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败的寺庙,参差不齐的野草早已的蔓延成灾,硕大的老鼠旁若无人的穿梭在佛堂之内,刺目的阳光落在地上,却照不进,这一座早已荒废的佛堂。
于寺庙的晦暗之处,一根闪烁着微弱光芒的蜡烛摇曳着,映照出在一根手指粗细的铁链,铁链时不时的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叫啊!你给我叫啊!你不是很会叫吗?怎幺现在不叫了!”粗嘎的声音,惊动了四窜的老鼠,发出了一阵吱吱声。
微弱的烛光映照下,只见一个被锁链锁住手脚的男子,身上未着片缕,身体更被打开成一个羞人的姿势,而就在他面前,一个被昏暗挡住容貌的蓬头大汉,正端着那男子双臀用力的冲撞着,每次进出,都能看到血红的血珠沿着男子的后庭处滴落在地,浸入地里。
似不满意男子的反应一般,大汉身形猛一顿,腾出手一把抓住男子头发,往后一扯,露出一张如月下秋昙一般清雅的脸,只不过此时那张脸却过于惨白,惨白得连唇都失去了颜色。
便是如此,那男子却是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肯发出任何的声音。
“安枢予你说,如果让皇上知道,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如今居然落得如此境地,你觉得他会做何反应。不,不……我说错了,现在皇上正在享受着美人恩,怎幺会想起你这个男宠呢?你说是吗?哈哈哈哈……”
大汉一脸恶意打趣着身下的男子,果不然见其原本紧闭的目光瞬间睁开,琉璃般的眼眸中透着的是不可置信。
“你……说谎!”嘶哑的声音,显得干枯又无力,可是却大大的取悦了正在安枢予身上肆虐的大汉。
“啊,啊!啊……”大汉猛的加快速度,随即身体绷紧,显然他此刻已经达到了极度的亢奋。
他的身体猛的抽搐了几下,然后吁了一口气,将还未彻底软下的玉径从安枢予的身体里抽了出来,顿时一股混白的液体夹杂着鲜血从安枢予的后庭中流出,而安枢予后庭处的鲜肉,尽皆翻了出来,甚至于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饶是如此,大汉也没打算放过安枢予,他像扔一块破布一样,将原本托于半空的中的安枢予直接丢在了地上,掏出帕子随意的擦拭了几下玉径,便将帕子团做一团,扔在了安枢予的头上。
“安大公子,看来你这名冠京都的风雅之人,这滋味也不过如此!还抵不过我从下三滥的地方挑出来的角儿!哦,对了,我忘了告诉你,那角儿可是魅到了骨子力,你那相好的皇上,可是喜欢的紧儿!”
大汉说完之后,便不再看安枢予, 大笑几声,打算扬长而去。
大汉的话,像是摧毁的安枢予心中仅存希望,他蜷缩在冰冷而潮湿的地上,一只手紧紧的拽着胸口,那里的痛铺天盖地,窒息了他原本就微弱的呼吸。
忽然,他似想起了什幺似的,艰难的伸出手,似乎想要抓住什幺。
“我……答应你!”
大汉听到安枢予虚弱无力的声音从背后响起,顿时脚下一滞,目露鄙夷的回头唾了一句。
“答应?我呸!安枢予就凭你现在这样子,老子真的不稀罕!”
“你,想好了?”一个清润的声音,似凭空般出现,惊得大汉顿时一激灵,他微眯着眼睛,稍带惶恐的环顾四周。
“是谁!什幺人,被在这装神弄鬼的,快出来,老子才不怕你!”
“那就如你所愿!”
话才刚落音,大汉只觉后颈一凉,身体一惊,下意识的往前窜了几步,猛的回头,便见原本自己站立的位置,多了一人!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
“张缠,你小子想死了是吧!”大汉认出来人,原本绷紧的弦顿时一松,只是摸着暗器的手,一直未曾放开。
被唤作张缠的男子,完全视大汉于无物,他俯视着蜷缩在地上的安枢予,一子一顿,不容置疑。
“若救了你,此一生,你的身,你的心,尽皆属于我,若是尔敢背叛,我便灭你安氏皇族,颠覆安南一朝!安枢予,你可想好了!”
“我…应你!”安枢予艰难的扬起头,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苍白无力的脸上,竟有了一丝解脱的味道。
大汉心中虽有疑惑,可见是认识的人,这胆子自然是肥了几分,见张缠无视于自己,顿时有些恼羞成怒了起来。“张缠,你是脑子傻了,还是撞邪了,这小子早就已经脏了,老子都用过无数次了!怎幺?你想捡老子的破烂?”
“这倒是提醒我了!”被唤作张缠的男子似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只要杀了你,没了你这个人,那他就又是干净的了。”
话未落音,大汉只觉眼前一晃,原本还有七八步之遥的张缠瞬间到了其眼前,你还未等大汉惊觉,大汉的脖颈便被掐住,顿时有些呼吸不过来了。
“你,你不是张缠!你是谁?”死到临头,大汉才醒悟了过来。
“你不配知道。”张缠话还未落音,手指一收,只听到一声细微的骨头碎裂声传来,大汉瞬间失去了呼吸。
张缠随手一丢,大汉顿时软倒在了地上,他从大汉的身上越过,走到安枢予的面前,俯身将他抱起。
“安枢予,从这一刻起你的身,你的心,我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