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居然是哥哥的车先开的飞起,emmmmmm……白崽麻麻对不起你,不管怎样终于写出来了,下次更新就是最后一位男主登场啦 啦啦啦啦」
顾酒酒打算回家洗个澡再出门浪,简单换了身衣服,头都没擦干,拿着钥匙就准备往外跑。
原本只有晕黄地灯的漆黑室内,忽然灯火通明。
顾酒酒吓了一跳,适应光线地闭了闭眼,心里飞快地盘算着是不是家里进贼了。
细碎的脚步声传来,然而当顾酒酒恢复视线,寻着声源望去。
入目的是修长的身形,休闲的睡衣合身地被那人穿在身上,顾酒酒习惯性扫过对方存放性器的地方,一眼就知道大小。
再顺势而上,毫不夸张地惊艳,忍不住地感叹这世道,连小偷都这幺好看了吗!
不对,等等,这人穿着睡衣。
顾酒酒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幺,找回被美色迷惑的理智:“你是谁?怎幺会在我家?”
顾酒酒没有错过对方眼里一闪而过的失落,只见男人抿了抿唇,不轻不重的音量解释道:“我是顾言。”
“之前拜托了父亲,来你家借住几天。”
模糊的印象过了遍脑,依稀想起好像是有这幺回事。
顾南城的骨肉多到顾酒酒自认若不是活腻了,这辈子都不想去清点,那绝对属于自虐。
眼前的男人大概是顾南城口中提过的其中之一。
顾南城难得主动提起,说什幺借住之类的,顾酒酒当时一心惦记着回国,想不过一处住所,就算她回国,脚沾家的次数大概也是一只手都能数下来,便没多想地随口应了。
顾酒酒名下房产大多都是顾南城购置的,况且有些地儿顾酒酒自己都分不清,谁借住一下顾南城没必要问,如今想来,之所以特意提及,无非是这一处是顾酒酒唯一常住的住所。
常住的原因很简单,离FuckM近。
“啊~”顾酒酒纯属习惯地调侃:“是你……哥哥?”
意外之喜的,顾酒酒竟在男人脸颊上捕捉到了羞赧的神色,垂眸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旧友催促的短信,似有似无地勾了唇,不动声色地按灭了光亮。
“哥哥若是没什幺事,我就走了。”顾酒酒仰头去看阶梯之上的男人,说着,并没有动作。
预料之中注视着顾言略带急促脚步地下了楼,然后规矩地停在安全距离脱口而出:“你要去哪儿?”
说完大概又觉得唐突了,补了句:“这幺晚了,你出去……”像是想到了什幺,似乎有些为难地犹豫措辞“一个人不安全……”
这人关心的话都说得这幺底气不足,顾酒酒故意为难:“谁说我是一个人了?做什幺?哥哥装什幺傻呢,明明知道,是不好意思说还是故意调侃呢。”
对手太擅长颠倒是非了,多活的几年都用来惦记眼前人了,顾言哪里知道如何应对。
几番欲言又止,最后也只憋出句——
“那样不好……”可不可以别去?
一点也不实诚的家伙,顾酒酒只好再下一记猛料:“叫你一声哥哥,都管起我来了?”
“怎幺?不去的话,哥哥来补偿我吗?”
顾酒酒话说的刻薄又直接。
谁知道顾言太不禁吓了,脸色都白了几分。
顾酒酒的本意可不是吓走这只可口的小白兔,毕竟近了几分,兔子更合口味。
“我的意思是……”硬的不行,顾酒酒立即软了几分态度,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安全距离,不容拒绝地踮起脚凑到人眼前,感受着对方忽然一滞的呼吸,轻声哄骗道:“哥哥既然担心酒酒不安全,不然,哥哥帮酒酒安全一下呗?”
顾言满脑子‘哥哥’‘酒酒’的字眼在脑子里打着架,什幺也思考不了,鼻息间全是身前人的味道,像是绽放的罂粟迷惑早就脆弱的神经,无意识地呢喃了句:“酒酒……”
“欸!在呢,我就当哥哥默许了。”
顾酒酒十足坏人的语气,趁着顾言忽然惊醒的惊讶目光中,隔着布料一把抓上对方的下体。
猝不及防的闷哼倾泻而出,顾言反射条件伸手要制止,却被顾酒酒反手抓住手腕,顺势边往楼上边继续言语调戏:“哥哥太犯规了,酒酒忍不住,先讨个甜头。”
顾言直觉心脏要被顾酒酒撩拨得承受不住了。
接二连三的刺激让顾言直到被顾酒酒带进房间,房门落锁的声响才拉回了他的理智。
“酒酒……”矛盾又渴望的情绪就要击垮顾言仅剩的理智,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怎幺抉择,只会一遍遍低唤罪魁祸首的名字。
“酒酒……”
“嘘……”
顾酒酒食指立在唇边,目的性极强地笑道:“哥哥想清楚再说哦。”
等待猎物顾酒酒向来颇有耐心,亲眼看着猎物自己放下所有防备,主动交出一切……不是最有意思了吗?
顾言松开紧握的手时,顾酒酒满意地径直走到床边坐下,双手放松地后撑在被褥之上。
“现在,脱掉所有的衣服。”
顾言原本低垂的视线猛然与顾酒酒相撞,看着对方并不是玩笑的眼神,挣扎了两秒,一点点动作起来。
浑身上下脱得只剩内裤,未觉醒的巨兽沉甸甸地包裹在其中,顾酒酒不由地吞咽了下。
就算再迫不及待,为了以后的幸福,顾酒酒也忍了下来,直言命令:“脱掉所有衣服,我不希望再重复。”
捏着裤边的手犹豫了一下,缓缓落下。
宛如慢动作的几秒勾得顾酒酒七荤八素的,直到比想象中还可观的性器完全呈现在眼前,顾酒酒又给自己默念了遍八荣八耻才忍住直接办了顾言的冲动。
私密的脆弱就这幺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之中,冷热的交替刺激让阴茎本能地有些反应。
顾酒酒毫不避讳直勾勾的注视更加促使了性器的苏醒,羞耻心让顾言下意识想要遮挡,顾酒酒逮着机会地推波助澜。
“正好,哥哥快把它弄硬了。”
“唔……让我想想……”顾酒酒难耐地咬了下嘴唇:“哥哥就先自慰一次吧,一定要射出来哦。”
顾言无力地发现,他的性器,因为顾酒酒的话,无法抑制地擡头了。
从来没经历过这幺露骨的性欲,顾言显得青涩又诱惑,顾酒酒难得失了耐心试图加快进度:“看我。”
白嫩的指尖顺着内裤边就探了进去,食指与中指先后闯进蜜穴,顾酒酒舒爽地呻吟了一声:“嗯……哥哥要学好这个示范,若是哥哥一会做得好,酒酒就让哥哥的阴茎代替手指插进来哦。”
顾言的呼吸瞬间就乱了起来,滚动的喉结出卖了他所有的压抑。
大脑疯狂地叫嚣着,隔着内裤看根本不够,想要撕烂那可恶的布料,更想要深入那若隐若现的小穴。
一点不拖泥带水的抽插搅弄,虽然手指的细度根本满足不了,但主要给顾言教学的目的,顾酒酒刻意勾引地呻吟:“嗯嗯……嗯……哈……不够……想要……想要哥哥……呃啊!”指腹猛地一个深入,顾酒酒戛然而止地利落抽出手指。
顾酒酒接下来的动作,让顾言险些失去理智直接扑上去。
湿润的手指放入那微张的红唇之中含着指间沾染的液体,再刻意不急不缓地抽出。
“哥哥学会了吗?”
顾言闭了闭眼,又忍不住去看眼前人,看着顾酒酒满是期待的眼神,认命地低下头。
“开始吧。”顾酒酒发号施令着。
带着凉意的手复上已经半勃起的阴茎,上下套弄,就像这些年来一次又一次幻想,不断地揉捏挤压顶端,唯一不同的是,日思夜想的性爱对象此刻就坐在触手可及的床上,再也不是梦中。
很快,他就可以跟她在她身下的大床上翻云覆雨。
顶弄她,肏坏她,让她再也不想出去找任何人!
大概是顾言长相清冷,让这样的男人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给人情潮汹涌的禁欲诱惑也是双倍。
顾酒酒抓过一旁的枕头夹到双腿之间,完全遵从本心地磨蹭着,嘴上倒也不忘命令:“不许忍,我要听你的声音!”
这一次没有半分迟疑,顾言立即微启了唇瓣,动情的呻吟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传进顾酒酒耳朵,那是最好的催情药。
顾酒酒就像不断施加咒语的女巫,蛊惑着顾言一步步深陷沼泽,再也无法挣脱……也不想挣脱。
射精的瞬间顾言有些恍惚,心心念念的全是顾酒酒,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明,顾酒酒不知何时脱下了衣服,身上只留着内衣内裤,性感火辣的身材一览无遗。
顾酒酒小跑向顾言,拉着人就往床边带,趁人不备就一把推到在床上,紧接着跨坐到顾言身上,充斥情欲地贴合摩擦。
缓解了一时情潮,顾酒酒单手脱下内裤,抓着顾言还流淌着他精液的手指,直接往自己早已湿透的肉穴里塞,不允许退缩半点地抽插起来,同时另一只空着的手抓住顾言刚发泄过后的阴茎,极尽技巧地套弄。
感觉扩张地差不多了,顾酒酒抓着顾言的手指又快又狠地最后抽插了十几下,紧接着一手扶着再次勃起的阴茎,另一只手不由分说拽出被吃到湿透的手指,毫无间隙地直接插入。
“啊!……”
比预想还要粗长的性器将肉穴撑得满满当当,饥渴的肉壁疯狂地包裹还在涨大的阴茎,感受着上面不断脉动的经络。
顾酒酒满足地呼出一口气,低头去看同样感受的顾言。
顾言显然还没回过神,从未感受过的肉穴紧致感让他差点在进入的瞬间射精。
是不是处男顾酒酒还真有本事分辨,顾言虽然长得就不像需要自己手淫来疏解欲望,但确实生涩到绝对是第一次的判断,顾酒酒确定且意外。
暂时缓解了泛滥的欲潮,感受着顾言的阴茎在体内的跳动,顾酒酒双手抵上顾言的胸膛,起伏着身躯吞吐着穴里的粗长。
顺应着欲望支配肉体,顾酒酒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力度越来越快,极尽所能地用小穴吃着阴茎。
像是贪婪又淫荡的怪物,只知道不断地寻求满足。
顾言虽不通性事,欲望却是人类的本能,而欲望一旦开启,没有人能够抵抗。
尤其此时依附在身上的是肖想已久的心爱之人,她就那样肆意地呻吟,他们之间通过性交不断交融。
他的阴茎真实地深埋在她蜜穴里,肏弄着,多次肏进不可言语的深处,逼着又热又软的肉穴只会一股又一股地冒着淫水,勾引着他恨不得肏进她子宫。
很快顾酒酒的力道就跟不上顾言的欲望,不受控制的身体脱离了大脑,顾言作势就要抓住在他身上兴风作浪的女人。
顾酒酒快感正来的凶猛,欲望如海浪要吞噬了她,爽到没边的好性致,才不会允许顾言打断。
顾言先天条件优越,不代表他一个处男第一次就能无师自通,根据顾酒酒的经验,男人第一次都只会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只顾得上自己爽,根本不懂双高潮,她可不想两人美好的第一次留下阴影。
压着顾言的手举过头顶,引导着男人反手抓住脑后的枕头,呻吟声中夹杂着威胁哄骗:“嗯嗯!哈……啊嗯……嗯!乖,嗯,别动……唔啊,好棒……等我,等我高潮一次,后面随你肏……”
减缓了大幅度的上下,高频地晃动起臀瓣撞击着囊袋吞吐阴茎:“唔……嗯……嗯……你若是敢动……这辈子都别想有下次……”
顾酒酒一个反手解开了自己的内衣,脱了束缚的巨乳挺立在顾言眼前,随着上下的身子疯狂摇晃着,意料之中地感受到顾言再一次涨大了阴茎。
脖子上鼓起的青筋,因为隐忍而猩红的双目,无一不显示着顾言濒临崩溃边缘。
最猛烈的快感蓄势待发,顾酒酒伸手复上顾言就快要把枕头抓烂的手,做着最后的冲刺。
顾酒酒强撑着被敏感点撞碎的意识,抽插着,一次又一次紧紧包裹同样即将高潮的阴茎,最后一次重重地落下,阴茎插入了未曾抵达的深处。
高潮释放了淫液,喷涌而出,打在一触即发的龟头上。
精液倾泻如注,强而有力地射在敏感的内壁,刺激地顾酒酒失声地绷紧了身子。
刚刚才潮吹肉穴被过度的快感强制弄出了二次小高潮。
直到顾言射精完,顾酒酒终于泄了所有力气,浑身无力地趴在顾言胸口,短促地喘息着。
带着湿意的指腹触碰上潮红的脸颊,顾酒酒愣了一下,擡眼看了眼同样在看她的顾言,愉悦地笑了。
也是难为他了,第一次能有这毅力忍着不碰她……真是别样的情趣。
听着顾酒酒的轻笑,顾言像是突然清醒自己做了什幺,顾酒酒不给男人反悔的机会,一把抓住顾言想要退缩的手,径直拉着放到自己裸露的臀瓣上。
故意一副天真的笑脸:“哥哥想要就得自食其力哦,我不是教过哥哥了~”
疏解过欲望的顾酒酒很惬意,懒散下来就想调戏生涩的哥哥。
然而当顾酒酒清楚地感应到,体内明明方才疲软的性器,明显又要有复苏迹象时,暗自在心里骂了句。
操,低估了处男的性欲。
易撩又易勃起的,顾酒酒痛并快乐着试图挽救什幺:“顾言,我跟你讲……啊!”
从刚才高潮完就没拔出去的性器稳稳地插在体内,而原本身居上位的顾酒酒被翻转着压到了床上。
眼睁睁看着本以为是小白兔,也被逼成大灰狼的顾言,都会用她之前的话堵她了——
“酒酒说的,随我……”
‘肏’字被完美地封在了用情至深的吻里,紧接着是顾言毫无章法显然是被逼急了的肏弄,同样被消声的是顾酒酒彻底破碎的呻吟。
顾言的力道和深度,是顾酒酒方才的动作根本比不到的。
她会不会被搞死?
活生生被做晕过去前,顾酒酒突发奇想着。
想着顾言实力演绎狼变,想着她曾与顾言在幼时短暂又印象深刻的接触。
那时候母亲还未离世,顾南城的大多儿女都在老宅,而非如今的分道扬镳不相往来。
其中就有她和顾言,顾言大小就喜欢她,顾酒酒知道,因为幼时的顾言连掩饰都不会,那眼里的爱慕都快溢出来了。
后来顾言随他生母被赶出老宅,顾酒酒也只是听闻而已。
顾酒酒不知道一个人长情能有多久,她只是觉得,多少年了,被一个人如此惦记……她是欢喜的。
倘若顾言的眼睛会说话,那定是说了千百万遍爱顾酒酒,不厌其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