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看着君兰和檀智远去成了苏怀赋的一 块心病,他将红袍借给檀智穿多少是存了捉弄的心思。结果看到檀智一身红衣和君兰站在一起倒让他想起了大婚那日的情形,他也是穿着一身红衣和君兰拜堂的。
至今在他的屋子里还藏着十几张画像,全是君兰的模样。他每日都要拿出来观摩一下,画卷都被摩挲的毛边了。
今日再提笔,不知为何他脑海里突然就想起了那日在绸缎庄仓库里君兰衣衫不整的模样。
他深喘一口气,将心底的躁动强压下去,重新提笔作画。只是随着他的动作,跃然纸上的却不再是往日端庄秀丽的君兰,而是酥胸半露媚态尽显的她。
看着自己笔下的君兰,苏怀赋呼吸粗重起来,他不是没对君兰升起过绮念,相反他几乎每夜都能梦到和君兰共赴巫山云雨,但这是他第一次画出这般模样的君兰。
他修长的手指爱怜的摩挲着纸张上的人儿,仿佛此时正摸着的是她娇嫩细滑的肌肤。指尖轻轻划过她胸前的沟壑,慢慢下滑来到平坦的小腹,他在此地流连许久,抚摸着那小巧的肚脐。
那日在仓库又惊又气下的惊鸿一瞥,却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每当他想起都心神荡漾。
苏怀赋擡头望一眼窗外,时值中午了,君兰马上就要过来帮忙做饭了。他娘的身体还不太好,君兰每日还是要过来帮忙做午饭,而早饭和晚饭则由他自己做。
今日他见家中柴禾不多了,便歇了半日砍柴,回来后本打算趁闲暇再画张君兰的小像,谁曾想竟动了情欲……
他从来都不掩饰对君兰的心思,今日既然都撞上了,便不想放过这难得的机会。估摸着君兰快要来了,他来到床边解开衣襟,轻轻的靠坐在床上,目光遥望着桌上的画像。
想象着画中的人儿此时正衣着半露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他眸中透出情欲,伸出手隔空用手指虚画着她的轮廓,一手伸到亵裤里揉弄着那坚挺的性器,随后他将亵裤往下扯了扯,露出形状粗长,颜色却粉嫩的阴茎。
随着手上的动作,苏怀赋的呼吸已经变的粗重。喘息间他听到了柴门被打开的声音,听到轻微的脚步声走进了堂屋去了他娘的屋子。
君兰照常来到苏二婶家帮忙,她进了院子先是去了苏二婶的屋里看看她的情况,听她说一切都好后才出门去厨房做饭。
去厨房的途中要路经苏怀赋的房间,平时房门禁闭的屋子今日不知为何半敞着房门,她并不是手碎多事之人,只当是苏怀赋离家时忘记了关门,没打算去理会。
可在经过房门时,她却听见屋内传来声音,一丝模糊的呻吟中夹杂的赫然是她的名字。
“呃……君兰……”
听着这小声的呻吟,君兰如雷劈般愣在了原地,她是经过人事的,自然听得出这声音是怎幺回事,可苏怀赋不是去学堂了吗?
她咬咬唇,终是没抵过心底的好奇,探头向屋内望去,只见苏怀赋衣衫半敞着,露出性感的锁骨和结实腹肌,而他的双手则攥着一方红色的布料包裹住双腿间的巨物正在快速的上下撸动。
此时的苏怀赋头发些微凌乱已经不复平日的清俊帅气,但是凌乱中却透露出强烈的诱惑,他漆黑的眸中满含宠溺和欲望,亮晶晶的望着门口的君兰。
君兰不经意间对视上他充满欲望和爱意的眼睛,顿时羞红了脸颊。这大白日的撞见小叔子自渎,饶是她平时多冷静一人也忍不住心慌意乱。
她转过身想要赶快离开,刚刚擡脚就听屋内的苏怀赋说:“别走!求求你留下来好吗?你不用过来,如果不想看转过身去就好,只求你留下就好,你知我对你的心意,今日就当圆我一次愿吧,只这一次,我今后定再不烦你。”
男人因欲望而变得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哀求,听的门外的君兰一阵心痛。他本该是天之骄子,以他的才学将来定会金榜题名,到时娶何等的美人不能,又何必对她痴恋。想想每次她处于危难之中,都是他第一个挺身而出救她于水火,今日便是答应他一次又何妨呢,只当是还了他往日的情吧。
苏怀赋听到门口的脚步声顿住,知道君兰是心软答应了他的要求,看着她露出门缝的裙摆,他故意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口中也发出阵阵闷哼,“唔……君兰……我的肉棒是为你而硬的。”
听着屋内放荡的声音,君兰知道自己此时该离去,可是刚才苏怀赋哀求的话又让她心下不忍。
只要想到君兰在门外听着这一切,苏怀赋更加欲火高涨,想到他的话,他的喘息都能听到她的耳里,这让他有种正在和她一起做的错觉。
他后昂起头,口中发出诱人的闷哼,手中握着的丝绸将整个棒身全部包裹住,顶端溢出透明的液体将丝绸布料打湿,使苏怀赋的动作越发顺畅,“好爽,君兰你的小穴好爽,里面好热,操的好舒服。”
听着屋里的淫声浪语,君兰羞愤用双手捂住耳朵,她知道不该,小叔子在屋里手淫,做嫂子的却在门口听墙角,这被外人得知了是要浸猪笼的。
“你……你可否能快些,我还要给婶娘去做饭呢。”君兰感觉到自己的私处随着苏怀赋的话语流出了点点爱液,终是顶不住了,出声软软的哀求。
那软软的嗓音是苏怀赋从未听过的甜美,他心间一颤,终究不忍她太过难做,喘息道:“你若看着我,我便会泄的快些,不然……怕是午后了。”
听了他的话,君兰犹豫了一瞬,最终跺跺脚,只对着苏怀赋露出了一张娇羞的小脸。反正他只说让看着他,又没说让她整个人都进屋。
即便如此苏怀赋也满足了,手上的动作越发快速。
君兰哪好意思直勾勾的盯着他,见他只顾撸动自己命根无暇顾及她,便低垂下头。
她这副羞涩的样子让苏怀赋心中爱意更甚,终于在他手开始发酸的时候,肉棒一抖一抖的射出了乳白色的浓精,射在他手中正攥着的红绸缎上。
察觉他似是完事了,君兰偷眼望去,只见苏怀赋靠坐在床边喘着粗气,他大腿分开亵裤半褪,在双腿间浓密的阴毛中卧着刚刚疲软下来的性器。
觉察到君兰在偷看自己,苏怀赋嘴角轻挑,深邃的眼眸望向门口的人儿,因为之前的欲望,他眼眶有些微的发红,浓烈的爱意从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来,烧得君兰浑身发烫。
确认他已经射了后,君兰羞赧的捂住自己红透的脸颊,转身快步跑去厨房。
在厨房的小凳子上坐了许久后她才平复下砰砰直跳的心来。随即她想起来,刚才苏怀赋一直握在手里的那方红绸缎不就是她新婚夜穿的红肚兜吗,那上面的鸳鸯戏水还是她亲手绣上去的,那件肚兜在很久前就丢了,原来是被苏怀赋偷拿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