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壹日被人开膛破肚供人欣赏研究,已经过了好几日。
阿瑯坐在茅屋前,眼前是个跟她大眼瞪小眼的年轻女子,“我师傅就是个老人家哦,他没有恶意看光妳的,这只是……”俏丽的姑娘卡词,顿了顿继而道:“这都是为了医治!”
她说得大义凛然,叫阿瑯勾唇笑了笑,女子的容貌昳丽,弯唇浅笑与惨白的脸色衬得人有些娇弱,让人心疼。
至少白芝心疼了,她怜惜美人的娇弱道:“我给妳煲了鸡汤,我给妳端来尝尝!”小姑娘性子跳脱,欢天喜地的跑去厨房。
阿瑯乌溜溜的眼睛转向了壹旁的木屋,里面出来了壹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老人眼冒金光,就像看到了垂涎的美味佳肴壹般盯着她,叫阿瑯有些不适。
阿瑯回了壹个无辜的表情,好似看不出老人的眼神不对劲。
白术怔了怔,女子样貌美丽,周身的纯然平淡气质叫人心生好感,白术眨了眨眼,心里有点泛虚,为刚刚自己想出来的那些个研究法子。
老人家细细的瞇瞇眼还眨了壹眨,更显得猥琐模样,倒叫阿瑯莞尔,只觉着这两个师徒都是有趣之人。
“那啥……妳过来壹下。”老人家努力摆出自己和蔼可亲的表情,冲着佳人招了招手,只是在试图唤人的时候才恍然自己忘了人叫什么。
“我叫阿瑯。”女子轻声道,令令声音清越,恍若夏日的冷泉沁人心脾。
“啊,对,阿瑯,妳过来壹下。”老人厚着脸皮将人名字不记得的尴尬抛去,依旧笑瞇瞇地展现自己的亲善壹面。
阿瑯有些迟疑,只觉得老人就像只狡猾的野狼要骗她入它的肚里成了食物。
阿瑯这么稍微壹迟疑叫白术老人觉着她要跑,生怕自己的研究对象跑了,直接大跨步地迈了老腿,嗖嗖窜到人身旁,将人捞起就往肩上扛。
“那个……老人家您小心些……”老人跑得花白的胡子都飘起,那个性急的模样啊,就像山贼头子劫了个漂亮新娘子,赶着去洞房。
阿瑯就像个布娃娃壹样被老人扛着,壹颠壹颠的送入“洞房”。
“啊!师傅妳快放下阿瑯姐!”端着鸡汤来的白芝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师傅壹脸猥琐地扛着美若天仙的阿瑯姐进了木屋,她还听到了落锁的声音了!
这个画面实在太有冲击力,叫白芝都忍不住觉得她的师傅是个猥琐小人,要对可怜的黄花闺女不利。
看到老人落了锁,转过头对着她壹脸褶皱菊花的笑脸真的给人壹种要对她不利的感觉。
“那个…妳先脱衣服吧。”白术可是壹点都没有想要回避的意思,大喇喇的望着美人儿,翘着个二郎腿就叫人姑娘脱衣服。
阿瑯也不做声,站直曼妙的身躯,壹点点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灰扑扑的布衣下雪白细腻的肌肤。
壹点点,从外衣,内衣,肚兜,亵裤……逐壹褪下。女子的身材十分美丽,前几日被白术划下的伤痕也恢复如初。
白术眼眸深沈,女子恢复如初的身体时在他的预料之内,毕竟用了他上等的好药。
他拿着细薄刀片在女子的手腕脚腕处割开,不可避免的接触到壹抹凝脂,收回手时,他不禁摩挲了指尖。
他指着壹桶装着草绿色的巨大浴桶,道:“进去。”这个浴桶看着结实又大,两个人都能容下,还又富余空间。
手腕脚腕处还流着血,每走壹步都牵扯到伤口,紫黑的血液留下点点黑色梅花印记。
雪白的身躯慢慢沈浸在浴桶里,剧烈的疼痛在伤口处不断入侵,如同钻入骨髓般,拿着刀在上面刮,叫人清醒之中难以逃避这股痛苦。巴掌小脸皱成壹团,涔涔冷汗布满痛苦的小脸,贝齿紧咬暗紫朱唇,孱弱娇软的呜咽声细细弱弱地发出。
在浴桶壹旁,老眼皮耷拉,细窄的眼睛死死紧盯,然而阿瑯的反应太过微弱,他伸着手指探进水中,再放入嘴中尝了尝,那双咪咪小眼壹沈。
最后那薄薄暗唇吐出暗红的鲜血,老人眉头紧皱,也不脱衣服,三两下就跃入浴桶之中,伸手揽住失去意识,软下身躯的绝美佳人。
他探手抓去女子细腕,壹个鼓起的小包在手腕上于女子脉搏之上游走,他试图隔着肌肤与触碰这个“活物”,这个东西狡猾的很,竟然四处逃窜。
白术好似跟它杆上了,大手不断追逐竟将人姑娘摸了个遍,触手滑腻,叫人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