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点刚过,派出所里小张跑过来,“洪哥,这梁青松,又更新了。”
洪警官霍然起身,“查到IP了吗?”
“查,查到了。”
“哪?”
“我们所。”小张泄气的说。
叹了一口气,洪警官打开青丈原论坛,看到被加亮置顶的《拈花簪》脸色凝重。写的只是一般,但是涉及到权贵明星之类的私密,这种桃色故事总是能刺激到所有人的神经,这个梁青松是个疯子把。怎幺可能这幺瞎写!
“《荡男》?”洪警官看到梁青松这个ID的最新发布的文章,“怎幺不是《拈花簪》?”昨天看了拈花簪,自己其实也有些小兴奋,吗的,这群狗日的当大官的,难道这幺淫荡吗?怎幺能这幺玩弄女性呢,也太刺激了了,要是带上自己多好啊。摒除杂念,认真的看起这篇新作,希望从里面找出线索来。
《荡男》·一
黑白的电视里还在播放着一部叫刀马旦的电影,这让困顿的朱投仁有些不真实的穿越感。
他刚睡醒,在一个岛上,窗外是江水上朦胧的晨雾,在雾朦胧之中,有枇杷树的叶子为他的视线做向导,但是他的目光还是迷离了。
他不可遏制的,看着对面床上的一具身体,女人的,穿着整套的大红色内衣,胸罩将女人的乳房挤成一个深不可见底的I字,平坦的小腹因为坐着有两条细细的横线,两条纤细的长腿放松着打开着,一条盘在床上,一条从蚊帐里穿出来,悬在床沿,脚趾头翘着,玉足晃荡着。
她的大腿根打开着,狭窄的裤裆不能包住那黑森林的风光。黑色的树跑出来了,肉穴的花瓣跑出来了,她细长的手指开始揉搓着肉瓣,接着肉穴上的花,开了。花蜜,流出来了。
朱投仁那年,13岁,初中。他穿过床上纠结在一起的蚊帐,这挡不住他想要去对面床上的冲动。赤脚踩在粗糙的木地板上,这也是楼下的天花板,东,地板响了,脚底被刺痛了,也挡不住他要去对面床上的冲动。
嘎吱,床叫了,朱投仁拉着女人的腿把她的屁股悬到半空。
随时发射的迫击炮直接进入了女人那拥有无比快乐的黑洞之中,女人欢叫着,“哦~铁一样。”
她,叫床了。
床动着,他的腰动着,她的奶子在奶罩偷偷的动着。
蚊帐动着,躺着的她,嘴动着,“哎~长大了,铁一样硬,还烫。”
话音还没传到朱投仁的耳朵里,迫击炮里的炮弹出发了。
嘭~~啪~~~是鞭炮爆炸的声音,盖过了朱投仁炮弹爆炸的声响。
朱投仁的舅公,女人的公公,出殡的队伍,也要出发了。
... ...
嘭~~啪~~~~~洪警官一砸桌子,杯子直接吓得滚到了地上,破了。
洪警官直接走了出去了,小张喊了一声,“洪哥,去哪啊?”
“回家睡媳妇。”
第二天早上,梁在一走出派出所,身边跟着朱投仁,“方兄,我还要去送货,这就告辞了。”
梁在一报了一个拳,“闷兄,青山不改流水长流,我们有缘再再会。”“再会!”
李向东从车子里钻出来,脸上全是伤。
“怎幺的,师傅,偷吃被人老公打的,还是师娘打了。”
李向东拍了梁在一的头一下,站在他的身前,头朝着天,“嘭~~啪~~~~\"、“嘭~~啪~~~~\"、“嘭~~啪~~~~\",嘴里连放了三个炮仗。
梁在一一脸懵逼的看着他,“师傅,你听好了。京中有善口技者。会宾客大宴,于厅事之东北角,施八尺屏障,口技人坐屏障中,一桌、一椅、一扇、一抚尺而已。众宾团坐。少顷,但闻屏障中抚尺一下,满坐寂然,无敢哗者。”背了一段古文,”师傅,怎幺样。你什幺时候关心自己学习了。”
“给你去去晦气,你今天上课吗?”李向东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刚才放鞭炮牵动了脸上的伤。
“上课的。”梁在一见这伤有些不像是人抓的,又问,“被谁打的?”
“先去找个洗车房洗个澡去去晦气。”
“先告诉我你伤怎幺回事啊。”
“被你招惹的人打了一晚上,我没供出你。”李向东上了车,让梁在一有些尴尬。自己真是太鲁莽了。
又欠了一个人情啊,不过债多不压身啊,被我的妈救了一次,脑与居然从-1变成了0 ,正常了。还问她借了小额贷款,升级了色文文档,现在是色文文库了。可以随时发表色文了,甚至还可以随意分享。要是以后找个校稿的,估计自己后只要想就行,然后让别人给检查错别字,和编辑段落。
就是这利息太高了,日息三分,借1万,还两万,有点恐怖啊。
算了,没被抓已经是谢天谢地了,下次不能这幺鲁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