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18岁的少女的尸体横躺在壹个冰棺上,赫然是30年前杜娇的身体,洁白而赤裸的身体被晶莹剔透的冰棺衬托得更像是壹块莹润的白玉,莹白,滑腻,周围点亮数十盏烛光,散发着透亮的光芒,在光芒映衬下,女性玉体格外柔和,保存地完好无损,甚至仿佛活着似的。
而在女性玉体身边,壹具野性的男体同样不着寸缕,漆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精壮的胸膛上,饱满坚实的胸肌上深红的两粒小点正随着呼吸起伏,往下是壁垒分明肌肉点缀着几滴淫秽的汗液,连接着精壮大腿和腹部之间的,是幽深而迷人的腹股沟,腿间那尺寸惊人的深褐色硬物此时正高高翘起在他的小腹上。
杜纵的肉棒粗长怒涨,随着他的呼吸龟头壹颤壹颤地冲床上赤裸的女体点着头,“阿纵这就来,娘亲乖,”床上的女体毫无反应,仿佛永远睡着了壹般,肉棒上的青筋仿佛被女体的毫无所知给刺激到了,隐隐壹跳壹跳。
四十多岁的丞相虽然身材有点高大臃肿,明明年迈,力气却极大,壹只手牢牢抓住女子的双手按在她的头顶上,而另壹只手已经往下,探到两人相结合的部位,他也仿佛不需要她的回应,不看她的脸,右手放开她已经被蹂躏得殷红的左乳,穿到她弯曲的左膝弯处,男人经年累月锻炼的强大劲力衬得女人在他的力量下显得柔弱渺小,毫不费力地,杜纵就擡起她的左腿,将她的双腿直线分开。
杜娇的阴部粉嫩嫩,连根阴毛都没有,光滑,软的像白馒头,杜纵摸上去,常年的冷冻,光滑似冰凉的美玉,中间那条粉色的小肉缝,紧紧可怜兮兮的收颌在壹起,微微翕动,并不知道主人被侵犯,娇气兮兮地仿佛在和男人的肉棒打招呼,色泽粉红,鲜艳粉嫩,看不出半点死气。
受刺激的杜纵左手食中二指并拢,噗嗤壹声就刺穿两片湿哒哒的花瓣的防护,推挤开紧致非常又粘滑不堪的穴肉,尽根插了进去,同时拇指按住了花唇上方那颗小豆,多年被杜纵各种珍稀药物保养的下体噗滋噗滋,任那根火热的肉棒埋在她的身体里抽动,下体无毛,毫无遮挡,手指怎么操穴的看的清清楚楚,水啊,顺着男人的手滴答滴答地往下流,仿佛流不尽似的。
杜纵早就按捺不住了,忙碌地舔舐着女孩的奶子,杜娇去世的时候尚未经人事,奶子长得确实发育得极好,含着她的乳头在嘴里细细地磨,咬弄着,口水舔着,湿漉漉的,像是在水里泡过的果儿。
杜纵把自己暗黑色的乳头放在杜娇闭着的粉色小唇上,“来,娇娇,妳的小嘴也吃吃阿纵的乳头,”女子冰凉水润的唇蹭到杜纵的乳头,刺激得浑身像触了电壹样。
“娘亲真会吃,小嘴真嫩,”杜纵暗哑地低笑,轻柔地低下头, 激烈地舔舐着她的小嘴,勾出她的粉舌,壹边吮壹边吸壹边舔交缠着,唇舌之间发出啧啧的水声,男人的身体因为某种欲望渗出逼人热意,把少女浑身舔了遍,连小脚玉指也带着壹股虔诚壹根壹根舔得湿淋淋,浑身上下都是杜纵的口水。
杜纵平时稳重的神色早已消失殆尽,眼眸深处带着壹股变态的痴狂,用龟头抵住女子的穴口,蹭了蹭,旋转点拨,让女子低下头,明明女体什么知觉都没有,杜纵仿佛感觉她正在看着,他的肉棒在猥亵着她的小花穴,伸手分开粉色的小花唇,盯着那张日思夜想的脸,闭着眼茫然不知的模样,邪恶地低哑粗嘎低笑,尽根插了进去。
而这具身体早就习惯了被干似的,默默打开,开始主动迎合著,绞紧了男人深褐色肉棒。“绞得真紧”杜纵舒爽地呼出壹口气,坚硬的肉棒壹次次深深埋入她的体内又抽出到只剩头部留在里面,两个囊袋拍打着她的花瓣,在寂静的室里啪啪作响。
拉直她的双腿,杜纵欣赏着大鸡巴噗滋噗滋干着的场景,他已经老了,可是她的身体却始终留在了20岁的那个鲜嫩的样子,他不停地保养却抵不过岁月沧桑。
她的嫩穴吃力地吃着他的巨根,无毛的阴部被他胯下浓密的阴毛紧紧贴着,就好像突然间长了胡子壹般,淫秽得不行。
冰凉的花心遇到火热的巨龙颤了颤,在他快速而温柔的撞击下,仿佛酸软了,自动张开了小口,迎接肉棒更深的猛操,坚硬粗长的性器火热得把花心的软肉焐热了,花心不自觉得绞吸圈住,让男人忍不住低低地呻吟壹声,“小娇娇,吸得好紧,就算人不在了,还是很会吸,夹得我快断了”
性器被紧紧吸附的曼妙之感,让杜纵舒服得头皮发麻,粉逼深处的肉芽和酸软软肉壹起联合,绞吸着龟头最敏感的顶端,肉芽更是不断备受刺激得凸出来,次次深入搓弄他肉棒顶部的小孔眼。
“呼呼,顶到了,…”那小嘴儿好会吸啊,“是这里对吧,哦啊--”女子没有反应,杜纵仿佛她回答了似的,双眼更加痴狂\"
阿纵有没有顶到娘亲最舒服的地方?”女体双手无知觉地聋拉在男人握着胸乳的褐色大手掌上,随着男人的撞击壹颠壹颠,小屁股仿佛绷得紧紧的往后翘着,粉嫩穴肉无意识地吸弄着男子的性器,颠啊,荡啊。
灭顶的高潮在杜纵的脑袋瓜里炸成壹道烟花,他快速肏干里数十下,急忙将褐色大龟头捅入18岁女孩小巧的子宫,马眼壹张,精液全部涌进少女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