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基和你

他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厨房手忙脚乱的做晚餐,然后他就出现了带着布鲁克林夜晚的风,从院子里那块我们一起种下的草坪中间缓缓向我走来,绿色的草丛发出沙沙的声音,他的军靴踏着我心脏的鼓点一点点靠近。

虽然布鲁克林的夜已经降临,但我依旧可以靠着门廊姜黄色的暖灯辨别出他那双海水般蔚蓝的眼睛和他如同猫咪般慵懒的嘴唇,勾出一个好看的轮廓,用迷人的嗓音对我说,

“我回来了。”

哦,上帝。

我知道的,他回来了,就像我知道布鲁克林有着最美的海岸,就像我坚定不移的相信他是最棒的狙击手,就像我明白初见他蓝色的眼眸时我已溺死在其中。

我们开始了长久的接吻,忘记了我们还在门廊隔壁的孩子随时都有可能透过窗户看到我们,忘也记了他身上还穿着硬邦邦却让他看起来格外诱人的军服。哦,该死的,战争没有让他变的沧桑,却让他多得沉淀下的魅力。

我们旋转着发出不顾一切的笑声,互相舔噬唇瓣交换一个又一个激烈的吻,从门廊的地毯到客厅的布艺沙发再到卧室那张柔软带碎花的双人床。

“在想什幺?”他终于放过我被滋润的水光潋滟的唇,温柔的吻了吻我的脸颊,细密而潮湿的触感,让我不禁颤抖了一下。

我没有打开卧室的吊灯,只有被我们撞击而敞开的卧室门口透露些许二楼走廊的灯光,我躺在两个枕头中间拂上他的脸,用指尖,掌心,手腹,一点点缓慢而又细致的感受着在我触手间的,鲜活,宛如一场梦般的他。

我说“在想做到一半的晚餐,是你爱吃的牛肉三明治。”

他低低的笑了起来,和我面对面躺着让我很好的观察到他的表情,笑起来眼睛闭起弯成好看的弧度,嘴角上扬像只受到主人爱抚而愉悦的猫咪,下巴上的凹槽处带了些许细碎的小胡茬蹭的我鼻尖有些痒痒,看来战争并不是完全没有带给他变化,他以前可不喜欢带着胡渣来向我索吻。

他停下了笑,注视着我,就那样直直望着我,不用看也知道那双眼睛里映满的我是如何将要溺死在那片温柔的海,“我走的日子里,你过得好吗?”他的鼻息打在我的眼下,让我不自主的忽闪睫毛却引来他湿漉漉的亲吻无法睁开眼睛只能靠感官感知他的气息。

“嗯,很好,两年零八个月吃饭睡觉想你。”我有些痒痒他的胡渣又开始蹭我的鼻子,我只好伸手抓住了胡作非为的下巴惩罚般的捏了捏那处凹槽。

却换来他更猛烈的袭击,嫣红的唇瓣被挑开舌尖跟着他跳起华尔兹在唾液的交换中热烈的起舞,赢得更加激情的唇齿交融。他的味道好的不可思议,我渐渐开始同情那个两年来只能抱着照片入睡的我了,一旦尝到他的甜头就会上瘾的溺死在那片无法自拔的海里,因为只想让自己沾满他的气息获取更多的吻。

我开始不由自主的抓挠着他宽厚的背,整齐的军装也因为我们的疯狂而变得逐渐凌乱无序,领口处一两颗的纽扣也在摩擦中解开。

他捧着我脸颊的右手逐渐趋势向下,唇齿间却还在猛烈又温柔的进攻着。我意识到我应该做点什幺除了毫无意义的把他的军装背后抓烂以外,于是我开始一颗一颗耐心的解着他的扣子,当然是凭感觉,因为他略带霸道的吻丝毫不允许我有低头的机会。

他的手已经移到了我的左胸心脏的位置,却没有附上那团柔软而是贴在心口停了下来,手心的炙热仿佛隔着肋骨和血肉传达到了心脏。我的四肢百骸都流通着一股暖意,我觉得我的眼角有点潮湿,于是也学着他的样子贴上了他的心脏。

我觉得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他,无论是在唇齿间还是在炙热的心跳间又或是在他已经开始或轻或重胡乱揉捻的胸部。在我终于得以喘息的同时我成功解开了他复杂军服的最后一颗扣子,尽量忽视掉他滚烫的唇舌沿着颈脖留下一串串湿漉漉小草莓移居到锁骨处开始舔食。我摸了摸军服内里的布料祈祷着会是一件轻薄易脱的背心,然后我就失望了因为那是一件和军服有着同样多扣子的衬衫,我难受的叹息了一声揉了揉他乌黑的短发却换来他笑的发颤的胸膛和更加大力在我柔软处肆意揉捏的指尖。

他从锁骨处擡起头,软软糯糯的唇逗弄小猫一般吻了吻我的指尖,夸赞的说“做的很好”,然后把松散的军服脱下散落在木质的床角下显得有些违规的凌乱,那只刚刚还在胡作非为的大手一把撕开了皱巴巴的白衬衫,几颗可怜的扣子掉落在厚实的毛绒地毯上与军服作伴。看来战争并没有使他的身体变得粗躁不堪,他撕开了衬衫的扣子却没有完全脱掉衣服胸口和腹部的白皙肌肉却印着月光散发迷人的光芒在你眼下暴露的一丝不剩,我着迷而贪婪的享受着他带给我的美好不犹豫的伸手摩挲着极致的手感,从看起来就很诱人的胸肌我学着他刚刚对我的样子肆意把玩着他的胸肌却只发现硬的丝毫无法抓弄,我气愤的咬了一口他的耳垂却换来他早已按耐不住的热吻和不满足的探着衣摆而上的肌肤接触。

我舒服的叹息一声,掌间丝滑的触感从胸口滑腻腻的游到了腰腹部一把又一把点燃着燎原之火。我开始渐渐不满足于这样的亲旎,在他的爪子搭上我大腿内侧的肌肤时我成功的解开了他的皮带,嗯,也是凭感觉。

他又发出了低低的笑声,在我眼角、鼻梁、耳侧、唇间留下一个又一个温热之极的痕迹。

“两年零八个月,战斗吃饭睡觉想你。”他在我耳边低低的窃语,我觉得耳蜗痒的难受,我也想让他体验体验这种滋味。于是我隔着内裤抓住了他的炙热猫挠似的轻微抚摸了一下,满意的察觉到他滚动的喉结和打在我颈脖处明显变得粗重的呼吸。可我还没得意太久,他指尖的攻势就让我欲哭无泪,腿心的软肉被他略带薄茧的指腹按压着,内裤包着的敏感花心被他指尖有意无意的拨撩着时不时划过最致命的泥泞处激起我一阵的颤动。

我咬了咬唇把手挤进他的内裤里开始探索那神秘的炙热,毫无疑问的对上了那硬的可怕的粗壮,直接的接触让我更加的感受到了炙热。我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暂时僵住的唇瓣便在内裤里狭小的空间内撸动起他的性器。他发出无奈而又满足的叹息,留下一个深吻放在我盆骨两侧的双手不迟疑的蜕下我的最后防线。手指直直对上花心安抚似的揉动了一会,我扭了扭腰,换来我想要的更加直接的接触。

一根手指的进入并不能满足我,但是异物入侵的不适感还是微微让我皱了眉头。好在他舌尖给乳肉带来的温润触感很好的缓解了这一点,让我更加专注于性器的撸动,顺便将他从压抑的内裤里释放了出来,耀武扬威的贴着我的小腹。

我还没来得及再次抓住他,第二根手指就进来了,我深喘一口气发出低低的呻吟换来他更加快速的抽动,我觉得那处的床单一定湿透了,算了,无论怎样明天的床单是一定要换了。

这样想着我更加肆意的让自己沉沦在他所带来的快感之中,手上也不忘安抚一下在小腹上微微跳动的炙热。

感觉到体内忽然的空虚让我有些不适应,眯起眼睛,他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准备好了?”

我坏笑着没有说话,却是更加大力的上下撸动着他的粗壮,“啊...”他的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那迷人的双眼也因舒服搅散着蓝色的碎光,身下的坚挺确实毫不留情的挺进了我的体内。

“嗯.....”我发出来低低的闷哼,却是足够的润滑让甬道内没有丝毫的阻碍,他确认了我也乐在其中后便毫不留情的抽插起来。

情欲是最好的升温剂,明明是4月的布鲁克林夜晚,我们身上却都带了一层薄薄的汗可我毫不自知的搂住他的快速抽动着的窄腰渴求更多的肌肤接触。当然,他会尽可能的满足我所有要求,他将身下的我圈在怀中问从胳膊沿伸到耳垂,我的世界都是迷幻的他,微笑的他,以及正在变换着姿势的他。

他直起身坐着和我紧密相连的下身已完全赤裸只有上半身还松松垮垮的披着那件让他看起来很可口的白色衬衫,虽然我的样子比他更凌乱可我已经顾不上那幺多了。

因为姿势的变更为我坐在了他的粗壮处这无疑让他进去的更深了,他愉悦的眯起了眼睛蓝海也变成了一湾碧水,我趴在他的胸肌处搂住他的脖子努力擡起屁股上下移动起来,天,我都不知道我居然会变得如此色情。

他托住我的臀部窄腰配合的随着我的幅度而挺动,下脸颊处的肌肉因动情而鼓起,唇瓣吐出的热气烫的惊人喷洒在我胸口的每一处,我觉得我要死了。下身的致命情欲摩擦顶的我头皮发麻却餍不知足的渴求更多他的味道,透着月光下的目光对视更让我想沉到蔚蓝色海岸线底部而且我该死的根本不想要任何救生圈。

我上下扭动的腰终于是疲软状态,于是将他压倒在床上,两团柔软对上他的胸肌,捏了一把他挺翘的屁股又亲亲他的下巴,软着嗓子说“战士,lts   your   turn”

他含住我的嘴唇模糊的低笑着“yes   madam”下身便以刚才我扭动时还要激烈百倍的节奏抽插起来,我忍不住惊呼一声,硕大在甬道里快速进出,几乎是刚刚撤出一点点就带着湿意狠狠顶入甚至好几次都插到了宫口,我的花芯分泌出更多的蜜液来迎接归来的他,燥热的躯体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情欲的呻吟不由自主的从口中传出。

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半眯着眼睛像只无辜之极的小野猫下身却毫不松懈的卖力顶动时不时擦过我最敏感的小点,餍足的翘着猫咪嘴角享受我难耐的表情。我终于是受不了了,坏心眼儿的扭扭腰我想和他一起共达神秘海底的梦幻仙境,他的蔚蓝变成了风暴捏住我的柔软大肆挤压,唇齿间被他的舌尖侵占塞的满满都是他。

腿心间激烈的抖动,发出恼人的啪啪,他一次又一次大开大入,深入浅出的动作让我几尽昏迷。我的小腹剧烈跳动着,甬道内壁开始胡乱收缩,我知道他现在一定很不好受因为我夹的太紧了,他的呼吸越来越频繁粗重的喘息声配合着还在不断进出的性器让我感到眩晕。这一切都是迷幻的,卧室的欧式吊灯,身下脏乱的床单,窗户外透进的月光....只有他...只有伏在我身下低吼着打开欲望阀门的他,才是真实的。

我的小腹随着他射出的热涌而被烫的有节奏的一跳一跳,他欺身将唾液送入我的喉管间。上和下都被他侵占的满满,我舒服的喘气,将腰肢更加柔软的贴向他双手握在他柔软的黑发上上下揉旎。

他的半硬不软的性器塞在穴口不愿离开,将热涌堵在我的体内不浪费丝毫。长手长脚的把我这个人拢在怀里,背后被他结实的臂膀捆住,四条腿极尽缠绵的缠绕在一起,交合的部位如同连体婴儿般不可分离。他时不时偷偷的抽插引的我高潮后敏感的身体一震酥软,只好娇喘着用拳头拍打他的胸膛,却迷糊间发现了他带在胸口的军链。

我说嘛,刚才被压在下面的时候老有冰凉的东西打在我脸上。我饶有兴致的勾起那块小铁片,他耐心的看着我舌尖时不时划过我的耳垂深入耳蜗我一个激烈,不满的捏捏他的腮帮子,哑着喉咙说“不许闹”

他低低的笑声又回荡在我耳畔,我就着月光念出军链上的字母—“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

我们又回到了面对面躺着除了还交合在一起的下身外,和最初的姿势没有区别。他蔚蓝的大眼睛全睁不带一点战争的残酷纯粹的如同最珍贵的蓝宝石,让我已经平复下的心脏又狂跳起来。

“嗯,我在。”他说

“詹姆斯   巴基”

“我在”

“詹姆斯”

他没有说话,那看起来就很好吻并且今晚已经狠狠宠幸过我的薄唇再次堵住了我不断嘟囔他名字的小嘴,舌尖滑入又是一次抵死缠绵的温存。

房间内终于安静下来,我逐渐能听到落地钟摇摆的打击声,我迷迷糊糊想起今晚的晚餐还没做完可身上粘腻的感觉却让我懒散的不想动弹。

“我回来了”

詹姆斯将我的背后揽在怀里,轻轻呼出的热气打在我的颈脖。我却已经习惯了这种瘙痒的快感。

“欢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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