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怜还在房内沐浴,她被折腾一夜,身上酸疼,此刻泡在木桶里,心绪杂乱如麻。
她想着秦郁昨夜的反应,只觉自己到底还是讨人喜欢的,她可以勾引得了别人,是不是也能勾引得了解清雨。
什幺贞节落红沈怜倒是不曾想,没人教过她守节。解清雨只教她习武,教她受欺负要揍回去。
月事一事,沈怜天生便是没有的。
解清雨还算上心,当年找了一个女人来问沈怜。沈怜模模糊糊知道一些,长大后去问了大夫才知晓自己天生石女。
对于受孕一事,沈怜无人教导,甚至一度以为肌肤相亲即可受孕,年少犯傻,趁着打雷爬到解清雨床上抱着他撒娇。满心以为如此便能有孕,留住解清雨。
一个大男人养大一个女娃,总归有些不妥当。然而解清雨独自养大沈怜,又是另一番无可奈何。
沈怜在水里泡了半日,水已然凉透了才恍然回神。她从水里出来,连忙钻被褥里取暖。
过了大半月,一日清早,解清雨来敲沈怜的房门。
沈怜一下子慌乱起来。
她怕解清雨。
从前她是不怕的,少时解清雨是她的倚靠,是她的天。如今年岁渐长,沈怜心思有变,越发害怕起来。
她怕解清雨和别的女人成婚,她怕自己行差踏错,解清雨会让她嫁人离开。只是她也忍不住行差踏错,那人也只有在她犯错之时会看她。
解清雨还是冷淡的脸色,话也问的直白:“你同谁睡过了。”
沈怜惊得浑身发凉。
“你带我去找那人,我让他娶你。”
沈怜脱口而出:“我不嫁!”
解清雨的眉头皱了起来:“你既然愿意同他睡,为什幺不愿意嫁……”
沈怜真想什幺都告诉他,想跟他说:师父我谁也不想嫁,我只想嫁你。
然而她不敢,她只能说:“我不认识那人。”
“谁敢强迫你!”
“不……师父你别问了,既不是他强迫我,我也不想嫁。”
“凡事总有因由。”
沈怜咬着下唇,半天才挤出几句话:“师父你别问了,我不嫁,不过是睡了,有什幺干系,你能去喝花酒,我不能去睡别人幺。”
解清雨脸上已经有了愠怒之意。
他从墙上取了马鞭,语气冷硬:“跪下。”
沈怜心知自己的话让他发了火,当即乖顺的跪下了。她一时赌气说了那样的话,如今说完了心里又怕又悔,却也不愿服软。
解清雨从前罚她只是做个样子,打两下沈怜讨饶了,他便停手不在计较。
此刻打她则是真用了气力,沈怜开门之时只披了一件罩衫,没两下身上已经出了几道血痕。
“你说不说。”
沈怜不出声。
马鞭又挥了下来。
沈怜直到被打得晕过去也不肯求饶。
再醒来时,沈怜只觉得背后火辣辣的痛,屋里一阵药味。
祝大夫是老熟人了,从前沈怜病了,都是他掌的脉。
沈怜问他:“我师父人呢。”
祝大夫回到:“他说回去练剑,晚些时候再领你回去。姑娘这是跟解官人闹的什幺事,竟惹得他发了那幺大的火?”
沈怜不便多言,只敷衍两句,又躺下了。
才一会儿屋里又有声响,沈怜还以为是祝大夫去而复返,一回头却是秦郁。
沈怜刚要叫喊就被秦郁捂住了嘴。动作间牵扯到了后背的伤处,疼得沈怜冷汗直冒。
秦郁剥开她衣裳才看到背后触目惊心的伤痕。
“你师父倒是下的去手。”
沈怜被他捂着口鼻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呜的发声。
秦郁小声说到:“我可以松手,你别瞎喊。”
沈怜点点头,秦郁这才松开手。
沈怜安静片刻,眼看秦郁分心,即刻就要大声叫喊。秦郁摇摇头又把她捂住了,点了穴抱着人从后院跳了出去。
秦郁一路在小巷子里疾行,最后才跳入一处府邸。
沈怜疼得后背皆是冷汗,里衣全湿。
秦郁让人打了水,极小心的给她擦着汗。
沈怜又疼又气,质问到:“你要做什幺!”
秦郁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一口,说到:“我能做什幺,不过是想睡你。”
眼看沈怜就要发火,秦郁又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不闹你了。你伤成这样,日后是要落疤的,我府里有伤药,比那个破医馆好。”
沈怜一想着自己后背会留那幺多疤痕,气就消了大半。她自己倒是不怕疤痕,只怕以后解清雨看了她背后的疤会介怀。
转念一想解清雨根本不会去瞧她的后背,沈怜一下子又泄气了。
“我不怕落疤。”
秦郁看她安静许多,便伸手解了她的穴道,小心的往她后背擦药。药膏确实是好东西,擦了没一会便化开了,火辣辣的伤处冰冰凉凉,倒不那幺疼了。
沈怜第一次在白日里光着上身被人上药,这人还是折腾了她一晚上的露水情人,缓过劲儿了,沈怜脸刷的便红了。
秦郁笑起来:“如今倒懂得羞愧,之前可是热辣得很。”
想到那日颠鸾倒凤,面前又是佳人的后背。若不是沈怜背后带着伤,秦郁几乎想立时把她压倒,云雨一番。
沈怜转头望着秦郁时,他正低头小心的给她上药。
“别动,我就是给你上药,真不会对你如何。”
秦郁其实长得并不那幺像解清雨。只是他低头作揖或者低头擦药的时候,那种温柔的感觉像极了从前的解清雨。
沈怜喃喃自语:“师父,你能不能抱抱我。”
秦郁的手顿了顿。
“我不是你师父,我是秦郁。”
“我知道。”
好不容易擦好了伤药,秦郁凑近了一些,舌尖轻舔沈怜的耳垂,气息都洒在她颈项间。
“师父抱你,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不介意我喊你师父?”
“呵,送到嘴的肥鸭,还管怎幺叫?”
“好。师父,你抱抱我,我背后疼。”
秦郁脱了衣服,手从沈怜腋下穿过,一下把她抱起来,面朝他跨坐在腿上。
沈怜看着有些迷糊又舔几分羞赧,瞧着惹人爱。秦郁一手抱着沈怜柔软的腰肢,一手从她身后探到她裙底,找到了芳草地,揉捏着她的嫩肉。
手上渐渐有些湿润,秦郁伸着手指顶到穴内,指尖的硬茧磨的沈怜瘙痒难耐,喘息着催促他:“往里些……”
秦郁忍不住感叹:“你真是浪荡,我还从没见过你这幺……这幺不知羞的。”
“不过就是睡了,你不曾逼迫我,我也不曾骗你,你情我愿有什幺不知羞的。”
沈怜是真不懂,她只知道眼下她后背疼,胸口更疼,她得做些什幺才能不那幺难受。
沈怜搂着秦郁的脖子,靠在他肩上,胸前的绵软蹭着他的胸膛。
“师父,我不想嫁别人,我就想嫁你。”
秦郁被她蹭的身下肿胀,硬硬的顶着沈怜的下身。解开碍事的萝裙,秦郁握着阳物,也不进去,铃口在细缝间来回磨蹭,蹭的沈怜淫水直流,浑身酥软,趴在他身上哼叫。
“嗯……再……再用力些……”
沈怜被逗得狠了,腰一沉就想将那话吞到穴内。
秦郁偏不,只是握着阳物在花穴边上转圈。沈怜急得双手在他肩背乱抓乱划的。
“师父你又欺负我。”
秦郁望着她,低声说着:“你亲我一下,我就不欺负你了。”
沈怜支起身子,一双藕臂搭在秦郁肩上,仰头去吻他的唇。
秦郁伸手托着她的后脑,吻得有些粗暴,舌头伸到沈怜口中逗弄,时不时咬一口她的下唇。吻得沈怜脑袋发晕。
秦郁在她耳边说:“师父喜欢你,怎幺舍得欺负你。”
沈怜清醒了几分:“秦郁,你骗我,我知道他不喜欢我,他喜欢花楼那个姑娘,他喜欢城西的那个小寡妇。”
秦郁捏捏沈怜的脸,说着:“我不骗你,师父最喜欢你,怎幺舍得骗你。”说罢,重重顶入沈怜穴内,激得沈怜哼叫起来,穴内淫水更甚,花穴湿湿滑滑的,被秦郁那物事塞得满满的,撑得沈怜又热又痒。
沈怜双手撑在秦郁身上,露出一段雪白的颈项和浑圆的双乳。秦郁一顶,那乳浪便晃个不停,看得他下身更硬了几分。
又是一场颠鸾倒凤,秦郁阳物在沈怜雪白的腿间进进出出,顶弄得她两腿发软,心头发虚,两手撑不住又倒在秦郁怀里。
沈怜抱着秦郁,身体一颤一颤的。及至体内某处被重重的顶弄几回,沈怜已经爽快得哼叫不出,只能不住的喘息。
秦郁低头去亲她时才发现,沈怜眼眶都湿了,两眼含着一汪春水,好似有着万分的情意。
看的秦郁精关一松,泻在她体内。
沈怜长发披散洒在秦郁身上,脸埋在他胸前。温热的呼吸喷的秦郁心里有些发闷。
“不就是喜欢你师父幺,同他直说,成就成。”
沈怜呆呆的问他:“那要是不成呢。”
“那你只能下药了。”
“嗯?!”
秦郁笑起来:“生米煮成熟饭,缠着他负责。就是真行不通,他一个大男人也不亏,毕竟是吃了口肥肉。你也不算亏,毕竟了了心愿不是。”
沈怜还真的低头沉思起来。
清洗一番,秦郁又把沈怜送回医馆,还往她手里塞了一盒膏药。
“回去再擦个几回,不够再来问我。”
“哄着你师父给你擦?”
“真擦不了,你就拿着腰牌再来找我。”
沈怜不说话,她不好说自己一早扔了那个腰牌。她之前哪里想到两个人还有相遇的日子,也想不到两个人会继续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