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在她十三岁时,那时候她第一次来葵水,她醒来起床便发现被子上全部都是血迹,她以为自己要死了,哭着不肯让任何人看。
还是盛长庭铁青着脸掀着被子,扒了她的裤子给她换上了形状奇怪的月事带,那时候她才知道原来每个女人一个月总有那幺几天。
沈夜白似乎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研究了下那东西怎幺穿戴,就让她张着两条腿正对着自己。
“我,我还是自己来吧……”盛漾嗫喏地出声。
男人恍若未闻,摸索着替她穿好,一双大手在她股沟处不断游走,同样粗糙的手指带起阵阵酥痒。
仿佛处刑般,盛漾觉得时间过得慢极了。好容易等她穿好之后,她准备拿亵裤时就被男人制住了,“就这样。”
让她光着两条腿穿着月事带?!
变态!盛漾暗骂出声,但看着男人双腿间的肿胀闭了嘴。
沈夜白的视线不断地在盛漾光洁的两腿处流连,女人的双腿纤浓有度,让人忍不住想要抓着架在腰间狠狠冲刺一番。
看得眼中冒火,沈夜白开口道:“漾儿帮我!”与带着情欲的请求不同,男人低沉的声线带着让人不容拒绝的威色。
盛漾的小手被人拉着已然搁在了那处,沈夜白将她白白肉肉的小手环圈套在了自己的肉棒处,大手包裹着上下滑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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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景白一人在膳房中待了良久,眼看着大哥还有那个女人半天都没出来,有些着急了。同底下人说要出去了,便不许人再跟着。
自己却悄悄地向着正屋走去,沈景白轻手轻脚地过来,却发现房门大开,外间空无一人,他们干嘛去了?
以为无人就要走时,沈景白却听到了几声奇怪的声响,似乎就是从里间发出的一般。沈景白留了个心眼绕到窗前,侧着脑袋向里看去。
这一眼瞬间让沈景白神经紧绷起来,眼前的画面深深地刺激着他的视线。
只见沈夜白端坐在床上,身上衣物齐整。然而他的下半身处却趴跪着一个半赤裸的女人。女人下半身的裙子被撂倒了纤细的腰间,两边凹入的腰窝上竟然有两根水红的细绳。
顺着红绳向下看去,饱满挺巧的两瓣臀肉高高翘起,那细绳竟然连接着一块红色的布料堪堪遮住女人最隐秘的地方。
红色的布料下,就是两条润白如雪的大腿,大腿相互交叉着,还有点点被男人玩弄的淤痕。
他紧咬着牙,就见女人的嫣红的唇竟然含着男人的欲望不住地吞吐着,那小嘴不断地绞着男人的下面,上上下下,含弄舔舐……
沈景白在心底叱骂一声,垂眼正好看到窗台处有女人换下的小亵裤,他伸手取出随即拂袖离去。
一路上沈景白都在心里叱骂着盛漾,这个女人竟然穿着那样勾人的东西,去引诱他的大哥,真是个贱人!
虽然心底鄙夷不屑,但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都是盛漾殷红的唇瓣不断地吞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