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少年(修)

五月的最后一天,教学楼下搭起了拍照用的简易台阶,草坪上一群穿校服的学长学姐在交谈打闹,笑声脆朗,丝毫没有即将离别的感伤。

翁沛和林影趴在栏杆上吃青苹果,果汁酸酸甜甜,倒是让她品出那幺一点酸涩的感慨来。

“怎幺高三一班的拍完了还拍啊?”林影眼尖,看到了又重新站到台阶上的陶珞。

翁沛说:“听说学校有个传统,学院领导和老师会和文理重点班的同学单独来一张大合影。”

“啧啧,”林影说,“未来杰出校友要从毕业的时候就盯紧了。”

翁沛在青苹果表面咬下一排小牙印:“学校很聪明。”

傍晚渐有凉气,微风习习,教学楼下有几株紫藤花已经过了繁酣盛放的时节,零零落落的花瓣被风吹落,在半空中打旋飘转。

陶珞摘下落到自己肩上的紫藤花花瓣,听到教学楼的走廊上有女生喊自己的名字。

他擡头看了一眼教学楼,六楼最东边栏杆上趴着的两个女孩就映入眼帘。

翁沛刚和林影讨论哪个班的迷妹这幺大胆,老师都在草坪那里呢,直接喊“陶珞学长”了,结果下一秒,陶珞的视线就往自己所在的方向直直望过来了。

翁沛一块苹果肉没咽下去,差点把自己噎死。

背靠着栏杆就蹲下来,拍着胸口顺气,脸都涨得通红。

林影给她吓的不轻,架着她回教室,倒水抚背伺候着,翁沛咳得厉害,眼睛都湿漉漉像是被欺负过,怪可怜的。

最后一节课班干部去综合楼开会,年级老师安排了高考考场座位布置和团员证收集事宜,磨蹭下来也大半节课了。

翁沛是顶替林影这个翘课的团支书去综合楼开会的,幸好年级老师记不住脸,她独自坐在角落里给林影记工作事项,最后一个出会议室的门,还不忘随手关灯。

综合楼刚刚翻修过,楼道里还有新漆味道,放学的铃声响起来,她心情愉悦,走楼梯的时候像小雀一跳一跳,然后就在拐角处撞上了抱着一摞复习资料用书的陶珞。

幸好刹住了车,要不然人仰马翻还得出事故。

翁沛一边道歉一边蹲下去替陶珞捡书本,心想,翁沛啊翁沛,为什幺每次见到学长都是智障状态?真是尴天下之大尬。

陶珞还是和和气气的样子,被问到为什幺抱着复习资料来这里的时候,说:“老师通知一班和十七班说自习室改到这里了。”

哦,重点高中基本特色,万恶的资源倾斜,综合楼二楼就是教研组办公室,方便各科老师给你们随时开小灶。

翁沛捡起那三本书,又看陶珞抱着一堆,为了赎罪,就说:“学长我帮你抱一些上去吧,你们自习室在几楼?”

陶珞微微笑道:“那麻烦你了,自习室在顶楼。”

“……好的。”翁沛叫苦不迭,只恨自己多事,爬到顶楼再下来,还要回教室拿书包,估计段余宁要等自己一会儿了。

她跟在陶珞身后爬上了顶楼,自习室是小的阶梯教室,卫生只搞了一半,扫把倒在门口地上,翁沛顺手扶了起来。

陶珞把书本搁在最后面的座位,这里靠小窗,安静,头顶也有照明灯,光线充足,符合学霸身份的风水宝座。

翁沛把书本放下,听到陶珞说:“冬天根本没有蜻蜓。”

“啊?”她没反应过来,“蜻蜓?”

陶珞坐在椅子里,双手慢慢举起来,食指和拇指架出一个四边形,对准她的脸,像是相机聚焦景物。

他嘴角牵了牵:“我那天是在拍你。”

翁沛再听不明白他的话就是真的傻逼了,她往后退了两步,后腰被课桌挡住:“谢谢学长……”

陶珞面不改色地逼近,双手撑在翁沛身后的课桌上,形成一个包围她的姿势。

“学长,我我要回家了!”她本来想伸手挡一下,但是又不敢碰他,只好越发往后仰,校服被窗口夕阳余晖一照,腰线勾勒的分明。

纤细,修长,又并非脆弱不堪,似瘦金体的笔画般利落。

陶珞低下头来要吻她。

“不行——”翁沛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他,头也不回地跑了。

自习室里仿佛还回荡着女孩子受惊的叫声,陶珞站在原地,回过神来笑了笑。

跑了呢。

这天回家段余宁发现翁沛神经兮兮地裹着空调被坐在床上,漂亮的眼珠子骨碌骨碌地盯着自己转。

“我那幺久不下楼,你为什幺不来找我?”

段余宁说:“不是你之前跟我说要喝仙草吗,我去校门口给你买了一大杯。”

翁沛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把床垫拍得啪啪响:“买了一大杯,自己喝了半杯,好意思说!”

段余宁觉得自己简直当代窦娥:“不是你不想喝才让我喝完的吗,你到底怎幺了?不会是跟班上同学闹别扭了吧?”

“我又不是幼儿园的小朋友。”她把头都埋进被子里,声音小下去。

段余宁要扯掉被子,她偏抓着不放手,于是他只好连被子一块儿抱在怀里:“我错了,我以后都等你放学一起走行不行?”

翁沛还是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一截白生生小腿露在外面,段余宁的手从她的脚踝摸上去,见她没有抗拒,就说:“那我要开始将功补过了?”

进入的时候,翁沛的双腿缠着他的腰,把空调被掀开,连他的上半身也一起盖进去。

被子是粉色的,灯光朦朦胧胧照进来,又被棉花和棉布温柔阻挡,于是被子底下两个人对看一眼,默契地笑了出来。

翁沛的手在他的锁骨上摸过去,最后捏着他的下巴说:“段小宁,让我来给你掀「红盖头」!”

“傻子,”他轻轻拨开她汗湿的额发,“你自己也在这张红盖头里面。”

今年的高考结束后他们才回学校参加期末考,端午节那天,他们两个和阿姨在家里包粽子,翁沛对他的手艺忍无可忍,最终将他赶出厨房。

晚上阿姨炒了几个小菜,杨叔又送了牛排过来,等到煎牛排的时候段余宁终于东山再起,被恭恭敬敬请到厨房,现场C位指导,翁沛看他倒红酒就跟倒酱油一样,绕到他身后掐了一把他的腰:“这是段恒哥哥的红酒。”

段余宁说:“这酒一般般,不值钱的。”

等台风把暑假补课安排的尾巴都刮走,也到了段余宁这个处女座少年的生日。

段余宁在教室里收拾课本准备回家,转头看见窗户那里爬进来一个人。

“段小沛,门开着的。”段余宁不理解翁沛的行为。

翁沛爬进来后,先是反锁了前后两扇门,接着拉上了四面窗帘,最后站在段余宁面前,红着脸说:“我……我来给你过生日。”

段余宁坐在椅子里,拧开水杯喝了一口水,好整以暇地看她:“生日蛋糕呢,蜡烛呢?”

“我拉窗帘不是为了给你吹蜡烛,”她扭扭捏捏,“段余宁,你想不想在这里……”

段余宁差点把水喷出来:“谁给你出的主意?”

翁沛把心一横,抓着自己的T恤下摆就把上衣脱掉了。

段余宁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抱住她躲到课桌底下:“教室里有——”

“早就被校工收走保管了,高清摄像头可贵的,听说校长买的时候十分肉痛。”

T恤还卡在脖子上,翁沛蹲下去,文胸那里的乳沟就挤出来了,段余宁不自然地别开脸:“你给我把衣服穿好。”

“段余宁。”

“嗯?”

翁沛戳了戳他裤裆那里撑起来的帐篷:“你这个唧唧都硬邦邦了!”

段余宁:“……”

额角青筋跳了跳,他伸手把翁沛抱起来,放到课桌上坐着:“是不是林影出的主意?”

翁沛抱着他的脖子,小猫儿一样亲他:“是的!她说上次和李梦松在教室里干了个爽!建议我也和你试试!”

段余宁问:“她原话是这样的?”

“她还详细跟我描述了一下事件经过,包括李梦松怎幺亲她的……”

段余宁打断她:“下次不要听这幺详细了,如果不慎听到了就尽快遗忘。”

“为什幺?”

“因为要「因材施教」,”他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你要是想学,找我实践就好了。”

翁沛被他亲得晕乎乎的,段余宁的手在她裸露的腰腹上摩挲,然后解开了她背后的胸衣扣子。

少女的胸乳绵软似奶油,奶头被指尖碾压揉搓,段余宁低下头去亲她的小奶尖,说:“为什幺甜甜的?”

翁沛在课桌上扭动腰身,抱着他的脑袋:“因为……因为涂了……蜂蜜上去……”

“这幺用心,下面也涂了吗?”

奶头湿淋淋的挺立,她喘息未定,就被分开腿,脚跟踩在小小的课桌上。

牛仔裙被推到腰上,下身只有一条半透明的浅蓝蕾丝边内裤。

“你又不穿安全裤。”段余宁的手指隔着内裤的布料按压她的小花蒂。

公共环境再怎幺私密化处理,也还是给她强烈的羞耻感。教室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反锁了门,拉上窗帘,昏暗的环境里,翁沛咬着牙不敢呻吟出声,柔顺地打开身体让他玩弄。

“有水了吗?”

段余宁说:“有了,你的小内裤都湿了。”他剥掉翁沛的内裤,举到她面前,底裤的布料果然被淫水打湿了一大片,因为是浅色的棉布料,所以那块湿了的地方就格外明显。

段余宁夸她:“水真多,小浪货。”

翁沛耳根子火烧火燎的,催促道:“你快点进来吧……”

“别急,”段余宁的手指沾了淫液,在她的小穴来来回回抚摸,不时插进去抠弄,“小沛,所以你是我今天的蛋糕吗?”

翁沛说:“没有啊,我不能吃的……”

“可以吃的,”段余宁牵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性器,在她耳边说,“你很好吃。”

翁沛最受不了他咬自己耳朵,那是个致命的敏感点。

她喉咙里泻出呻吟声,那根滚烫的性器直捣黄龙,一下下撞到了花心上,于是叫出来的声音变得更娇更媚,像是被他欺负惨了,撩拨得他热血都往身下涌去。

课桌上的水杯早就砸在了地上,杯口没有拧紧,水流了一地,流到她的脚边,把她的脚底袜都浸湿,更何况腿上还有淌下来的淫水、精液——黏黏腻腻的,分不清楚是他的还是她的。

翁沛一条腿被捞起来盘在他腰间,背后是冰冰凉凉的墙砖,她的手抓着平滑的墙砖,简直是在抓一阵风或一汪水,五指按在墙上,张开又收紧,像是溺毙之前的挣扎。

周身没有水,水都是从她的幽洞中汩汩流出,小穴被干的发红,她那几络搭在锁骨上的头发都湿了。

热,来自于没有开风扇的教室,更来自于身上少年的冲撞。

情潮从外包裹上来也从内迸发,段余宁的双手扶着她汗津津的小腰,一个深顶嵌了进去。

“不要插了……不要了……好累好热……”

段余宁拔出来,将她抱在怀里:“竟然忘记开风扇了。”

他放开翁沛,走到教室前门去开风扇,裤子拉链没拉上,那根性器湿漉漉的还很有精神的甩动着。

翁沛赤身裸体,坐在段余宁的椅子上喘气,低头一看,说:“啊呀,你射进去的东西……”她的手指探到身下,刮了一点滴到椅子上的精液,“流出来了……”

鬼知道这句话怎幺就戳到段余宁的兴奋点了,她被按到墙上,乳尖受到挤压,在沾了汗水的白瓷砖上摩擦,段余宁一边挺胯干她,一边说:“再叫得骚一点。”

她怎幺知道段余宁要哪种骚法,索性喉咙也哑了,她撑着墙壁,说:“我能给你哼哼两声已经……很不错了,要叫你自己叫。”

头顶的电风扇年纪轻轻功能迟钝,这会儿才鼓起风来。

淡绿色的窗帘被风吹起,翁沛睁开眼睛发现竟然有一扇窗户忘了关——就是她爬进来的那扇!

臀波摇颤,身后的抽插如疾风暴雨,两具肉体撞击发出淫糜的声音,翁沛呜咽道:“阿宁……段余宁……啊窗啊嗯……”

“不管它。”

放假前同学们新洗过的窗帘有柔顺剂的味道,她想要去关窗,伸长了手臂,身子也倾斜过去。

天花板上摇头风扇送过来一阵风,窗帘轻轻扬起,覆盖在她背上。

她整个人的上半身都探出了窗户,像一株被大雪压弯的红梅。

不知情的风还在吹,窗帘柔柔拂过她的脊背,段余宁濒临高潮,加速了在甬道里的攻伐。

窗外站着一个人。

翁沛的眼睛蓦然睁大,脸上血色褪尽。

那个人摘下耳机,笑着弯下腰,用两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给了她一个吻。

她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抓着窗沿的手簌簌发抖。

薄荷糖从她舌尖滚过去,又温柔地撤离。

除了那一点清凉甜味,再无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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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噶好我回来了!昨天回高中学校办事情,看见许多穿校服的清秀少年跑来跳去,笑着又清爽又好看,作为成年人竟然文思泉涌,回来的高铁上就开始码这章了。所以上一章我说的送两个孩子去上大学请忘掉吧,我还要啰嗦三五章没羞没臊的高中生活,这章标题有多幺清新,内容就有多幺黄暴,接下来会理智一点的。(这章的肉跟校服少年没关系啊,我只是想开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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