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夹紧着双腿侧着身,还能感受到来自下体一抽一抽的快感,她对自己前一秒还在内心抱怨这些有钱人离谱的行径,下一刻竟也迷失在男人的诱惑里而感到羞耻。
"怎幺会无性?我对妳可是性致勃勃,性交的性。"南宫玄顺势躺在她的背后,手掌撑着脸,莞尔一笑。
春桃气极、转过身来正待发作,"你──"她一转身,右手随即被男人箝住了手腕,往他的裤档一放。
"瞧瞧,硬的很,我可没说假话。"南宫玄低下头看着春桃一双秋水,春桃霎地脸又红了。
"你……你这……"登徒子!
她的手立马抽开,虽然碰触到的当下着实为那巨大的阳物给吓了一跳。
没想南宫玄并不勉强,身子转向上,两手悠闲地枕在后头,气定神闲地说"妳走吧,我黑翼还没这幺悲惨,需要强女人。"
"黑翼……?"春桃傻楞楞地看着他迷人的侧脸。
"我在这招待所的名字。"南宫玄有些意外,也许是对这傻女人卸下了心防,除了摘下面具,还告诉他自己的代称。
春桃看了看闭上眼睛陷入沉默的南宫玄,再看看他裤档里一柱擎天的那话儿,内心不免有了猜想。
"消不下去的话你、你怎幺办?"春桃坐起身,前几分钟他还帮着自己,这下竟然什幺都不要求回报,比起她之前那个无良的男友,眼前这个名叫黑翼的男人绅士多了。
南宫玄睁开了眼,觉得有些烦躁,他长腿一迈坐在床边,幽幽地说"总有法子的,妳走吧。"
春桃听他这语气带有半点无奈,脑海中想着南宫玄一人独留在这房里,孤零零地掏着自己的那话儿猛打的画面,不禁有些心酸。
她一边扣起自己衣服上的钮扣,一边走下床,半跪在南宫玄的面前,试图看着他低垂的脸"先生,你该不会要自己……?"她欲言又止。
"……自己怎幺了?"男人疑惑地看着满脸写着同情的春桃。
"既然如此,让我来吧!我还能替您做点事儿!"突然一股热忱涌上春桃的胸,她动手扒起南宫玄的裤头,接着拉开了拉炼。
"喂──"南宫玄愣了一下,但看春桃这幺认真的样子,又觉得有趣,便不阻挡,双手撑在床上,两腿打开。
当那肉棒从内裤的前档弹出时,春桃倒抽了一口气。但她随即定下心来,像在做什幺精密的雕塑品,定睛看着那物,并将右手的虎口一圈,套住了那硕大肉棒的根部。
她只交过一任男友,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玉茎时她是觉得很恶心的,加上那男友是个渣男,所以她对这东西没什幺好印象。但南宫玄却不给她这般感受。
这硬挺的肉棒在她手中挺安分地,配合着她的套弄一抽一抽,细致的皮肤触感让春桃改写了对肉棒的印象。
可她纳闷的是,都弄了这幺久,除了顶端那蕈状的小尖端不时地冒出些汁液以外,看起来不像快射的样子。
春桃忍不住皱起小眉头,擡起头看了南宫玄一眼。
不看还好,一看,他竟对着自己邪气地笑着,彷佛在暗示自己的技术太差,并不能影响他半分。
"小傻瓜,手酸了?"他说,语气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