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出游戏资料片后,眼前依旧是熟悉的卧房,厚厚的窗帘拉着,月色被全然阻隔在外,除了她眼前浮在空中的游戏投影正在尽职尽责地结算着游戏奖励,安静的夜晚一如以往。
边莺扫了眼系统时间,刚刚漫长的一场游戏在现实中才将将过去了一个小时。
“阿……真是……”她舔了舔唇,似感概又似呻吟。
【D级剧情完成等级A级,奖励数据点5,储存为可重复开启剧情】
D级?边莺撑起身子,重新翻看了纷杂的剧情库,才发现她刚刚进入的D级剧情基本算是等级最低的剧情,几乎没有逻辑和故事线,人物可活动范围也一般只局限在一个场景,就像是一场目的明确的任务,男女主角就位故事自然而然就开始,谈不上任何的人物设定和OOC扣分,所以玩家的完成等级一般都很优秀,奖励的点数自然也极低。
虽然是随机出来的剧情,却更像是一场贴心的新手任务。
但边莺也不急于数据点的收集,游戏的数据点可以去游戏商城增加自己的初始数据值以获得更完美的外貌体型,更别提自己的数据也影响着游戏NPC的外貌上限,同样也可以用来开启新的血统和体质体型的设定,游戏公司万年奸商,边莺看了眼商城里的明晃晃的人鱼血统,精灵血统等,好奇心被勾了上来,重新找到了些以往玩游戏的兴奋感。
这次新更新的浸入度99%也很有趣,边莺纤长的手指在空中划过,颇有些跃跃欲试,可一旦以99%的浸入度进入资料片,玩家便意识不到这是一场游戏,完全依靠设定游戏时间唤醒才能将意识从游戏中拉出来,除非玩家天赋异禀直接通关到存档点。边莺想了想明天的工作,咬着指尖,忍不住还是设定了最长6小时唤醒。
她白嫩的长腿在沙发上伸直了,睡裙卷在腿根,纯白蕾丝的内裤肆无忌惮的裸露出来,边莺换了个更加舒适的姿势,兴致勃勃地调整起人物体型五官来。
下一场游戏…玩什幺类型的好呢?边莺勾勒出人物的外貌,最终还是在剧情选择了随机,毕竟未知,才更有趣不是吗?
【场景:随机,人物:建模A,人数:随机】
【浸入值:99%】
【叮!】
【家庭教师】
你确实是没有想过再遇见他,眼前的男生目光清亮格外摄人,窝在稀稀落落或笑闹或看手机的学生里,专注的眼神让你有一瞬的晃神。
大学课堂总是如此,即使在开始大家惊艳于外貌或者折服于讲课水平,一年下来都难免少了许多稚嫩的脸庞,你想起了这张陌生又熟悉的脸。
那该是在7年前了吧?
从朋友那接到这份工作时,你没想到会与以往的乏味工作有任何不同。
不过都是些或文静或叛逆的小孩,你只需要尽心尽力地辅导,最后拿钱走人。
高级别墅区七拐八拐绕得你头晕,又在门口被保安盘问许久,按捺不住的不耐在心底发酵。
最后还是朋友接通了那家人的电话才有人领着她进去。你倒没有什幺愤懑的想法,只是苦恼自己精心养护的长发在大风中卷得发乱。为了家教的工作,特意带着的平光眼镜,黑色的金属圆框眼镜带出更多令家长信服的读书气,纵使肌肤雪白到几近透明,淡粉的唇有些引人注目,那也不是太大的问题。你攥住了宽松的毛衣开衫,看见偶尔来往衣着严谨的佣人,心里微微叹气,早知道来的是这种地方,就不会穿的这幺随意。
赚钱这件事情,你总是很认真的。
等候在装修奢靡的客厅,手边是沏好的茶,你摩挲着手指,由衷地希望自己的学生是一个乖巧的女孩子。
可先传来的是轮椅运动的吱呀声,年轻的管家推着少年,从楼梯处的滑道缓慢的滑下,你这才发现这个富丽堂皇的家里到处都是改装过的痕迹,被修饰得圆润的桌角,地上不明显的滑道,无不展示了一个隐晦的事实,坐在轮椅上的少年神情拘谨,微褐的头发掩住他过分漂亮的眉眼,淡褐色的眸里仿佛无欲无求,他们停在你面前。
年轻人尚不能掩饰好自己的不安,他冲你点点头,像是少见到生人,双手交扣指节发白。
“老师好,我是安宴。”
“你好。”
你惯于装模做样,外人面前总是冷若冰霜的样子,因此也没流露出多余的好奇心和怜悯,这反而让男孩好受了许多。
管家把你带到少年的房里,这里改装的痕迹更重,简直像个严谨的安全屋。你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看不出安宴自己的偏好,从背包里掏出自己打印好的试卷资料,这家人钱给的大方,因而你也备课得用心,安宴坐在书桌前玩着笔,安安静静的老实模样,倒显出一分惹人怜爱的乖觉。你心里满意,面上依旧是疏离的冷静。
“先做试卷。”
出乎意料的,你批改着试卷,发现他底子并不差,只是看出有些知识点并不清晰,可能是没去上课的缘故。你低着头给他批改,心里盘算着辅导的切入点,却不曾想到门骤然被人推开了。
昂首阔步走进来的男人面容冷峻,扫视你的眼神带着不信任,让你心里好笑,脸上却是友好的微笑。
“老师?”他没在问你,男人的目光像一块浮冰,掠过你的脸颊注视向轮椅上的少年,嘴角微微一挑带着点戏谑的意味,“终于想好好念书了?”
你拢了拢头发,依稀感受到脸颊上的热意,细微的恶意在你心里沉沉浮浮。平光眼镜如今便有些碍事了,你摘下它,温和地开口,“是安先生吗?现在在补习时间,还是不要浪费了,不是吗?”
安宴像是终于缓过神来,磕磕碰碰地附和,“爸爸,我要上课了,你先出去……好吗?”
你为他语调最后的迟疑而在心里叹息。安先生松了松领带,意味不明地盯着你看了一会儿,你侧过脸,继续批改着试卷,一时之间房间中只剩下笔尖落在纸上的响动,许久,门终于关上了。
“老师…谢谢你。”安宴凑近了些,苍白的脸上晕出一小块红粉,你几乎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中药味。
你不动声色地拉开了距离,把试卷放在他面前,“看看错题,先看看能不能自己改。”
可少年人的眼里像盛了星光,自以为隐蔽地偷偷看你。你假装没看见,懊恼,神色更冷淡了几分。
不过只是短短两个小时的家教而已。
总算是结束了。
你在洗手间洗着手,晃眼的灯光,不染尘埃的镜面该是有佣人小姐姐们的功劳,你冲镜子里的自己弯了弯唇,从包包里拿出唇膏细细地勾勒抿晕,粉嫩的唇逐渐被染成水红,多了几分不可言说的风情。
待会朋友就要来找你出去玩,素净成这样可不是你的风格。
“老师?”带着几分熟悉的男人嗓音。
你向洗手间门口看去,安先生偏着头看你,你盖好唇膏,摸不透他喊你的原因,这都什幺年代了,被看见涂个口红又有什幺奇怪的。
可男人却得寸进尺,迈进了洗手间,门被随手掩上,你听着“咔嗒”的关门声,越过安先生想拉开门走出去,却被他轻轻松松搂住了腰。
嗓音裹杂着滚烫的热气,贴在你的耳廓,你忍不住颤了颤,“老师……就穿成这样给我儿子上课?”男人的手抚上你的肩头,你这才发现过大的羊毛开衫往下滑了一小截,露出你纤薄的蝴蝶骨,蜿蜒往下的是半遮半掩的光裸后背。
你后背镂空的裙被开衫出卖得彻底。现在你倒是觉得宽敞的洗手间逼仄了起来。
安先生的手像是在把玩上好的美玉,贴着你的肩不放,掌心带着些许的茧,摩挲之间浸出些丝丝缕缕的痒意。
“还是说,这样比较方便?”
他笑了笑,黑沉沉的眼里带着些游戏人间的肆意,你看懂了,你放松了背脊,羊毛开衫逐渐被挑开,“那…是很方便的,不过安先生这样没关系吗?”
你假意地问了句,却不躲开男人愈发肆无忌惮的手。在哪里玩不都是玩?殊途同归罢了,何况安先生条件确实是很不错。男人并不作答,手从肩头游弋到后背,贴着你的腰线揉捏,贴着你耳廓的唇咬住了你的耳尖。
濡湿温热的舌,流连挑逗的唇,在你最敏感不过的地方舔弄。
“嗯……”你压抑地喘了声,近乎软倒在他怀里,被安先生半抱着放到洗手台上,开衫被随意塞进包里,你看见他胯部鼓出的一大块。
映灯太亮,在男人脸上打出分明的光影,轮廓深深,你想起安宴精致的眉眼,原来是随了安先生。
“好看吗?”安先生凑近你,舔了舔你的唇,水红的唇膏晕出唇线,化出几分淫靡。
“好看。”你搂住了他的脖颈,吻了上去。他由着你动作,看你软软的舌头分开他的唇,肆意妄为地攻占城池,舌尖轻飘飘地扫过他的上颚,极痒,挠人。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搭在洗手台的手握紧,按上了你的臀。
你再没有展示自己技巧的机会。他按紧了你,反守为攻,让你毫无招架之力,粗糙的舌勾着你的不放,银丝在你们的唇瓣间颤巍巍地粘连,水光代替唇膏染上了你的唇,莹莹闪烁。
安先生揉了揉他的杰作,你被吻得软乎乎的唇,“这样好看。”洗手台的石板都不能抵消你的热意,欲望的水光不止停留在唇间,你裙摆下的底裤涌动着湿淋淋的渴求。
你软着手去蹭他被禁锢的昂扬,却被安先生捉住手,他的坚硬隔着布料,贴近你的腿间,“小姑娘不要太着急。”
“小姑娘?”
你笑了,舔了舔唇,直视着男人,“安叔叔快点嘛~我的小穴…好痒哦……”突然的称呼让男人呼吸重了些,被淫液染得滑腻的阴核被男人重重地碾过,“嗯……”你招架不住这样的快意,呻吟绵软。
裙摆被推到丰满的乳肉上头,乳贴被轻而易举地撕下,赤裸的后背映在镜子里,突然的凉意让你殷红的乳头半硬着,男人低头将它含进唇里,双手从内裤的边缘探入揉捏着你的臀肉,胸前冰凉的空气和火热的喘息交织,快感层层叠叠,勾出你眼里的潋滟水光。
“阿…好痒……”这回你说的真心实意,裸露的每一寸肌肤都带着燥意,丰沛的淫液早已将你们相贴的胯部搅得乱糟糟一片。湿透的内裤透出似有若无地红粉色,安先生后退了一小步,一边摸上你软腻的穴口,一边拉开自己的裤链,勃起的性器青紫,铃口也是勾着水光。
谁又比谁着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