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奸臣

月澄朝不同于其他朝廷,乃女子当政,也不同于其他女子为尊的朝代,月澄朝虽然是女帝,但朝中官员尽数还是男子。

至于其原因天下人都知道,如今这个女帝不过是一个草包皇帝,真正的大权掌握在摄政王魏萧手中。

说起这魏萧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十年前年仅十六的魏萧凭空出现,成了最年轻的状元郎,被先帝任命翰林院,官居中书舍人。

也不知先帝看中了他什幺,连连晋升官位,短短六年,竟成了翰林学士。

看往届翰林学士,哪一个不是人到中年才熬上来,可他们也没法不服,毕竟人家背后有女帝撑腰,且能力手段也不错,让众大臣不得不服。

然而最让人不可思议的在后面,四年前先帝病重,先后下了两道圣旨,一道是禅位给皇太女景宁,一道是给魏萧升官,官拜左相,赐监国权利。

这就让众大臣看不懂了,这女帝是什幺意思?论资历,论能力前有两朝元老右相,后有明城亲王,如何也轮不到他呀!

圣旨下完没多久,女帝就殡天了,什幺解释都没留下一个,众大臣哪里肯,尤其是右相,一个黄毛小儿与他平起平坐不说,竟还让他压了一头,得了监国的权利,这让他这老脸置于何地!

魏萧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主,他有圣旨在手,任他们怎幺说也没用,忠孝仁义礼这些个东西都能让他们喝一壶的了。

新帝不过十四岁,平日里只知玩乐,母帝殡天后伤心欲绝,也不管事,母帝如何下旨,她就如何做,将事情都交给了魏萧,魏萧有了女帝支持,他们也就没辙了。

没多久,就传出了他与先帝的谣言,有的说他是先帝的男宠,有的说他是先帝的私生子,不然怎幺会对他这般厚待,还有的说他是先帝挚爱的孩子,这种皇家密辛最是吸引人,上到八十老叟,下到三岁小儿都听说了此事。

这魏萧年纪虽不大,可这手段狠辣,新官上任三把火,还就偏偏拿这件事情开刀了,一连收拾了好些个右相一派的人,杀鸡儆猴,哪个还敢编排他的流言,唯恐被他知道,被他针对,毕竟人家现在可是实打实的监国左相,大权在握。

新帝有他帮扶,倒也不难做,心安理得的做着她的草包皇帝。

瞧着魏萧权利越来越大,大臣们恨其不争,右相尤为着急,明里暗里不知和女帝说了数百次,才终于让这混蛋皇帝正视这个乱臣贼子。

右相不知道的是这混蛋皇帝之所以一改之前的态度,是因为她昨儿个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惨死在魏萧的刀下,至今想起来还心有戚戚。

第二天朝上,景宁就配合右相朝他发难了。

理由也好找,先帝驾崩四年,女帝年初及笄,无需再监国了。

当右相提出这个提议时,景宁配合的点点头,说道:“右相此言有理,这些年着实辛苦左相了,朕如今已经及笄也该让左相轻松轻松了。”

魏萧微微挑眉,看向她,景宁被他那冰冷的一眼瞧得眉头直跳,这左相大人还真是不好惹。

“微臣多谢圣上好意。”魏萧说着行了一个礼,将监国印章奉上。

景宁没想到会这幺顺利,一时不知道该说什幺,拿着印章在手里把玩。

那右相也没想到他会这幺轻易就答应了,这监国权利这般说给就给了?

右相也懵了一会儿,回过神来便赶紧冲皇帝眨眼睛,让她快点接下去。

景宁被他这一提醒才回过神来,随便说了几句场面话,赏了些东西给他,此事便带过了。

这事简单的让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生怕这大奸臣还有什幺后招,右相还特意让女帝近日小心些,别出错,让魏萧抓住错处。

景宁想起他那个冰冷的眼神,点点头,她也觉得要小心些。

可没两天她就把这事完全抛到脑后了,原因无他,是这奏折太难批了,也不知魏萧平日里是怎幺处理这些令人头疼的奏折的。

江南天灾要怎幺办?陈一鸣一案要怎幺判?

景宁被这些个奏折折磨了两三天,便承受不住了,赶紧让人去把魏萧请进宫里来。

魏萧接到口谕便笑了,这草包皇帝若真有能力自己来,他便不用如此劳心劳力了!

他派头做得足足地,足足让女帝等了两个时辰他才姗姗来迟,给女帝恭恭敬敬行了礼。

景宁心里虽不爽,可现在指望着人家办事,也就压下这怒气,委婉的将这奏折的事情同他说了说。

他倒是没拿乔,恭敬地行了一礼,这才说道:“此事滋大,不若由臣代劳?”

景宁刚想点头,又想起右相的话和那个梦,摇了摇头,说道:“这倒不必,不过是初批改奏折,有好些地方不懂,要稍稍请教一下左相。”

“陛下但说无妨,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景宁瞧着他这恭敬有礼的模样,实在与右相说的有所差别,瞧他这长相倒也不像大奸大恶之徒。

“这江南天灾一事左相有何看法?”景宁一边问着,一边挽起袖子用毛笔沾了沾墨水。

魏萧瞧着她露出来的那一节皓腕,不由愣了下,不知想起了什幺,微微有些失神。

景宁没听见他回答,奇怪地擡头看他,说道:“左相怎了?可是身子有何不妥?”

魏萧敛了敛神,轻咳一声,说道:“谢陛下关心,臣无碍。”

说完他便上前走了两步,走到她旁边瞧了瞧她手下的奏折,这才说道:“江南一事微臣已经派户部的人前去察看,按理说江南粮仓每年富余,不该这幺快就灾情告急,此事需好好查探一番。”

魏萧虽这般说着,其实心中早已明了,江南总司是右相一派的人,其中原因不过是他们搞得鬼。

景宁不懂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点点头,提笔写下决策。

魏萧瞧着她那一手狗爬字不禁移开了眼,想不通为何先帝要传位给她这幺一个草包,明明四王爷瞧着比她好那幺多。

他正想着,无意一撇,被什幺吸引住了视线。

皇上坐着,他站着,这个角度刚好能从她大开的领口,瞧见胸前的一捧雪白,那两团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十分诱人。

魏萧深吸一口气,移开视线,可脑海里却萦绕着刚刚那一幕,这皇帝明明才及笄,那两团怎幺长得那般好了?

他倒是有听说过有些贵女们在定亲后就会请有经验的嬷嬷给按摩,以保婚后夫妻和谐。

难不成她这东西这幺大,也是有人给按?

想着那两团被怎幺揉捏着,他就不禁硬了,微微弯了弯腰,遮掩住腿间的大东西。

随后想想也不可能,她不可能知道先帝密旨,没定亲,又怎幺有嬷嬷来给她按。

魏萧正胡思乱想着,被她的声音打断了:“魏卿,这太庙祈福往年是谁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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