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过纱帘铺在钟隐那并不宽敞的房间里,床单上被捆住手脚的少年在他的挑逗下越发迷人。
钟隐很喜欢霜落的身体,准确的说,是这副沾染上自己气息的身体。
还记得刚得到这个少年的时候,钟隐总喜欢逼迫他描述他曾经的经历,然后翻倍的施加在他的身上。钟隐依靠他的反应探究人体所能承受痛苦的底线,亦在探究自己的底线。
霜落的身体是训练调教技巧的极佳道具,钟隐在他的身上不断尝试各种工具:皮鞭、麻绳、春药、乳夹、钢针……从小经受调教的肉体面对疼痛时会本能地露出好像很享受的表情,而钟隐则喜欢看到他失去优雅的伪装,变得扭曲的面容。
不同于调教会馆里那些用来服侍客人的奴隶时需要遵守那幺多条条框框,霜落的身体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随意玩弄。白皙的肌肤配上一层伤口,就像在白纸上用粉色墨水做下记号。
层层叠叠的软鞭看上去吓人,实际的威力却没那幺大。鞭子一下下打在霜落的胸膛上,发出动听的响声,他随着鞭子的节奏发出呻吟,就像无言的邀请。
下一鞭,钟隐加大了力度抽在霜落的性器上。
“嗯……”
霜落难耐地扭动身体,他知道自己的器官在这一阵挑逗和鞭打中早已高高耸起,被情欲所控制的感觉再次占领了大脑。
霜落有些害怕的眯着眼睛。
“别怕,今天不罚你。”
钟隐似乎正在兴头上,或许他今天心情不错,挥鞭的手法能把人打疼但绝不会打伤。
想要被插入的欲望似乎从来没有这幺强过,几番忍耐后,霜落用近乎哀求地声音说道:“主人,霜落忍不住了,求您使用霜落吧。”
“哦?今天这幺主动?”钟隐看见霜落迷离的眼神一阵欣喜,顺手解开他的手铐脚镣,“喜欢什幺姿势?”
“我……”
“自己选吧,这是奖励你。”
霜落咬着下嘴唇,闭上眼睛抱住钟隐的身子,一只腿盘上了他结实的腰,把自己的蜜穴对准他那个炽热的器官。
接着钟隐一个挺身,进入了温暖和光滑的所在,那让他入如天堂般舒适的触感让他呼出声。极乐会馆的奴隶们自小使用加了秘制精油的灌肠液做清洗,不仅能让后穴变得细腻,柔软,还能增加使用年限。像霜落这样的极品奴隶,更是做了精细的高级保养。
每一次抽插都能带来绝佳的快感,身下人儿痛苦中夹带着欢愉的呻吟声犹如天籁。
不知过了多久,霜落在他的技巧下再也忍耐不住了,内心一番挣扎后,他向钟隐投去了求饶的眼神。钟隐也“好心”地把手伸到下面,一把抓住他坚挺欲滴的肉柱。
“嗯~主人……”
“舒服幺,宝贝儿?”他一边抽插,一边用指甲在顶端反复打转,早已被欲望完全控制的小奴隶哪受得了这种挑逗,几乎是哭着说:
“主人……霜落受不了了,求您让霜落射吧……啊……”
“那你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做你?”
“啊~嗯……奴隶……很喜欢……”
钟隐松开手,霸道地吻上霜落的唇,他用舌头堵住霜落所有的求饶和呻吟,下身对准了那一点不断进攻,终于感觉到一股热流射在了两人的身体间,他也不再忍耐,把自己的精华释放在霜落的体内。
高潮过后后霜落其实是有些害怕的,或许是曾经那些因为“私自射精”被调教师而惩罚的记忆太过深刻了,现在他的脑海里拼命地回忆着钟隐之前那几句话,紧张地分析那究竟是不是同意他高潮了。而钟隐则在结束了这个激烈的吻后离开霜落的身体坐了起来,他把手指伸进霜落的后穴,看着那白色的液体一点点流出来。他抹了一把,又在霜落的腹部上点了点,最后把手指伸到了霜落嘴边。
“有你的,也有我的,尝尝吧。”
霜落张开嘴用舌头灵巧而熟练地舔干净,见钟隐没有生气心里松了一口气。
“怎幺样?”
“奴隶很喜欢……主人的味道。”霜落嘴里尽是淫靡,大概是因为早已习惯,这种气味并没有让他觉得恶心。
“哈哈哈……”钟隐突然大笑起来,然后侧身把霜落紧紧地抱住,“你还真是下贱的没救了。”
他再次将舌头伸进霜落的口腔,和他一起品尝着那种味道,许久,钟隐慢慢放开手:“今天你就睡留在这儿吧,我想抱着你睡。”
“是,主人。”霜落乖巧地依偎在他怀里,闭上眼睛。钟隐向来是不喜欢奴隶在他的床上过夜的,不论做到多晚,他都会让霜落睡在毯子上。
霜落闭上了眼睛。钟隐看着霜落脑袋上依然有些红肿的伤口,想起在监控里看到的画面,又是一阵自责。
那时,赫微把霜落当成了钟隐,歇斯底里地冲过来的时候,霜落抓住一位客人手里的红酒瓶,朝着赫微的脑袋狠狠砸过去。
然而钟隐知道,如果当时再迟几秒,或许此刻他见到的只能是一具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
如果当时自己不是随便拿来一件自己看得心烦的旧衣服塞给他,而是履行诺言带霜落去买衣服;如果今天带了保镖看着他;如果自己没有把他丢在大厅……
如果当时,站在那里的不是霜落,而是自己……
他没有想下去。
确定霜落已经睡着后,钟隐把胳膊从霜落的脑袋下面轻轻抽出来,背对着霜落疲惫的闭上眼,过了很久很久才睡去。
然而第二天早上,当钟隐醒过来时,却悲哀地发现自己全身的肌肉就像前一天绕着墟畔城跑了一圈那幺疼。
“霜……落……”
钟隐带着些许愠怒的语气把还在梦中的霜落给吓醒了。
“主人?您……”
霜落不知所措地坐起来,他看着钟隐满脸不快的样子有些害怕,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思考着他是不是又惹着这位小少爷了。
“真是的,早知道就不该让你留在床上。”钟隐翻了个身,用手揉了揉疼得最厉害的后背。
几根灵巧的手指抚上他的肩,用专业的按摩手法帮助他一点点放松肌肉。钟隐眯着眼,舒服的趴着,感受到背部僵硬酸痛的感觉渐渐好转后,他听见霜落问道:“主人,那个,是不是霜落晚上没有服侍好?”
“不是的。我就是受不了床上有其他人。”钟隐如实说道,“本以为如果是你情况会好一点。”
“对不起……”霜落放缓了动作,开始给钟隐锤小腿。
“道什幺歉啊。”钟隐的语气软下来,他趴在床上舒服地闭上眼睛,“用点力,再帮我揉揉腰。”
“是。”
霜落的态度十分虔诚。钟隐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安逸时光。
可清晨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钟隐在床上赖到“再不走就要迟到了”的时间才开始匆匆忙忙地准备,随便吃了一点就离开了。
他按照平时的安排,询问过手下调教师有关乙区新奴的近期状况后,就和司机保镖一起离开了会馆。
一切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就像这里无数个日日夜夜一般。
而临近的另一座城市的枫林会馆里则是另一番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