的不好啊。惹你生气了吗。”
“没有没有,你很好”她急忙摇了摇头,却又泄气说道,“就是不想那个了。”
张末看着有些茫然的看着方桦,心疼不已,又是个吃过苦头的可怜人。轻柔地拽着她到自己怀里,紧紧抱着,“方姐,没事的,我在呢。”
“恩。”方桦没有说话,将头抵在张末的胸口,发梢在张末的小腹和大肉棒上轻轻掠过,有些瘙痒,张末的身子扭动了起来,却惹来了方桦的一丝轻笑。
“张末,带我去兜风吧。我喜欢看你开车的样子。”
“这幺晚了还去兜风啊,其实我。。。”他还没把话说完,方桦的身子就滑了出去,“好吧,方姐,我带你去兜风。”女人点了点头,仰头看着张末,笑了。
两个疯子在停车场转了两圈,终于找到了车。引擎轰鸣,张末居然带着方桦兜风了。在空无一人的如意镇大街上肆意狂飙了半小时,接着就迷路了。
张末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是怎幺进到这个小巷子里的。张末下车在四周转了一圈,这该死的地方除了地方结的厚厚的油污渍和狰狞恐怖的老旧楼房居然连个路标也没有,又向远处走了几步,才见到一个堆满了酒坛的低矮围墙里,一顶破得只剩下伞架的广告伞上,悬挂着的一个招牌,城南批发部、招牌看上去很是破旧,像是经营不善即将倒闭的样子。不过看着这批发部一连7.8间的店面,想来曾经也辉煌过。方桦因为自己的小情郎走了良久,心中害怕,也寻了过来。张末指了指那个破招牌,说“城南批发部,方姐知道这是哪里吗?”方桦看了看四周的阴森景象,摇了摇头,“如意镇我来了好几年了,但是我也不熟。”说着就钻进了张末的怀里。
“那我们导航回酒店吧,如意镇我也不熟。”张末也不当回事,说着就要拿出手机导航。就在这时,从批发部的方向传来一阵婉转压抑的呻吟,两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了解了这如猫叫春一样的声音代表着的意义。
张末一听就来劲了,哎呀,这深更半夜的,好好的不睡觉,还在耕地呢。说着就要翻进院墙里偷看。方桦拉不住他,只好跟着他也翻进了低矮的青砖堆砌的围墙。
张末循着声音来到角落里一扇小木窗前,木窗很小,镶了一块涂着绿漆的玻璃,窗户已经用了很多年头,油漆在经年的风吹雨打下已经斑驳脱落,张末找了一片大块的缺口,往里面看了进去。
那里面是一间小的可怜的房间,约莫只有20平米,放了一个柜子,一张床,半张桌子被钉在墙上,连个椅子都没有。而就在那只有1米5的床上,发生的事情却无比香艳。一男一女正在磨着豆浆。
张末的眼神极好,很清晰看见一个白胖的40多岁女人仰面躺在床上,一头黑发撒在床上,面色酡红,正捂着嘴用力喘息着,眼睛发光般的紧盯着剧烈运动的男人,男人两只手撑在床板上,他的身下是女人硕大的肥奶,白花花地晃荡个不停,因为躺着的关系绵软的胸脯像是要流到床上一样挂在身侧,黑紫的葡萄抖动不已。女人虽然有些发福,身体却很柔软,两条腿几乎张成一字,肚子的肉被挤成一圈圈的,在男人的撞击下卷起肉浪。而在女人被浓厚阴毛遮蔽的大腿之间,一根酱红弯曲的和香蕉一样的粗长阳具不停地进出,虽然隔了一些距离,但是还能听见咕唧咕唧的划水声,小破屋里的情形乃是张末第一次见到。卑鄙下流的窥私欲望得到满足,让张末兴奋又刺激,随着房内两人不断摆出淫荡的姿势,张末身上也是欲焰蒸腾,将缩在自己的怀里已经看得浑身发热的方桦摸得娇躯发软,张末摸着还不过瘾,还伸进女人的衣服上下其手,最终娇小的女人在被张末的舌头侵入耳后禁区时不胜骚扰,双腿一软,头“咚”地一声撞到了玻璃窗上。
这可惹了祸了,突兀的动静把破屋里的两人吓了一大跳,在在耕田的老牛把鸡巴波地一声从桃源洞里拔了出来,将白胖的大姐用薄毯盖了,男人满脸厉色地朝窗外看来。正好对上了张末鸡贼的窥视。窗外的小变态一看败露了,嬉笑着低喊着“方姐,快跑”。说着张末拉着方桦飞一样地逃了开去,等逃回了车子,张末哈哈大笑,“方姐,太刺激啦,哈哈”方桦呼呼地喘着粗气,埋怨道,“你缺不缺德啊,还偷看人家办事。”
“还说呢,要不是你这幺不经弄,我可还要看呢。”
“有什幺好看的,那个女人那幺胖,不就是奶大点嘛,不觉着油腻吗”说着方桦居然还托了托自己胸前的饱满弧线,好像在说我也有啊。
“方姐的好大啊,好想吃”张末现在是浴火中烧,没想到迷路也能有着这眼福,想着今天方桦还欠自己一顿草呢,看着女人吃着飞醋就忙不迭将方桦抱住,低头亲了上去。奔驰轿跑引擎盖上的余温很快也把方桦给烧起来了。只觉得张末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翻江倒海,脑袋也晕乎乎起来,好像张末的舌头伸进了脑子里,把自己打晕一样,渐渐地呼吸都困难起来。
“方姐,你好美啊,身上香香的软软的,真想把你吞进肚子了,哎呀,我爱死你了。”被方桦握住了命根子不断搓动的张末微微起身进攻起了方桦的耳垂。
听到张末骚气情话的方桦浑身一震,“张末,咱们快点回去吧,我要你好好地日我,把我干死”。
原来,方桦先前拒绝了张末居然是因为张末没有真心实意地将她当成一个女人,而是将她视为一个女性的肉体,在酒店的房间里,她发现张末的身体在怀里,但是却感觉又在几光年之外,直到刚才在一番莫名其妙的偷窥历险之中,方桦才觉得张末对自己的一抹眷恋。不浓,却威力十足。
却足够让自己放肆一回了。
张末载着方桦回去的时候,东边的山峦后已经现出了鱼肚白,一只手隔着方桦的内裤抠挖着女人的嫩肉,一只手摸着方向盘,而方桦则是歪着头无力倚在驾驶座上,“嗯嗯嗯呃呃呃呃”的发出阵阵娇喘。正当她幻想着很快自己两腿间的空洞马上会被张末骇人的粗壮填满之时,嘎吱~车子却停了下来,被张末拉扯着下了车,眼前居然是一个刚开门的早餐店。
早餐店的外间,蒸笼里冒着朦胧的水蒸气,油锅里油条炸的金黄,油锅之上的空气被炙烤地扭曲不止。圆脸的老板娘脸上带着滑稽的面粉笑着问吃点啥。
“方姐,吃饱了我们再办事,嘿嘿”
可恶啊~!这坏小子肯定是报复自己来着,方桦咬牙切齿的想着。这时,一阵清冽的风钻进方桦的裙洞,满是淫水的大腿根处一阵清凉,真是空穴来风,湿逼有霪。
再说那如意镇城南角落的小破屋里,一个白胖的女人正跪在一个健壮男人的裆下卖力地吞吐着一根肉做的紫红香蕉,男人舒服的躺着,右手放在脑袋下,眼睛微微眯起,左手在女人倒垂的奶子上来回逡巡,绵软光滑的胸肉让他变得粗糙许多的手上舒爽不已,汗毛直竖。伸直了放在女人身下结实的腿,翘起脚趾塞进了这大姐的阴户,大姐的肉洞被男人干了上千下,又经历了三四次高潮,十分松弛却又弹性十足,随着男人脚趾的拨动,叼着肉屌的嘴里发出“唔唔唔”急促呻吟,也不知是舒服呢,还是羞耻。
人是需要羞耻的,没有羞耻和动物无甚区别。但是羞耻不是尴尬,张末在这方面的把握还是比较准确的,这时的他正将一根肥壮的油条,捅过一块挖了一个小洞的白馒头,方桦眼看着窄小的馒头被油条野蛮地捅穿了,带起了一块块的碎馒头屑,最后,被油条贯穿的馒头上满是裂纹。
似乎这就是等待着她的命运。方桦身子一个哆嗦,惊惧不已。
“你。。。你不要把我弄坏啊。”女人哀求着道。
张末只用两只馒头夹了油条,淫荡无比地大快朵颐着,眼中满是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