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陆家三兄弟又在陆小天身上泄完了几次火,便匆匆给她穿上衣服,把她带去之前早就定好的客房住下。
晚上又让人拿来了热水毛巾,一一擦掉陆小天身上痕迹,给她收拾干净,让她躺在床上睡下。
第二天,陆小天醒来时莫名觉得浑身难受,她不记得自己怎么看烟花看到一半就睡着了,后来自己怎么来到客房里也一概不知。
只是她还记得她在梦中又被几个不同的男人奸污了好几遍,甚至就连下身都有些隐隐作痛,也不知为何,这个梦竟然会如此真实。
想到自己竟然会做这样的梦,陆小天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她心里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那些贼人改造成了淫娃荡妇,要不她也不会在情潮涌动时求着他们肏自己,也不会在梦中和他们再来一次如此激烈的性事。
一大早,陆小天和三个哥哥一起在酒楼里随便吃了些东西,想起昨晚的梦,陆小天吃饭时也有些心不在焉,陆惜岁问她时不时哪儿不舒服,她却羞红了脸,什么都说不出来。
三兄弟看她这样子,也没再问下去,像是看出她有心事,各自默默吃饭。
陆小天不知道的是,他们三人不说话只不过是因为心虚罢了。
早饭过后,本来几人已经打算回山上去,陆惜岁却提出昨天陆小天喝醉了没玩尽兴,一会他们陪她去再买些烟火,等回到山上了再放给她看。
一向最爱欺负她的陆惜岁突然变得这么贴心,一时间让陆小天有些不习惯,可是其他两兄弟听到都点头答应,陆小天也没有反驳的理由。
灯会的第二天,桓城里还有早市,几人去商铺街上,到处都拥挤着来买卖东西的商客。
陆行远他们三人心虚,一路上都没怎么跟陆小天说话,陆小天也闷闷不乐,一直不远不近走在他们身后,不想跟他们多说暴露自己的秘密。
只是当她穿过一条十字街时,一辆马车从路中间穿过去,陆小天便在路的另一侧等了一会儿,结果就在这马车走过去的功夫,陆家三兄弟已经往前走了不少。
陆小天本想开口叫住他们,可是这时却突然被人拉住了手,一回头,却是个身材高大,长得白净俊美的男子。
“娘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你真要跟着那小白脸一起走吗?”
陆小天一听这话忍不住愣了。
“什么娘子啊,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
“你怎么能假装不认识我呢?我们夫妻这些年,我对你这么好,你居然因为一个小白脸说走就走……”
几个路人看到二人争执,本来想停下围观,可是一听这是人夫妻之间家务事,大家都避嫌走开了。
“我真的不认识你,你放开我!”陆小天极力想挣脱,可是那男人力气却大的很,一把就把她拉到自己怀里。
“你别闹了,赶紧跟我回家吧,小白脸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了,只要以后你跟我好好过日子就行。”
男人不顾陆小天挣扎,直接把她拉上一辆马车,陆小天生气正准备喊人,男人等马车帘子放下之后便立刻捂住了陆小天的嘴,把她紧紧按在怀里,制住她的手脚。
男人上车之后,车夫便马上驾车从街上飞驰离开了,刚才还有几个看热闹的人,见女人已经被她男人带回了家,便都纷纷散去。
陆行远他们几人走了一会,才注意到陆小天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
这兄弟三人因为昨天玩得太过,今日面对陆小天都忍不住于心有愧,是以刻意避开和她相处,就连陆惜岁提出想给她买烟花,也不过是想补偿她昨天因为他们受的罪。
他们回头走走了一会儿,本以为陆小天只是被人群挤散了,只要往回走几步很快就能看到她,谁知兄弟三人在街上找了好久都没看到陆小天影子,这才着急起来。
几人只得沿途询问路人,有没有见过一个十四五的姑娘,瓜子脸,大眼睛,身上穿着一件禾绿色衣服,有几个人对陆小天有些印象,却也不知她去了哪儿,直到几人问到那十字街口一处小摊商贩时,那中年汉子才跟他们说,那姑娘好像是被她相公给捉回去了。
几人一听便觉得不对劲,听完那商贩形容,越发担心陆小天是遇到了坏人。
“你还记得那男人长什么样子么?”
“个子挺高的,白白净净的,别的我也记不清了。”
陆行远着急,直接拿出一个银锭子递给摊贩。
“你还能记起什么,只要想到就说,如果我们找到那人再给你十倍银子。”
摊贩收了钱,赶紧开始认真回想。
“那男的穿着一件黑色镶金边的衣服,坐了个马车往南边去了……”
陆行远几兄弟听了他的形容,就打算循着线索去找,这时,老板又突然想到些别的,叫住了他们。
“对了,我看到他还有个钱袋,金色的钱袋,上头绣了一朵牡丹花,还有一个陶字。”
听到这儿,三兄弟心里都忍不住一紧。
牡丹花钱袋和陶字,那是江湖上有名的采花贼陶金逸的标志,如果陆小天真是被他给拐走,只怕……
想到此处,他三人再也冷静不下来,火急火燎地就朝着摊贩所说的方向追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