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知芥看来,她母亲凌妃薛凌瑶国色天香、引万人折腰,绝非是“贱”这个字能玷污的。
十多年前,薛凌瑶的大名是直接与美人榜第一挂钩的,她若称第二,绝无第二人能称第一。什幺武林盟主、药王神医、冷血杀手……便是当年圣上、魏知芥仙去的父皇,也是尽折于美人石榴裙之下。可惜吧,皇宫之大,也容不下薛凌瑶的三千美男子。她挂了个“逍遥仙子”的名号就跑到九华山道观去了,魏知芥的父皇也只好一月一会,爱恨情深、不足为外人道也。
因此种种,薛凌瑶最多只能称个“淫”字,哪能写成“贱”?可惜凡人种种,哪能懂女子风流之道,私底下谩骂什幺污言秽语说不出来。弄的魏知芥也有了脾气,最听不得那字。
可谁知道,偏有人理
魏知芥的拇指顺着这踩了逆鳞的小可怜的嘴角滑进去,稀里糊涂的乱搅一通,偏叫他语不成音、合不上嘴。
“是不是皇帝这小荡货,天生就不能说真话?”
魏青芜难受万分的张着嘴呜咽,舌头抵着她的拇指,滑腻腻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了魏知芥一手。
“呜呜……哦……嗯嗯……”
辩解的声音全成了呻吟,再加上这难堪羞耻的姿态,迅速叫他的眼眶里又多了一包泪,活似一只待宰的小鹿。
“哦?皇弟你也觉得是?”魏知芥恶意的调笑,猛的把食指也伸了进去,两指直接把魏青芜的小舌头夹了出来!
“说谎话,就该拔了舌头!”
“呜呜呜呜”魏青芜拼命挣扎,又细又白的手腕脚腕迅速的被勒上了一层红痕,眼泪像是不要钱一般的往下淌。可就在这样的卑微、羞耻又可怜的时刻,舌头根上的痛感竟然也让他油然而生了一股莫名的、难以言喻的……
“小荡货,还说不爱痛?你瞧瞧你这小东西,都硬的流水了。”
魏知芥一脚踩在魏青芜的肉棒上,还来回狠狠的碾,“贱?哪个有你贱?堂堂皇帝,竟然被人踩的流水!”
魏青芜脸涨得通红,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他自己都羞愧的流泪。下体又硬又涨,被魏知芥那白嫩的像玉一样的脚踩下去,竟然最先感到是她柔软的肌肤,她的热度,她的娇喝!那痛击的力度,剧痛,层层上传,剧烈的痒,痒的无法抑制……
“别看……别……”
对上魏知芥高高在上的俯视,魏青芜甚至能感觉到下体更加可耻的硬了,他羞耻的恨不得能把脸埋到地缝里去!
“不看?好好好,不看。”魏知芥笑出了声,她高喝一声,“明月,把东西拿来。”
又俯下身子对着魏青芜说,“小荡货说不看,可我呢,还是想看看。这可怎幺好?我这做姐姐的怎幺能随便叫弟弟伤心呢?”
魏青芜本能的感受到一阵心惊,他惊恐的擡头,竟然瞧见明月捧了一套文房四宝过来!
魏知芥摸着他的脸,“小荡货,不看真人,那只好看看画了。我这几个宫女别的不太会,画春宫图倒是个中好手。这个呢,最会画脸。”
“不……”魏青芜拼命的摇头,却被她强制的掰正。
她摸着他的乳头,指着另一个宫女,“这个呢,最擅长画奶子。瞧你这奶头,硬的都像石榴子一样了。”
那宫女也答应一声,“公主殿下,奴婢已调好石榴汁了。”
魏知芥笑了,“还是你懂事,下次教你画鸡巴。”她一手抓过魏青芜的肉棒,“我看这鸡巴,小巧可爱,最适合你们这些刚学画的小宫女们画。”
众女又齐齐娇笑,“公主说的是!”
被这无数双眼睛视奸,魏青芜几乎是绝望了。他……他怕的不是这画传出去,他怕……他怕别人晓得他现在到底有多贱,有多淫荡!这些眼睛,这羞耻的姿势,这种被人抓捏的疼痛感!任何一人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他现在不是羞耻,是激动,是兴奋!他的鸡巴激动的硬的疼!
“皇姐……我错了!”他泪流满面,声音还带着方才嚎哭的嘶哑。
魏知芥用手抠他的马眼,“哦?你错在哪里?”
“啊……”魏青芜颤着答,“我不该偷窥皇姐。”
魏知芥又往里抠了抠,“不错,还有呢?”
“别……不要……”魏知芥喘息起来,“我不该骂皇姐和母后贱……”
魏知芥满意起来,“那你说说,是哪个贱?”
她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舔,路过乳头是咬一咬,到肚脐时用舌头舔,再到了下腹,到了些微长着毛的……
魏青芜甚至能感觉到鼻息正在逐渐靠近,他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断断续续的,“是……啊呀……是……”
魏知芥一口咬在他的硬鸡巴上,魏青芜的四肢瞬间僵直。
“是我——是我——是朕最贱!”
这次射的比之前更久、更多,魏知芥的舌头顺着舔了一圈,一滴不剩的含了下来。她媚眼如丝,一步一步的,爬到魏青芜身边,搂着他的脖子跟他接吻。少年腥臭的精液又这样被反哺了回去,那股腥的骚气反叫魏青芜激动的兴奋——他简直像丝毫体会不到这种味道,只像一只刚学会捕猎的小兽,拼命指挥舌头进攻、向前!
“啵——”然而魏知芥仍旧是高高在上的主导者,她轻巧的一推,两人的热吻便只剩一条长长的银线。
“皇弟,睡觉时间到了哦。”
可怜的小皇帝,激动的想继续这个吻,却忘了身上的绳子,滑稽可笑的挣扎。
魏知芥捏着他的命根,神秘莫测的微笑,“还记得姐姐说了什幺吗?”
“少年人,硬太多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