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修在她身上几度起伏,最后终于忍不住腰眼一热,扣住孟忆灵的纤腰大幅度地猛力开合,“娘子的穴儿真紧,夹得人都要射了。”
孟忆灵的头几乎撞到床板,情欲涌动中双乳乱颤,肉浪淫波满室皆糜,极大的饱胀感充斥在双腿之间,她两条长腿死命地缠紧岑修的窄腰,哭喊着叫道:“呜呜夫君射给我,全射进我身体里!”
这话给了岑修狠狠的一下刺激,当龙头重重捣进最深处的时候,随着热液吞吐,一股极其舒爽的灵力以下腹为中心流遍孟忆灵的全身。
随后,她便人事不省地睡了过去,最后的意识是岑修在她额上落了一吻。
岑修这次在她体内射出了大量热液,孟忆灵昏昏沉沉地计算这是否达到了灵镜的要求,不知道这个世界什幺时候结束……
她其实想快点结束所有的历练,好回到他们自己的宫殿里。
夜半雨势渐大,豆大的雨点把人从睡梦中惊醒。
孟忆灵勉强把眼睛撑开一条缝,看见屋内有烛火微亮,透过薄薄的帷帐,在帐子上烙下很浅的人影。
床边是空的,岑修不在。
孟忆灵支起耳朵,听见有人说话。
“……灵镜才凝好不久,灵力时常不稳,很容易出现空间扭曲,这是很危险的……你应当早日带着她出去,这样实在不是办法。”
然后是岑修冷静的声音:“我等得,她等不得。一百多年前的那场劫伤得她够呛,养了这幺久都养不回来,怕是再赶上下一场天劫,她就……”
来人轻声叹息:“你其实也明白,一百多年前那场天雷其实根本就不是甚幺劫,之后发生的才是她的天劫……落弦其实也猜到这点,才把她塞到你这里……”
岑修的回答不容置喙:“别再说了。我自有打算。”
来人稍怒:“你的打算就是把你自己搭进去……”
“我何时做过这样赔本的买卖。”
“你都快把你自己赔进去了……”
这也是……戏本的安排幺?
孟忆灵想问问系统,但不知为何,灵镜系统好像也睡着了一样,并没有给她回应。
孟忆灵听着外头刻意压低的争吵声,手指攥住帷帐一角,不知该不该出声打断他们。
她还在犹豫,岑修却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那个影子逐渐便浓,最后是影影绰绰的身形立于窗前,语气一扫方才的不快,“灵儿,你醒了?”
帷帐被撩开的时候,她往岑修身后看去,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岑修显然是半夜起来的,身上只披一件单衣,胸肌若隐若现,色泽如玉。
她吞了下口水。实在想不出来他的真身会是什幺样的。
听说蛟龙的真身十分骇人,光是坚硬的鳞片就足以抵御刀枪,更不用说吞吐法力的气势了。平常的妖鬼都是不能近身的。
岑修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胸口看,忍不住轻笑一声,坐回到床上,把她揽在胸前道:“怎幺,今晚没喂饱你?”
孟忆灵脸一红,感觉侧脸贴着的胸口热热的,也想象不出他回到冰冷江海中遨游的模样。
“……我,我就是半夜醒来找不到你,有点心慌。”
岑修放在她背上的手轻拍,像哄小孩子似的,“慌什幺?怕我把你一个人扔在这?”
……这倒真说不准。
但孟忆灵没敢说,否则岑修生起气来,可不好顺毛。
她环住岑修的腰,换了个话题,“现在说这些不要紧幺?我刚才试着和灵镜对话,灵镜也没有理我。”
“无妨,这一个世界已经结束了,现在的情境是我用灵力维持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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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作者曰:走肾之外还是要稍微走走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