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好热。
痒。
好痒。
齐若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现在的感觉。
现在的她只觉得有一大堆蚂蚁在她的身上爬。
花穴里更是痒的让她受不了。
那白萝卜就这么插在她的花穴里动也不动的。
那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只想哭。
她也不知道自己再坚持甚么,只是知道自己不能说。
就算是再难过也得咬着牙撑着。
而邑可没有打算这么放过她。
他把白萝卜从花穴里抽了出来,让齐若忍不住尖叫。
可是花穴里没有了白萝卜,却让她感到更加的难过。
可是她却动也动不了,只能咬牙忍受着那来自花穴的骚痒。
[妳知道这是什么吗?]邑的左手上多了一条色彩鲜艳的红色小蛇。
齐若恐惧的张大了眼睛。[你想要做甚么?]
邑的笑容无比的恶劣。[妳现在很痒很难过吧,如果我把这条小蛇塞进妳的花穴里,妳说会怎么样呢?]
[你敢。]齐若吓到了。
她真的是被邑吓到了。
邑拿鞭子打她,她的肉体虽然疼痛,但是她并不害怕。
因为她到他不会杀了她。
就算是被喂了春药,那也只是肉体受到了些折磨而已。
但是那小蛇完全超出了齐若的想像。
再大自然里颜色愈鲜艳的东西就愈多,这是一种对生物的提醒。
她一点也不怀疑那只蛇是有毒的。
[妳说我敢不敢。]邑伸出右手掐住齐若的腰说:[我也不想要这样对妳,是妳自己不知好歹的。如果妳乖乖的告诉我,妳跟那个和尚说了甚么,那么不就不会受这些苦了吗。]
齐若看着邑的眼睛,那眼睛里看不到半点情绪。
[妳还是不肯说吗。]邑的左手伸到了齐若的身下。
这下齐若再也控制不住尖叫的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