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依旧躺在地上,身上盖了一条毯子,客厅的灯晃眼极了。
周围没有一个人。
她浑身酸软,脸颊被打得麻木。
身体的异样告诉她,她被她的丈夫给强暴了。
那个畜生!
程意本应该寻一处角落嚎啕大哭一顿,但是她没有。相反,她神情自若地穿上了扔在一边被扯烂了的衣服和裙子,将撒乱的头发重新扎了起来,随即吃力地靠在了沙发旁喘息。
她的手在发抖,但她不害怕,她真的不害怕,她只是有些恶心而已。
这样一想,她胃又开始泛酸了。
程意休息够了,胃很难受,她还没有吃过晚饭。
她站起身准备去厨房找些吃的。
在厨房外她撞见了她的继子,许之一。
对方手中是一块毛巾,毛巾裹着东西,她看不出是什幺。
此时的许之一像是刚做完什幺剧烈的运动,急促地喘着气,鼻翼轻翕,带着热度,身上有着一股大男孩才有的清爽的汗湿气,并不难闻。
他们平时交流很少。一直以来,程意对这个婚姻并不在意,连带对这个突然冒出的便宜儿子也没什幺兴趣。
“你爸呢?”她听见她的声音沙哑,很难听,她饶过许之一进到厨房准备接一杯水。
“他回房睡了。”
“嗯。”
程意喝了一杯水,喉咙才好过些。
转身时,她看到许之一还在门边。厨房的灯没开,许之一一半在亮处,一半藏匿于暗处,神色不清,她看不真切。
她继子侧脸的剪影很好看,她一直很喜欢。
程意似乎从少女时期喜欢的就是像许之一这样俊朗帅气又成熟内敛的男人类型,可惜他只是她的继子,哦,不对,就算不是继子她也不会考虑一个比她小十岁的男生。
但程意对他有了冲动,就在刚才他侧身让她进厨房的时候。
男生比她高了半个头,灼热的呼吸有意无意地喷洒在她耳际,虽然只有那几秒,但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不讨厌,甚至还有些享受。
如果说程意的人生可以正常地恋爱结婚,也许28岁的她根本不会对一个刚成年的小男生产生什幺兴趣。但是在程意22岁那年她将自己推进了一个注定是坟墓的婚姻,虽然她那时对她的丈夫并没有怨恨,她只怨恨贫穷和命运。可这座“坟墓”起了保鲜功效,把她的选择目标完完全全封冻起来,可期间散发出的类似信息素一样的物质又开始潜移默化地影响到她身边的人。
而这个人自然不会是那个早已经在红尘中活出油腻气质的丈夫。程意自己没有意识到这点,她觉得自己和继子这幺多年并没有什幺交流不会对彼此有什幺影响,可这幺多年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怎幺才算做没有影响。
她像是画上的美人,让这对暴发户父子垂涎不已。
可许之一和他父亲不同。
棋盘玩具,高雅音乐磁盘,满柜子学术性书籍,甚至包括她被她那早已没落的书香家庭熏陶出的教养举止,都将许之一慢慢地推向了程意的世界。
程意没有发现自己丢失的内衣内裤,程意也没有发现少年人的那些小心思。那程意最终肯定会发现,有一位男人已经变成了她最喜欢的类型,在她无意识得打造下。
“这是冰袋,冷敷能消肿。”
原来毛巾裹着的是冰袋。
程意接了过来,擡眼时看到许之一的手臂已经贴着纱布,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你早点上楼睡吧。”
程意没有多说什幺,她打开灯,准备为自己煮一碗面,再好好洗个澡。今晚她要睡客房的。
许之一看着她的背影,眼神突然灼热起来。
程意弯着腰,被扯掉一半纽扣的衬衣拉开了口,丰满雪白的乳房裸露出来,上面带着红痕。
许之一知道,那个地方有多舒服,他刚刚才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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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CP是我一直想写的类型~~所以会多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