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一个国中毕业的学生,在这三个月的暑假中,正是在家里当废人的时候,罗如晴正是秉持着当废人的目标生活着。
趴在床上看着漫画,双脚在空中晃着,正悠闲的时候,房里的内线响起,叹了口气,下床接起电话。
「喂……」
「妹妹,下来店里帮忙。」
「喔……」
套上薄罩衫就下楼去,看到爸爸在柜台等着,罗如晴一脸臭的走过去。「要干嘛?」
「你帮老爸站一下柜台,我去接妳妈。」
「妈妈不能自己回来吗?」
「就帮我一下嘛!等等就回来了。」
临走前,他指着后门通道说:「等一下按内线跟8号和11号的客人说时间要到了,如果要加时间再帮我登记到电脑。」
「好……」
罗家是开DVD出租店,在罗如晴小时候的记忆里店里常有客人上门,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大家都靠网路看片了,谁还租DVD啊!
其实最让她讨厌的不是站柜台,而是刚刚罗爸爸说的通道密室,小时候父母没让她进去,到了国中的时候,经常有常客进出通道的时候用色瞇瞇的眼神看她。
妈妈只要看到有人用这眼神看她的时候,就会抓着她到楼上。
说也奇怪,每一次带她上楼后妈妈总会消失一到两个小时,要爸爸去接她回来,然后那客人本来两三天见一次,之后,整整两个礼拜没见到人。
现在她已经知道里面的样貌,就是国二的时候自己好奇走了进去,一进门就看到玲瑯满目的A片占据墙面,中间隔了15个小隔间,真的很小,只能坐进两个人,要躺还没办法,耳里听到的是呻吟、低吼。
她慢慢地从走道走进去,可以从和室拉门的隙缝看进里面,如果有人发现有隙缝,会把外套挂着挡住。
她看到每间都有电视萤幕,萤幕放着A片,客人在萤幕前……打手枪。
罗如晴瞪大眼,她看到的画面是男人用大手抚慰跨间的肉棒,时而快时而慢,双眼直盯着肉棒的变化,由小变大,由红变紫,布满着青筋,随着男人的低吼射出白液。
她倒吸了口气,感觉身体变化,胸乳很胀,腿间有水流出,搔痒不堪。
夹着脚,往回走,走得很慢,总感觉快尿出来了,快到通道口了,她听到有人开和室的门,她回头,看到她刚刚看到打手枪的男人正朝她走来,双眼胀红,他的裤裆还鼓着。
吓得她双脚颤抖,股间的水夹不住,流出来。
这时候罗如晴感觉到有人从后面碰到她,她昏了过去。
醒来之后,她发现自己躺在房间的床上,她回想过后,她再也不想进去,谁知道……
妈妈在晚餐时间跟她说:「小晴啊!妳长大了,妳也应该可以帮家里的忙,没事的时候就到店里站柜台。」
什么啊!正常来说,如果女儿被吓晕过去,不是会要她不要再到店里吗?怎么反了……
之后她看到男人都隔两步远,她还上网找了一下,她那时的反应,有人说是发情的征兆。
屁啦!都快吓死了,什么发情……
在那之后一直到了今年十六岁生日,她发现自己身体出现问题,总觉得阴部湿湿的,还会痒,自己去药房买皮肤药来抹,在房间抹药的时候,坐在地上,拿镜子对着阴部,手指涂上药膏,也不知道从何涂起,那就从上面突起的地方开始好了。
药膏凉凉的,涂上圆突的地方,她发现下面的地方开始有出水的现象,她红着脸,感觉好舒服,揉着肉贝里的小豆,她看着前面的镜子,用另一只手撑开粉嫩的肉贝,看到穴口不停的收缩,就像婴儿的小嘴。
揉着肉豆的手指加快摩擦速度,仰头、皱眉,突然全身放松,她红着脸,微喘,再看向镜子,在穴口和地板连接的地方,有一摊小水漥。
这是自慰吗?
好舒服,那天那位大叔也是这么舒服吗?
这时候她承认了,的确,那时的她真的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