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期末考试只剩一天了,班长周一的班会课上通知说这次是年级座位都打乱了考,每个班学号1至5号的同学都会坐在一个教室里考试,以此类推下去,由于不是期中考那样按照成绩高低排座位顺序,所以不再是诚信考场,将会有课任老师监考。
翁沛回家拼命复习,段余宁则是越到考试越浪,开始学打坐冥想,说要让知识点自己过一个小周天进入奇经八脉。
翁沛自从贴吧事件后提起陶珞的次数明显变少了,段余宁身心都舒坦起来。
这天晚上依旧是卧室幽会,段余宁哄着她用小奶子夹自己的鸡巴,结果弄了半天射不出来,他躺在翁沛的床上怀疑人生。
翁沛累都累死了,胸口蹭红了一片,想赶段余宁回自己房间,没想到段余宁的手指隔着内裤开始揉她的阴蒂。
“今晚可以操你的小穴吗?”他诚恳发问。
“今晚不可以,明晚也不可以,我们要存天理灭人欲,直到期末考试结束。”
“那我只摸摸上面的小奶子?”
“好的。”
过了约莫二十几分钟后,翁沛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抓住他的手:“摸了半小时了呀,奶头都肿了!”
段余宁说:“那你把腿夹紧,我蹭蹭。硬了半天却射不出来,对男孩子的身体伤害很大的,好比你们女孩子姨妈期间洗冷水澡。”
翁沛听到这个比喻,心生怜悯,夹紧了腿让他蹭。
女孩子大腿内侧肌肤白嫩细致,段余宁蹭得正爽呢,听到她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地在说什幺。
他俯下身问:“你干嘛,学叫床吗?”
翁沛睁开漂亮的杏眼:“背文言文默写段落……可能要考呢,别打断我……”
“「……缘溪行,忘路之远近。」”
段余宁“唔”了一声,手掌慢慢摸上她湿漉漉的腿根。
“「……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底裤被拨到一边去,露出冒水的私处,段余宁的手指这次很顺利地进入到小花瓣里面。
“「渔人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段余宁你手插进去干嘛?”
段余宁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又探入一根手指:“我找桃花源呢。”
少年人食髓知味,又沉入到桃花春水、桨声白雾中去。
早晨段余宁给她剥鸡蛋,笑吟吟的看她:“段小沛,文言文背了一晚上,背熟了吗?”
翁沛在桌子底下踩他的脚:“背的滚瓜烂熟,多谢关心!”
考试的时候段余宁果然和她在一个考场,坐在她的斜后方。翁沛转过头来看他,他咬着笔杆支着下巴,挑衅地扬眉一笑,说不出来有多坏。
可气的是,期末语文考试还真的考了《桃花源记》的默写。
下午考数学发试卷时发生了一个小插曲,之前那个和翁沛一起值日的女生打翻了水杯,段余宁把口袋里的小包餐巾纸都给了她擦桌子,女孩子接过纸巾开始紧张脸红最后甚至有点哭出来,闹得段余宁十分尴尬。
数学考试最折磨人,考到一半的时候,翁沛身后有个三班的男同学想抄翁沛的选择题答案,在后面戳她的背,小声地叫:“同学,你答题卡借我看看。”
翁沛不认识他,而且距离自己题目都没做完,就没搭理。
本以为就此消停,这也是江湖上的规矩,结果那个男同学很快就扔了一个纸团过来。
翁沛以为他是让自己抄答案给他,打开纸团一看,却是十二道选择题的答案。
那男同学又戳她,翁沛生气了,扭头瞪了他一眼。
没想到椅子底下被他报复性地接连踢了好几下。
监考老师听到声响走过来:“那两个同学干什幺呢?”
“老师,”段余宁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我要交卷。”
翁沛惊呆了,看他拿着卷子路过自己身边,随监考老师到讲台上去确认签名。
提前交卷是要做考场记录的。
那个时候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四十几分钟,他背面的最后一道题都没有写完,空白又固执。
监考老师把这件事告诉一班的班主任,考完试的最后一节自习课段余宁就被叫出去谈话了。
由于两个班级教室紧挨着,翁沛坐在白天自己的靠窗的考场座位上,擡头就看见他站在走廊上,穿着校服,双手背在身后,半垂着眼睛,脸上没什幺表情。
高一到高三的“一班”一直是学校里明确设立的尖子班,外表名号有多光鲜,内部竞争就有多残酷,而他们班主任又是个严谨古板的女老师,听了消息从教研室踩着高跟鞋赶过来。女老师情绪十分激动,认为段余宁是太过骄傲,批评他学习心态不端正,并威胁他这次要是排名掉出年级前五、班级前三,就要请家长来学校喝茶。
段余宁没有解释为什幺提前交卷,等女老师发泄完了,才象征性地弯了弯腰:“老师走好。”家里从小的教育告诉他,要学会尊重爱护女性。
送走班主任,段余宁发现窗户后面的翁沛在看自己,朝她眨了一下一边眼睛,转身进教室了。
回家路上翁沛还是就此事和他说了声谢谢,彼时段余宁正在帮一个小学生推自行车上坡,也不知道听没听见。
小学生把自己的卡通氢气球解了一个下来,绑在段余宁的手腕上,说:“谢谢大哥哥。”
段余宁手上牵着那个哆啦A梦的氢气球走回来,翁沛腹诽道:小学生都不放过。
考完试就放寒假了,之前和林影约了滑冰,而段余宁还要作为优秀学生代表返校参加学生奖学金的设立会议。
他这个人蔫坏,自己早起出门,还要溜进翁沛的卧室恶作剧一样亲她。
翁沛一脸懵逼醒过来,他已经跑下楼出门去了,自行车铃声又清又脆,绕过白木栅栏和米黄窗帘,落在枕畔的一束阳光里。
娱乐广场的溜冰场在室内,靠近都能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上来。
翁沛换好冰鞋,在场内来回绕了两圈,看见林影扶着护栏慢吞吞走着,便滑过去要教她。
当老师是很累人的事情,尤其是林影和她力气相近,很容易两个人一起摔倒,如此两回,林影就不干了,嚎着要找个帅哥教自己。
翁沛也累的够呛,明智地放弃了这个不成材的学生,自己进场兜圈。
遛弯回来,发现竟然还真的给她找到了个男生在教她。
林影和李梦松的情侣关系十分特殊,并不在乎对方是不是和异性亲密接触,所以翁沛也就聪明地闭嘴不谈她有男朋友这件事。
她退出场外休息,看着那个男生扶着林影的腰带她旋转了好几圈,心里吐槽道,刚才和我面对面、手拉手都能摔倒,现在有个男孩子扶着你,你都能旋转跳跃闭着眼了。
休息了五分钟左右,林影那边在向她招手。
这次终于看清楚男生的正面,大概和她们两个差不多大,高瘦白净,五官清秀极了。
翁沛滑过去,林影介绍说:“这是我们学校初中部的学弟呢,是五班语文老师的儿子,弟弟,你叫什幺名字来着……”
那少年笑道:“褚怀希。”
“这是我的同班同学,翁沛,不是温暖的温,也不是玉佩的佩……”
林影总是来这套,翁沛顺着她的意思把话说下去:“是「孤舟蓑笠翁」的「翁」,「雨水充沛」的「沛」,行了吧?”伸手掐她的腰,“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傻啊,前后鼻音不分?”
褚怀希笑着说:“我记下来了。”
三个人又在场内滑了会儿,翁沛发现他还会蛮多花样的,可能是受过专业的训练,初级的跳跃和旋转的动作都做的十分熟稔。
后来褚怀希过来邀请她一起滑,她觉得自己业余都算不上,刚想拒绝,林影这个八婆在背后推了她一下,把她推了出去。
褚怀希虚虚揽着她的腰,带她领略了一下娱乐性的双人是怎幺个滑法。
少年话不多,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看,很好奇的样子。
场外有个男孩喊:“褚怀希,快走啦,要迟到了!”
他才匆匆忙忙和翁林二人道别,拎着冰鞋和书包,和自己的同伴上自动扶梯了。
扶梯缓缓上升,褚怀希又转过身来朝她们挥手。
林影灰心失意:“我已经毫无女性的魅力,看来只能回去找李梦松的大胸肌埋胸哭泣。我刚才看见他往你口袋里放什幺东西了,难道是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吗?”
翁沛说:“我的姐姐,全世界都在你的脑子里搞艳遇呢!人家小男孩才多大啊,怎幺会来这套?”
双手在外套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张校卡。
“咦,原来校卡放在这件衣服的口袋了,害得我前几天找得焦头烂额!”甚至连段余宁的书包和琪琪的狗窝都没放过。
林影不信邪,拉开她的口袋看了一眼:“不会吧,难道真的是我看眼花了?我分明看见他的手塞进你的衣服口袋里了……”
小别墅的车库里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琪琪跑出来朝她吠了两声,尾巴都快摇断了。
翁沛进门就看见客厅沙发上坐着个约莫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脑后勺扎了个小啾啾,鼻梁上架着骚气的窄框金边眼镜,身上是不知道从哪个时装周带回来的花炮小西装,大冬天的,衬衫领口还解开了两颗扣子。
翁沛揉揉眼睛:“段恒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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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玩个梗,没有亵渎文学名家作品的意思(看到我的求生欲了吗15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