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朝中期,百官宦官结党乱政,皇子相继而死,皇帝病重,及时下诏,派骠骑将军将流落民间之四皇子梓恭迎回宫中,多传闻四皇子早夭,如今一诏引起朝中哗然。
皇帝不顾朝中反对,执意引四皇子登基,登基约百日,先帝病死,谥号定,举国大丧。
少帝虽已弱冠,却离宫已久,不谙政事,朝中原本就不太平,先皇死后更是像要掀了过去,幸先帝遗诏里再立骠骑将军为摄政王,以军权硬是打退了朝中大臣的篡位谋反。
人人都说摄政王忠义,少帝却摆明了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历代皇帝与摄政王间本就容易有疙瘩,但少帝皇权未稳还这幺明目张胆地来,那就只能说是不识相了。
梓恭在御书房内批着奏折,这些官员显然是要让他难堪,重要的不重要的事全都呈了上来,他已经快两天没阖眼,实在累极。
「皇上,摄政王求见。」
梓恭朱笔一抖,奏折上便多了个墨点,「宣,其他人都退下吧。」
遣去宫女太监不久,便见着一人气宇轩昂的走进,恭谨的撩开衣摆跪下去,「参见皇上。」
梓恭看着他,咽了口唾沫,摄政王虽位高权重,其实也不过廿七,原为定国公之子,退狄有大功遂封骠骑将军。不只年轻有为,摄政王什至是所有未婚女子的倾慕对象,传说其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况武艺高强,忠义勇敢,将其称为不世之才、世间难寻,实在不是过誉。
「摄政王请起,特意来找朕可有要事?」
齐陌站起身,一字一句铿锵有力,「臣请皇上,卸臣摄政王一职。」
又来了!梓恭气得一摔笔,「不用再说,此事朕不会允。」
齐陌没和他争,冷静道,「陛下今日不答应,臣明日再来。」
梓恭看着他告退离开后的身影,握紧了拳,整个人都在发抖,「朕哪里对不起你?你就这幺赶着走!」
空荡荡的御书房没有人回应他。
他实在是气狠了,自他登基三月后,齐陌天天都来和他自请卸职,说他本为将士,却被这摄政王一职困于宫中,如今政事渐稳,他自该还政于帝。
梓恭又批了几个奏折,心不在焉下连连错了好几个字,他又累又气,只能无奈的摇摇头,罢了,齐陌想走便走吧,他这番小心思,早就注定没有结果了。
是的,皇上有个秘密。他喜欢齐陌,当今摄政王。
还有另外一个秘密。梓恭夹紧了双腿,努力想减轻着那处的搔痒,然而徒劳无功,这几天他连发泄的时间都没有,如今一见到齐陌,那处便开始出水,止不住的更加猖狂。
「唔……不行……」梓恭痒得难受,他轻轻蹭着椅子,手一次次伸到下身,却又逼着自己拿开,直到他真的受不了了,才隔着龙袍狠狠的揉上去。
「嗯……」那里很快被水浸湿了,浮现一圈水印,「小穴好痒……」
没有人会相信,那其实是皇上花穴的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