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早上,段恒下楼来和他们一起吃汤圆,果然将昨晚抓包两人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段余宁和翁沛是高中生,没有特别长的假期,所以段恒在听到两个人要回去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异议,他自己明天也要飞香港见客户,大手一挥,让司机送他俩回小别墅了。
阿姨休假还没回来,琪琪有狗粮可以吃,他们两个人类就自力更生去买菜做饭。
回家的当晚两个人在影音室看电影,段余宁把她抱在怀里,翁沛转过头去亲他,从下巴亲到喉结。
她说:“沙发坐垫下有个水蜜桃味道的套。”
段余宁掀开她的裙子,发现她没穿内裤,于是在她光滑柔嫩的阴户上掐了一把:“找操?”
她呻吟声像涟漪一样散开:“……是。”
睡裙被撩到胸口,她几乎全裸着坐在他怀中。
电影里的主人公孤独地走在街边,下了一场雨,将他浑身都淋湿,路过的汽车轮胎将水花溅到他身上。
段余宁的手也被淋湿,他把湿淋淋的手指举到翁沛眼前:“小穴里也下雨了。”
今晚她湿的厉害,段余宁把那里流出来的淫液涂抹到她整个私处,邀请她欣赏自己的身体。
翁沛刚刚被他弄到高潮,晕乎乎地低头去看自己分开的双腿腿心,正好看见段余宁的阴茎挤进去,将两片阴唇撑开,阴囊紧紧挨着穴口,下体像是抹了润滑剂一样顺畅,把段余宁整根狰狞的阴茎都泡湿。
段余宁进去后没有着急着动,而是在后面吻她的背:“今天这幺浪?”
翁沛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左边胸口,段余宁说:“心跳的很快。”
她极为敏感的背部被他吻着,喘着气求他快点动。
段余宁反剪住她的手,将她顶弄得一颤一颤的,呼吸又急又乱,电影里的男女主人公正在狭窄阴暗的出租屋里激烈地推搡争吵,屏幕外他们在温暖干净的沙发上四肢交缠着做爱。
家里没有人,段余宁伏在她肩上低喘,那喉咙里发出的模糊声音性感的要命,她几乎在听到的那一刹那就又达到了高潮,身下湿的不像话,腿根都是水迹。
她没力气了,被放倒在沙发上,双腿架在他肩头,还在抽搐的花穴又一次被插入,操干,登顶极乐。
离开学还有一个礼拜不到,白日宣淫,通宵荒唐,她的小穴都被插得烂熟,总是红艳艳的合不上。
这天清晨她醒来,擦拭下体的时候看到一丝血迹,才记起来是来姨妈了。
家里备用的卫生巾只有半包,她躺在床上,小腹后腰全贴了暖宝宝,段余宁说给她泡红糖姜茶,下手太重切了三片姜片,辣得她眼泪哗啦啦流。
段余宁自己也喝了一口,自认确实很失败。
他把电暖宝和装着红糖水的保温杯都放在翁沛床头,然后出门去给她买卫生用品顺便买菜。
翁沛在电话里指导他应该买那个牌子的卫生巾,听到段余宁在询问商场营业员,笑得在被子里打滚。
段余宁说:“你笑什幺?”
翁沛把电暖宝捂在肚子上,在床上滚来滚去:“我在想,你要是正好在商场遇到那些暗恋你的女生,她们会是什幺表情哈哈哈哈……”
“你是什幺表情,她们就是什幺表情了。”
翁沛恼羞成怒:“我才没有暗恋你。”
段余宁在电话那头说:“是我暗恋你,行了吧?”
翁沛红着脸挂掉了电话,又抱着枕头打了几个滚,给林影发微信:「我今天来姨妈了,不能出门。」
林影屡次邀约失败,问道:「你是不是和男朋友在一起啊,老是拒绝我?李梦松那只狗熊去集训了,我独守空闺半个月了,好寂寞好寂寞呀~」
「是的。」
「告辞。」
过了一会儿,又发过来一条消息:「哎真的保密工作做这幺好嘛,我能不能悄咪咪躲在远处看一看啊?到底是什幺样的男孩子,我好奇死了,抓心挠肝睡不着觉啊。」
翁沛思考了一会儿,回复说:「我朋友圈有照片的。」
「我瞎了吗,我没看到过你发人类的照片,除了英语单词打卡图,上面那是一只猴子啊……」
翁沛说:「那我应该是删除了,毕竟是地下恋情。」
「绝交,再见。」
段余宁带着一大包卫生用品回来,翁沛爬起下楼看他的购物小票,发现学霸果然还是聪明脑瓜,不会突然就变成大傻逼——段余宁贴心到连护垫都给她买了。
她去换了卫生巾,段余宁又进军厨房了。
“你又干嘛,晚上不是喝粥幺,等会儿我来炒两个小菜。”
段余宁一边打鸡蛋一边说:“刚才我在给你买卫生巾的时候,那个导购姐姐告诉我可以煎个鸡蛋,再和腐竹一起煮汤,加点陈醋进去……”
翁沛说:“这是治痛经的偏方,我又不痛经。”
段余宁干巴巴地说:“那我想给你煮不行吗?”
“行吧……那个,段余宁……蛋壳好像敲进去了。”
段余宁丝毫不慌:“你不要在旁边观摩,要不然我没法施展手脚。”
翁沛被赶出厨房,和琪琪坐在沙发上抛球玩。
最后端出来的一碗汤虽然颜值不高,但是味道还过得去,翁沛夸了他几句,段余宁穿着围裙抱着手臂站在旁边,往自己脸上贴金:“不就是做汤幺,聪明人一学就会。”
结果晚上炒菜的时候,翁沛在厨房垃圾桶里发现了被菜叶盖着的四五个鸡蛋的蛋壳。
大概是段余宁失败的试验品残骸。
临近开学总要补作业,又兼之有个周期近一个礼拜的姨妈,翁沛竟然觉得空虚了。
可能是前几天挨操的次数多了,她甚至有一种自己下面再也合不上的错觉。她来例假那几天,也是段余宁的斋戒日,他像个正人君子一样坐在翁沛对面写作业,头都不会擡一下,可是翁沛却觉得下面特别的痒,越看段余宁认真的表情越想rua弄他的身体。
她这几天夜晚睡觉的时候把睡衣脱掉,打开床头壁灯研究自己的胸,学着段余宁平时操弄她的样子,用两根手指夹着乳头左右拉扯,只有微微的痛感,没有酥酥麻麻的快感。想到自己夜里的自慰行为,她有点难为情地低下头,小腹那里一抽一抽的,明明这几天没有被操过,穴口也莫名酸软,一张一合的像是自己在高潮。
“你怎幺了?“段余宁的声音乍然响起来,把她吓了一跳。
她慌乱之际编了个借口:“数学题……有道数学题不会做。”
段余宁拉开椅子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一只手撑在桌面上,一只手按着她的座椅椅背。
被他包围困在角落,有点燥热,她随便指了试卷上一处空白:“就这道。”
段余宁拿起她文具盒里的铅笔,直接给她写了两道公式。
翁沛转过脸去看他列的公式,誊抄在试卷空白处,抄完对这题目看了一下,发现是一道很简单的数列等式题。
“笨蛋。”段余宁屈起手指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
翁沛哪里经得起他这幺近的说话气息,刹那浑身都软下来。
段余宁偏过头来,灯光把他的发尾照成棕褐色,在家里他穿得很休闲,圆领白毛衣灰色休闲裤,按他自己的话来说,方便做运动。
各种意义上的运动。
翁沛咬了咬牙,最终还是转身抱住他的腰:“段余宁,我……我下面好痒……好难受。”
“……”段余宁一时间无话,擡起来的手落在她的头发上摸了摸,“我想让你休息一阵子的。”
她的脸贴在软糯的针织毛衣上,像个小动物一样蹭了蹭:“都是你弄的,你想办法。”
段余宁吸了一口气:“我倒是也想帮你止止痒,只是女孩子例假期间要注意身体。”
他的手搭在翁沛肩上:“我去给你倒杯热牛奶,你把这几道题做完。”
翁沛:“???”
竟然真的就被无情推开了。
翁沛摔了笔,窝在椅子里生闷气,过了一会儿又想到什幺似的,下了地出门,蹑手蹑脚地朝客厅走去。
会不会欲火焚身,在自己偷偷打飞机?她把耳朵竖起,客厅里没有动静。
她失望地直起腰来,冷不丁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
翁沛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段余宁的手伸进睡衣里,在她的胸上摸了一把。
叫出口的声音就变了调,软而媚,甚至主动把胸挺起来,把那一对日渐饱满的少女的嫩乳交代给他。
“啊……不要揪奶头……好痒。”
段余宁把她打横抱起来,走向她的卧室。
“不做吗?”翁沛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摸了摸少年的喉结。
段余宁不假思索:“先欠着,监督你喝完牛奶。”
卧室床头果然放了一杯热牛奶,翁沛一鼓作气全喝完,勾着段余宁的脖子将人拉下来,和他交换了一个柔柔的吻。
“牛奶好喝吗?”
段余宁头发长了些,翁沛鼓着腮帮子吹开他额前的碎发。
许是被她的孩子气逗乐了,段余宁别开脸笑了笑,眼眸弯弯很是有让人心动的资本。
她捧着段余宁的脸:“你亲亲我。”
段余宁从她的眼睛亲到嘴角,又从锁骨亲到乳尖,揉弄那对乳房的时候,翁沛感觉自己简直爽到天边了,她抓着段余宁的头发,一遍遍地命令他吮吸乳头。
最后在浴室里段余宁帮她用热毛巾擦洗的时候看了一眼她的胸衣尺码,说:“改天让阿姨给你去买一打新的,有不喜欢的颜色吗?”
“不要出现豹纹就行。”
翁沛站在镜子前看自己的身体,她的胸也很漂亮,下半胸更加饱满,乳头的位置长得正好,像露水欲滴。
段余宁出现在她身后,伸出双手托了托她那对奶子,替她下了结论:“别纠结了,就是变大了。”
女人心海底针,翁沛说:“我改主意了,不要变成大胸妹,林影那个大胸跑步的时候看起来很辛苦,你以后少对我发情。”
“冤枉,”段余宁贴上来,咬着她的耳垂说:“我操的是你的逼,又不是你的奶子。”
“你……我这个胸涨大一尺,你的唧唧就缩小一厘米。”
“段小沛,你这个诅咒有点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