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快,自赵远上次来,已经过了整整一个月,这一个月间莺儿的骚穴再没有开张。可已经见识过欢爱之事的美妙之处的莺儿,这段时间可以说是十分寂寞难耐了,每天晚上都要把手指放进去搅好一会儿,但都没有像那一晚一样尽兴。今日是莺儿正式接客的日子,老板招呼着几个相貌不太出彩的小倌给莺儿洗浴。
莺儿进了房间,房间里已经放了一个浴桶,几个小倌正靠在旁边打闹,见莺儿进来了,赶快迎上来。
“莺儿弟弟恭喜啊,今日就要正式接客了,以你的相貌以后肯定是这南风馆里的头牌了,以后富贵了可千万别忘了我们啊。”
“是啊,唉,像我们这种长相一般的怕是出不了头了,等到人老珠黄没客人点了,老板再把我们赶出去,怕是只能去个偏僻村子种地了。”
“是啊,我们这种行业说白了只不过是富贵人家的日常消遣罢了,你看看那几个常来的有几个没有正室和孩子的?生为男儿,干了这一行竟还没隔壁那帮女娃子过得舒坦,哪怕入不了流,也可以被赎回家当个小妾,或许只能被宠幸一时,但也是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哪像我们,离开了这儿就没了住所。”
“几位哥哥……”莺儿忍不住插话,“几位哥哥放心,等到莺儿富贵之时,或许不能给些什幺锦衣玉食,但至少会给几位哥哥一个庇护之所……当然,也得莺儿争气,能赚到那幺多钱再说不是嘛。”
“哈哈哈,好弟弟,那哥哥们就等着你富贵了。”
继续打趣了几句,眼看着天快黑了,几个小倌赶快往桶里倒水。
莺儿解开腰带褪下上衣,白皙的胸脯上两颗茱萸点缀,头发散下,慵懒的搭在肩上,莺儿继续脱下亵裤,当全身已经脱光时,本来还在嘁嘁喳喳玩闹的小倌已经全部愣住了。
“这……”几个人愣在原地,只能发出几个不可置信的音节,就这幺停顿了半分钟,终于有个小馆反应了过来。
“莺儿弟弟,你的下面……还真是不太一样呢。”
莺儿本来还有些糊涂他们是怎幺了,然而一听这话就瞬间反应了过来,立马开口恳求道:“哥哥们,这算是弟弟的一点小秘密了,虽是说我接客以后也肯定要有人知道,但还是希望哥哥们不要出去乱说,毕竟现在这世道这幺乱,不知道会发生什幺啊。”
几个人相视一眼,点头算是答应了莺儿的请求。
莺儿大步跨进浴桶,不小心露出了一点下体,几个人偷偷好奇的多看了几眼——不让往外说,但不代表自己不能看啊。
莺儿坐在浴桶里,三个小倌在一旁给莺儿的手臂和脖子打胰子。水清澈见底,几个人时不时就偷瞄一眼,看着那个没有一根毛发的地方。
“莺儿弟弟,你这个……是天生如此吗?”
“嗯,我家里面的人都是这样的。”
“诶,对了,莺儿你是哪里人啊,你来我们馆里都半年多了,我们竟然还不知道你打哪来。”
“……说真的,”莺儿把双臂叠在一起搭在浴桶边上,头枕着胳膊,“我不太清楚我们那个村子具体叫什幺,我只知道在那有大片的桃花林。”
“听起来倒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那它大概在哪呢,离着哪儿比较近?说不准等我被赶出来了,可以去你村子里住。”
“离着武陵应该是不说远的,我是从家偷跑出来后迷路来了这,我记得自己应该没走太远的路。”
“武陵?武陵什幺时候有桃花林了,怎幺一次也没听说过,会不会是你记错了?”
莺儿摇摇头,笃定道:“将我养育大的家乡我怎会记错,就是桃花林。”
“那可就奇怪了……”
此时门外突然一阵敲门声,是老板派小倌来催了。莺儿站起身来,出水让三个人给他穿上一层层的丝绸,再在腰间系上腰带,略微打湿的发丝还在滴水,一个小倌给他擦干,然后另一个给他梳起头发,别上一支简简单单的簪,这算是装束完成,几个人凑到跟前看着莺儿,本还想看看有没有什幺不太完美的地方,但无论怎幺看人家都是好看。
临走前三人又嘱咐了莺儿几句,莺儿点头表示谨记在心,三人这才放心的放他走了。
等到了房间门口,莺儿面上带着一丝笑,但手心却已经出汗。不知道这个客人会有什幺性趣,上次他可是亲眼看见与自己同时期进馆的小倌第一次接客就被一个有特殊情趣的客人给活生生勒死了。据说那具尸体还被那位客人给带回家了,至于做了什幺……这还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
可自己终究还是得迈出这一步的,不管这客人是有什幺房中性趣,这都是逃不开的了,是死是活全看自己的命。这般想着,莺儿心一横,用力推开了门。
房内只见一个有些驼背的男人背对着他,正在不知道看些什幺,笑声不断,不过与莺儿预想不同的是,这笑声像是不过二十的男子。
“客官?”
对方没有答应。
“客,客官,莺儿是来服侍您的……”
对方还是不搭声。
莺儿咬咬牙,噗通一声趴下:“客官!莺儿来服侍您了!”
沉默了许久,对方总算是回答了一个“嗯”字。
“那客官想先做些什幺。”
“不用,起来吧,”对方答,莺儿一听这话赶忙站起身,刚抚平衣服客人又开口,“过来,面朝我。”
莺儿听话挪到了客人跟前,低着头不敢看客人到底长什幺样子。
“为何这般胆怯,怎幺,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莺儿不敢!”
“擡头,让我看见你的脸。”
莺儿迟疑擡起头,先是意外看到了一张极为精致的脸,紧接着就觉察出了对方眼中的不屑。
“他什幺时候开始喜欢这挂的了,比上次那个还差劲。”
莺儿听不懂对方到底是在说什幺,只好尴尬站着。
“算了,不为难你了,把我抱床上去吧。”
“啊?”莺儿愣了愣,不明白是什幺意思。
对方不耐烦地晃了晃手,莺儿这才发现他手中的拐杖。
“这都看不出是什幺意思吗!真是个蠢货。”
莺儿听着这样的辱骂不敢出声,只好咬住下嘴唇,然后上前蹲下抱起了客人——其实他在村里的时候就会做一些农活,力气本来就不算小,再加上对方的体重实在是太轻了,所以并没有费多少事。
“力气倒是蛮大,脑子再好使一点就更好了。”对方用手里的拐杖敲了敲莺儿的屁股,“快脱衣服。”
莺儿乖乖解腰带脱下一层一层的丝绸,本来秀色可餐的画面,对方却仿佛看不见一样,并没有表示出多大的兴趣。
终于脱完了最后一层,跨间的神秘之地已经露了出来,对方惊讶了一秒,但紧接着却笑了出来。
“我总算知道他为什幺那幺喜欢你了,原来是这下面多了张讨人喜欢的小嘴啊。”
莺儿不知道对方一直在说的“他”到底是谁,或许是老板,或许是哪个小倌。
“来,上床来,把我裤子褪下去。”
“是。”
莺儿爬上床,慢慢用手把对方的亵裤褪下去了一半,里面一只小鸡正懒洋洋地趴在那。
“坐下来吧。”
“这……”
“你这小倌真的蠢啊,难不成要我这个瘸子动吗。”
“……”可是这还是软的怎幺弄啊。
莺儿在心里想着,但还是用手扶住小东西,然后对准了准备坐下去,但此时门口却站住了一个人。
“李大少爷现在还是没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