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之一 中宫

谁都知道大国的首都是极为昌盛的现代都市,高耸的建物笔直地矗立在城市的心脏地带,用泛着灰色冷意的玻璃帷幕锐利地划开蓝天,千万人群和车辆在这群高大的巨人脚下穿梭着,汲汲营营地用自己的生命支起了这片荣景,一人倒下了,又有从外地来的人补起,使首都的繁华不曾坠地。

从外人的眼光来看,毫无疑问的,首都绝对是大国的政经中枢无误。

只是这话若传进在都心中办公的高级官僚们耳中,定使他们额上滴下丝丝冷汗。世人只知这些穿西装的人们是大国的领导,以为他们翻手就能叱咤风云,却不知他们也只是他人手中的操线人偶,一举一动都受另一个城市中某个人翻飞的十指牵引。那人命令他们往东,这群领导绝不敢往西。

而操弄大国真正命脉的这个人,却是隐于大国中心的古老都城。在历史上,这城市做为一个王朝的首都,曾经盛极一时,却因外族入侵推翻政权而沉寂下来,直到现代,仅以大量保留那时代的古建筑而闻名,尤以最中心的内城最为美丽,内城方圆约二十里许,红墙黄瓦,朱栏彩槛,长得正盛的杨柳张着碧绿的细叶,疏懒地围绕其外,远远望去就像个浮翠流丹的梦。

但是这样的城市在大国中实在太多了,故这古老都城很少引起大国人民的注目,更因为位于偏远地带,交通不便,故观光客也极少,在这都城中居住的,多半都是久远前即住在这土地上的居民。他们总是噙着笑,维持自己的步调,悠闲地在这城市中各司其职。

只有首都都心那群傀儡知道,这古都才是大国真正的中心。

他们都尊称这城市为皇城,而居住在其中最尊贵的人物,也就是他们要臣服的人物,必须尊称为帝。帝是那古老王朝的后人,而皇城中的居民多为他的臣子,他们共同决策着大国的命运,日夜不歇。

而延绵血脉也是帝的责任之一。古制置后一人,妃十数人,以期能开枝散叶,这在王朝再度复辟后也未改过。

只是王朝的血脉日渐衰弱,不久,帝的子嗣仅存皇女,在最后一位男帝驾崩后被迫成为女帝登基,且再也没有任何皇子诞生。臣子们虽哀叹不满,但为了延续王朝,只能无奈接受,从此以后,女帝成了定制,而继承女帝皇位的,便是公主。

公主身为皇位继承人,一天起居都是极固定的。

仿照古时太子之制,寅正而起,卯时读书,辰时至女帝及中宫处请安后,至午时用膳前均需练习书画。午后练习骑射,申酉时再度读书,沐浴后用宵夜,便就寝。

只是这套行程,到这代的公主却有所不同。

不仅因时代变迁,更因为皇城中没有女帝。

王朝唯一的公主朱华年便是趁着这点,总是早早在寅时就起,然后溜出宫去。只是经过昨日那番激烈的欢爱,她连眼睛都不想睁开,只想睡到日上三竿,好好让自己散架的身子骨休养一番。但是为了出宫,她还是强撑起不适的身子,悄悄开始穿衣洗漱。

而她身边的女官总不会如她所愿。

「公主,中宫正等着您。」

青平冷淡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一只瘦可见骨的手伸了过来,拉住公主身上的衣服。

女官森白的脸上扯起了凉薄的笑意道,「公主怎能穿洋装,不合礼节,中宫看到可是会怪罪奴婢教导无方的。」

朱华年笑了,却也笑得淡然:「姑姑莫是忘了,今天可是上学的日子,若不出席,我可是拿不到学分的。」

「中宫昨晚有令,要殿下今晨务必前往长春宫请安,殿下莫非是不想前去吧?」

听到青平带刺的言语,华年自知躲不过,笑说:「姑姑说笑了,爹爹有令,我怎敢不从,实是忙忘了。」

青平不再言语,她招招手,一群宫女鱼贯而入,手上捧着各式服饰头件。

「既是如此,那请公主赶紧梳妆打扮,中宫正等着您呢。」青平嘴角抽了笑,便立在一旁。她身形纤瘦,然而目光炯炯,像一棵枯树般阻挡住华年的去路。

哎,看来是逃不了了。华年在心里叹了口气,扫视捧着物事的宫女们,只见唤珠低下头来。

看来要请穆再帮她找个人了。

虽是心中不豫,然华年脸上不显,像个木偶般让宫女们打扮起来。

中宫会请她去,她用脚趾想都知道是为了春之宫一事。表面上是春之宫不顾诏令坏了规矩,但也是她默许的。纵然他是最受宠的男御,如果她不愿,大可在宫门就将春之宫挡下来。

结果昨晚春之宫堂而皇之入室,还在新来的临月面前做了那一椿事,不仅拂了临月及他背后沈家的面子,皇室的威严也彻底扫地。

沈家已非多年前的衰败贵族,中宫现在可得罪不起,所以应该会先找她算帐。

思来想去,她已换好衣服,一个宫装丽人嫣然而现。宫女正要替她梳头时,她赶紧吩咐道:「梳松一点,别梳那么紧。」

青平摇摇头:「披头散发成何体统,怎有一国公主的威严。」

华年皱起了眉,心道:你说的可轻巧,等等受苦的人可是我啊。

不一时整个打理完,华年便在众人簇拥下,乘着銮驾行至长春宫。她进入西次间时,便是看到中宫楼瑾熙一身常服悠闲地坐在暖炕上品茶。他正低垂长睫,撅着薄红色的唇专心地将茶吹凉;窗外斜照进来的几丝朝阳,衬着他白皙的皮肤更显晶莹,一头乌墨散发松松地梳个髻,用根翠玉簪子随意绾了,杯里热腾腾的蒸气将他秀致的脸晕映出一团光圈。

纵使这些年千花从眼里过的华年,每次见到楼瑾熙总会被他的美貌震慑一次,皇城中的男人……甚至是皇城中的女人,还没看过生的比他好的;出身历史最悠远世家的楼瑾熙就像这古老皇城千年以来的结晶,是如此古典优美,如同千年的时光不曾流过,还停留在那个最为辉煌的时代。

那人就是千年的妖孽,朱华年不禁想起自家娘亲的评语。

楼瑾熙察觉她来了,缓缓放下茶杯,笑道:「怎么来了也不通传。」

朱华年笑道:「听闻爹爹刚起,不想惊扰您,便自个儿进来了。」

楼瑾熙听了这贴心的话,却也只笑了笑,「虽是如此,规矩也不可废,坐下吧。」

朱华年内心咯噔一声,果然该来的还是要来。

「华儿早上还未用早膳吧,我让小厨房做了些小食,先用些吧,免得你又胃疼了。」

宫女们陆续端上蒸腾的小笼包、水晶饺及豆浆,一盘盘摆在面前蒸腾着热气,看起来颇为可口。

然而,朱华年连筷子都没动,只陪坐在楼瑾熙面前呆看着这些食物。

「怎么,不吃?」楼瑾熙不禁皱眉,做为大国的公主,他一直觉得她实在太过瘦弱了些,这不是好生养后嗣的身体。

「一早起来就在钟粹宫吃了些,现在正饱着呢,也正有些胃疼,若爹爹无事,那孩儿就先退下了。」朱华年甜甜一笑,不忘记做垂死挣扎。

楼瑾熙静静看着她一阵,薄红的唇忽地扬起了一个弧度。

「既是如此,来吃点点心吧。」

他扬扬手,让宫人们将原封未动的食物及小桌撤走。瞬间炕上再也无一物,只有楼瑾熙与朱华年。楼瑾熙歛起方才温文的笑容,大手一扬,将自己的腰带抽走,原本松散的衣物完全敞开,朱华年才惊见,他没有穿里衣。

由上至下,是一副如白玉雕成的男体,优美的下巴往下,微隆的喉结及锁骨,微张有力的胸肌、暗色果实点缀其上;再往下,肌理分明的腹部像是忍耐什么似的正用力着,纹理更加明显,啪的一声,一根坚挺的肉棒打在其上,情色地跳动着。

「华儿,爹爹好久没考校你的技巧,快来吃吃爹爹的肉物。」

楼瑾熙双颊被欲念染得微红,一只玉手开始套弄自己硕大的肉棒,不一时,晶莹的汁液便涌现于上,等待朱华年来舔拭。

见朱华年傻愣一旁,他剑眉一蹙,空着的另一只手,倏然将朱华年的头往下压,一头子金缕丝钗散落一地,叮当作响。然少女的朱唇碰触到龟头的瞬间,青年逸出满意的叹息。

「来,多舔些爹爹的茎露,小时候你最喜欢吃的。」语毕,压着她的力量又增强了些,玉爪深入头皮,前一刻钟青平姑姑心心念念要梳齐的头,正正式式地散了。

哎,我就说不用梳得太齐整了吧,爹爹抓得我有点痛呐。

朱华年无尽腹诽,然嘴上却不敢闲着。她伸舌一勾,将那晶露尽数舔去。咸香的味道登时弥漫口间,她不禁被这浓烈的男人味冲得意识朦胧,不由自主地舔着,一口、二口、三口,不停涌出的茎露还来不及凝结成滴,便被少女全数舔去。终于朱华年觉得速度太慢,小嘴一张,将那硕大的龟头一含,期望能涌出更多。

楼瑾熙嘶的一声,却是笑了:「果然华儿最喜欢爹爹的茎露,是不是?」

朱华年愈啜愈昏,也听不清楼瑾熙问的什么,轻轻点头后,将螓首轻轻转着,用口腔的柔肉紧紧包覆着,再含着深些,让龟头进入紧窄的喉部,试图挤出更多美味的露水。

楼瑾熙看着胯下的少女一脸情欲急切啜着自己阳物的模样,不禁发出低低的笑声。原本抓着少女头发的手不知不觉伸入她大敞的衣襟,抓了抓一手无法盈握的乳肉后,欣喜地发现最前端的梅果已坚硬如实,便用手指拨弄几下。

少女娇吟几声,仍不愿放下口中的物事,继续吸啜着。

「华儿的乳儿好热、尖儿好硬,是不是很想要,嗯?」楼瑾熙改用食指及拇指夹住梅果,弄得朱华年身子更软,身一斜头一歪,竟瘫软在炕上,口中的肉棒也掉了出来。

「啊……」朱华年不禁发出可惜的叹息。她奋力撑起了身,正想要再次含住时,被楼瑾熙一把拉入怀里。青年快手快脚地将外层的华丽衣裳除去,只留一件里衣。只是那里衣也不是普通材质,薄如蝉翼、透明如虫羽,少女的娇躯若隐若现,一双红艳艳的梅果最惹人注目。

「嗯?怎么不说话。太舒服了吗?」楼瑾熙隔着里衣用手指来回捻弄,指上的力量和里衣的纹理弄得乳首传来阵阵快感,使得朱华年不住呻吟,软语哀道:「爹爹,饶了孩儿罢。」

楼瑾熙眼色一沉,用力一夹,朱华年娇声更媚。当她受不住正想逃时,却发现她被楼瑾熙紧紧扣住,只能在他怀中不住扭动着,原本明亮的一双瞳子蒙上水雾,小舌失了刚才舔拭的美味,不满足地舔了下自己微燥的唇,看得楼瑾熙眸色更深。

他搓得梅果更厉害,沉声道:「看你这淫浪样,分明是想再吸爹爹的肉棒。怎么,昨天楼元习那小子没把你喂饱?我听说后来沈尚贞也到了,二个男人,你怎么没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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