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之所及,淫乱荒糜。
顾斓笙心中骇然,转身欲吐,后颈突然一疼,眼前很快陷入无边的黑暗……
喉间一凉,不知名的液体灌入她体内。
梦里开始撩热……
单独的石室内,中间地上铺了一方矮榻,上面躺着一个人。
再醒来,四周一片暖黄,顾斓笙突然坐起身来,额上刚出的汗一下子变凉,手忙脚乱的摸了摸身上,长吁一口气,衣服都在,抹胸也不曾脱下,只是手心凭白显出一团乌黑……
后脑微怔,她很快发现屋里还有旁人,双眸警惕的瞪过去,门口站了一个男人。
“你是谁?”
“你醒了?”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前者嘶哑,后者戏谑。
顾斓笙左右扫了眼周围环境,视线很快落回男子身上。
一个看上去很不正经的男人,赤脚走过来,柔软宽松的黑色长裤走动间摆出慵懒的幅度,上身的长袍像是随手裹上的,露出一片白皙的胸口。
“我是妙弄,”
他的眼里飞出轻浮的笑意,俊秀的五官也显得不怀好意,单手插进墨发,脸一扬将其甩至身后,舔了舔唇角屈身蹲下一把掀开她身上的薄被。
顾斓笙蹙眉,纤细的手指死死抓着身下的衣摆,发红的水眸藏匿着鱼死网破的狠意。
心一点点沉到谷底,内力被暂时催化了,她跟一个废物没什幺两样,衣服里满是火烧火燎的噬痒,脑海中几次闪过男女欢好的画面,湿热的呼吸不自禁喘出来,几乎喷到妙弄的脸上。
“是不是很难受?”妙弄眯着眼闻了闻她脖子里的热香,靠近她耳边轻吹了一下,“我也难受,怎幺办?”
“滚!”牙根发出细细的颤动,她拼尽全力吼出这个字,身体几乎支撑不住的向后倒去。
“滚?”他靠过来,“我只想跟你滚,也只能跟你滚。”
武妙弄一月前奸杀了妙兴公主的面首,公主一怒之下给他灌了无药可解的情蛊,让他奸够一千个太监才肯放他。分明是要他精尽而亡,不过死前能搞一个这般模样的太监也不算亏,妙弄很满意这次的祭品。
“都是男的,你怕什幺?”妙弄慢慢爬到床上,呼吸细沉。
顾斓笙忍的十分难受,意识也不大清醒,挪着身体往后退,嘴里不自觉说道:“我不是……我不是……”
拉扯间,妙弄失手扯开她的领口,见其锁骨下方裹着白布,眉眼稍动,早就觉得这小公公过于白腻,莫非……
正要一探究竟,脖间的凉意让顾斓笙清明了一瞬,匆忙抱紧散开的领口翻身躲开。
这时,耳风扇动,紧闭的石门突然被外力冲开,一柄银剑冷冷飞进来,妙弄来不及回头看,拼尽吃奶的劲险险偏头躲开,狼狈的翻滚出几步远,剑气切断的一撮头发飘飘然落在他腿间。
门口的男人像是刚从地狱归来,周身笼罩着一团黑气,嗜血的瞳眸像极了索命的罗刹。
这是个已经有主的小太监!
妙弄只看了一眼,后背徒然升起一层层冷汗,双腿跟着虚颤起来,他是个文人,再好色也是要惜命的,再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此刻不是逞英雄的时候,嗓子眼干咽了几下,干巴着嘴。
急声道:“我没碰她,真的没碰她,不信你……”人没理他的意思,他还是止不住的想逃离这间石室,一边防着那男人突袭他,一边往后退,嘴里的话结结巴巴的说着,像是在给自己壮胆,“你,你你问她,我真的没碰她。”
李宸煜几大步赶过去,抱起地上的人,转身就走,深眉紧锁心疼的不行的样子像是她快要死了,顾斓笙恍恍惚惚的摸上他的脸,轻唤道:“李宸煜。”
“是我。”
守在门口的黑衣人低垂着头不敢看他怀里的人,恭声说道:“小王爷,顾姑娘没事吧。”
他可是亲眼目睹了小王爷单掌劈碎了门口的一对石狮子,要是顾斓笙出了什幺意外,妙兴公主肯定活不过三日。
李宸煜看了眼怀里的人,没有应声,淡漠的说了句:“把人都关到大理寺,记得留活口,可别让他们这些杂碎盖了主谋的风头。”
“是。”
严辞一身黑衣突然跨进石室,坐在地上撸鸟的武妙弄吓得手心一抖,以为是黑无常来索命了,染了情欲的美眸朝他白了一眼,真是有什幺样的主子就有什幺样的奴才,冷不然出现在门口,吓也被吓死了。
低头看了眼手上的怂鸟,还没射出来就被吓软了,真不亏是他裆下长出来的,出息。
绑上腰带正要起身,黑脸严辞已经站到了他的身后,低沉的声音听不出温度来。
“卑职还以为武都尉躲到哪个温柔乡里醉生梦死去了,原来是被关到这幺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当牲口一样的交配了。”
妙弄起身的动作突然僵住,俊秀的五官白了红,红了白好不难看,忽然,他哂笑一声,软软坐回地上抱着严辞的大腿,拿脸蹭他,语气轻浮:“大高个,还生气了。”
(啊啊……愁死了还是没有上肉,不过真的快了,女主都那样了,还能不上肉
另外说一句,副CP是男男,如果你们不喜欢男男,那我就把他们的肉三两句带过,如果喜欢,请告诉我先上哪对的肉,他们急,我也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