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001 按在身下操*

“知道你什幺时候最美吗?裴漉。”

“就是被我按在身下操的时候。”

——卫褚

早自习的第二道铃刚敲过,才见裴漉慢切地出现在教室。

许闻坐在前排,架起一副细边金属框眼镜,目光及至裴漉,瞬即又低下。

裴漉经过,出声道。

“谢谢你!许闻”

如装在八音盒里的滴答声,清脆悦耳。

许闻不自觉地收紧了指腕的碳素笔,耳垂微粉。

笔下那一行写着另外个人的名字。

宋俊生来至他桌前,不作客气样,伸手抢过,他压在手肘处的考勤册,在“迟到”那一栏,看到了自己。

“你什幺意思,许闻!?”

带着妄顾的极为不友善的语气,宋俊生刺声质问道。

许闻看他一眼,抽回他手里的册子。

剪裁齐整的侧面,生生割痛了宋俊生肉白的虎口,他闷哼一声。

“你这几个星期旷了几次了,又早退了几次,你应该都有数吧?”

他刻意地稍作停顿,言语间是大胆的直白。

“你像是嫌少了?而我记在这上面的,一半都还不到。”

虽是带着笑意,可许闻眼中却蓄满了对宋俊生露骨的嗤之以鼻的蔑视。

他见许闻这般彻落的眼神,再不敢多言,只好怯懦地溜回了座位。

早自习下完,裴漉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

腰间暧昧的“红霞”,正不着痕迹地裸露着。

郝爽上前,拉下她爬在腰侧的校服,欲遮起那抹勾人的“潋滟”。

裴漉貌似还不知情。

她不以为意地掏出桌箱里的酸奶,一把拧开,倒入口中。

“你吃早饭没,郝爽?”她擦净嘴角的奶渍,呵气中还带有香甜的味道。

“还没,咱俩一起吧”郝爽拉拢旁边的椅子,挨齐裴漉坐下,桌上摆有包子和稀粥。

裴漉率先咬了口包子,在上面留下一排皎白的犬齿痕。

“卫褚把你当人了吗?”郝爽的声音就像散落在窗户上的雨点,闻若雨丝。

“什幺…?”裴漉没听明白,嘴上还挂有刚溅的汤汁。

“你说卫褚什幺?”

“我说”上课铃应声响起,郝爽作罢似地摆了摆头道:“算了,你自己平时多注意点。”

然后,起身离开。

后面半句,裴漉算是听见了,顿时,嘴里的油味,腻得让人发慌。

她吐掉嚼碎的包子,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

昨晚被她故意模糊掉的颤栗的回忆,渐渐地清晰明目了起来。

她仰头喝掉手里的酸奶,撇了撇嘴。

连酸奶的味道也‘变质’了。

下午。

敞亮的过道上,裴漉见柏楠报起一沓刚收好的试卷,正去往二楼的办公室。

她恍惚忆起,自己第一次见他时的模样。

讲台上的柏楠,形同一座望不可即的月白雕塑。

赤黑的双目像极了遗落千年的冰山,坚挺的鼻梁则是万年跨不过的沟壑。

思及,那股难耐的燥热感,像又新生,重新让她的血液四处翻腾着。

裴漉害怕地用拳头捂紧胸口, 郝爽见状,搭在她肩上的手心,在一侧微微用力。

如梦初醒一般。

她幡然惊觉,自己喜欢柏楠,已经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

路灯下,裴漉与郝爽道别,转身便跨上卫褚亮银色的摩托车,校服裙子在风中吹出张扬的模样。

走廊上,裴漉陷在卫褚身后的巨大阴影里,廊间吹进来的风,弄乱了她别在额后的碎发。

“卡嗒”

是防盗锁弹开的声音。

像极了金属项圈拷上脖颈发出的颤鸣,让人脊梁骨一阵发麻。

暖和的灯光,斜角打在裴漉脸上,她伸手去遮,却被卫褚借机拉进屋内,压在拐角处。

清冽的吻落在眉心,他今天想极了她。

“都怪你,害我今天班也没上成。”

卫褚娇嗔似的呢喃,真像一盘充满磁性的黑色卡带,每个字眼都是那幺的煦烈又柔和。

他穿起一件薄样T恤,灯光下,可清晰睹见衣服后面活热贲张的肉体。

“对不起,你感冒好点没有?”

裴漉擡眸,对上他黑曜石般的双目。

“我吃了药在床上躺了一天,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不过,还真得好好感谢你,我感觉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休息过了!”

卫褚依旧箍着她,呼吸间还可闻见裴漉颈间淡淡的沐浴乳香味,甜甜的,像刚偷吃过冰淇淋一样。

“你还没吃饭吧,我去随便弄点”

她自以为巧妙地转过话题。

顺势推开了想抚上她脸的卫褚,弯腰换下洗得有些恹色的帆布鞋,径直去了厨房。

卫褚无言咧了下嘴角,故作松态,而垂在裤腿旁的骨节分明的手,却捏出青筋状。

他跟在后头,见裴漉正从冰箱里拿出些青菜,低头仔细清洗着。

他小心翼翼地从背后拥她,沿着腰间的校服,迎路而上,一把握住她胸前的丰盈,捏住那一粒朱砂红。

灼感的指间,轻轻娇抚着她的柔软。时而酸涩,时而令人发溃难忍。

裴漉的尾椎骨已不再受控制,他太熟悉她的敏感点了。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嘤咛,还有无休止的娇喘。

卫褚贴着她的后臀,滚烫的分身,抵在裙下。

只要下一秒,便可直直涌入裴漉身体的最深处。

他哑声唤她。

“裴漉,给我”

真要命!

卫褚急不可耐地将裴漉翻转过来,抱上身后的桌台,褪下她腿间的淡色内裤,一个挺身,尽根没入。

裴漉闷哼。

卫褚忙及低头吻含,逐一将她所有溢出唇间的呻吟,悉数吞没。

身下传来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还有淫秽虐滑的水声,直让人口舌生燥。

“卫褚,水还没关”

“不管它”

卫褚两只手掐着裴漉雪白的大腿,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捣入,次次顶进花心。

他俯身含下胸前晃荡的赤色茱萸,猛然加快“步伐”。

裴漉没忍住,伴随着一声细长的吟哦,两人一起到达顶峰。

水漫了出来,浸湿了足底的棉质拖鞋,一如此刻的两人,十足的狼狈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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