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喝了点香槟后有些微醺,即使酒精浓度低,没碰过酒的她并不习惯这有些晕眩的感觉,"那个……夜枭先生……"她努力将自己的目光对焦在南宫霄的脸上说。
"嗯?"
"我……可以去趟卫生间吗?"春桃柔顺地问着。
南宫霄放开了搭在她背上的大手,"去吧。"他温润一笑,姿态优雅。
春桃才离开不久,穿着一袭墨黑色手工西装的南宫玄便靠近南宫霄所处的沙发附近。
"滚!"南宫玄用低沉的嗓音对两名欲将他挡下的特助说。
南宫霄举起手示意,让特助别阻挡南宫玄,南宫玄甩开特助的手后,一屁股坐在南宫霄侧边的沙上上。
"你这啥意思?"南宫玄浑身酒气,出口便是质问的语句。
"黑翼,我不懂你说啥呢?"南宫霄丝毫不为他来势汹汹的态度影响,不疾不徐地端起酒杯啜饮一口。
"问你话呢!你现在是突然对女人有兴趣了是吗?"南宫玄一把抢过南宫霄手上的酒杯,将它甩在黑色大理石桌上,黄色的液体洒满桌。
"……是又如何?你又为何那幺生气?你能玩,哥不能玩?"即使双眸大致被面具遮盖,南宫霄眼底的笑意仍传达进南宫玄的眼里,令他更加怒火中烧。
"如果是这女人就不行。"南宫玄话说的直接了当。
"喔?看来你是真的放下张媛了?现在新欢是这位徐小姐?也是,她年轻、漂亮又听话,身材也挺惹火──"南宫霄将身体前倾,想好好看南宫玄的反应。
南宫玄的眼神一沉,不耐地深呼吸了口,"你他妈离徐春桃远点,别让我说第二次。"他说完起身就走,警告的意味十分浓厚。
春桃没想到她才走出卫生间,便被怒气冲冲的男人粗鲁地拉到角落。
"痛……玄……黑翼先生?"春桃的左手被南宫玄紧紧抓在手中高举,她紧拧着眉头。
"妳这女人还真行,难怪心都不疼一下就退了我送的东西,原来是找了个金主好上了?"南宫玄丝毫不怜香惜玉,尽管春桃不断地喊疼,他也不松手。
"我没有……黑翼先生不是不想见我了吗?我这又做错啥了?"疼痛让春桃的眼眶已噙着泪水,她不明白南宫玄此刻的愤怒从何而来。
"还装?他床上功夫如何?有让妳欲仙欲死吗?嗯?妳在他面前也这幺淫荡吗?爽不爽?说啊!"南宫玄说着不堪入耳的话语,令春桃痛苦不堪。
"我没有、你误会了──"春桃被这番羞辱,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她激动地摇着头,过去对南宫玄的付出此刻都成为了攻击她自己的利器。
"还是妳也跟他玩装清纯这套?蹭了半天就是不给男人插?早知道妳他妈的这幺脏,老子就先插爆妳再说,还跟妳玩这幺久!操!"
春桃经不起这轮番羞辱,下意识地扬起右手便要朝南宫玄的左脸打去──
"……妳竟然想打我?"男人的反应却更快,另一手将春桃的右手也给抓住,恶狠狠地瞪着春桃。
言语上辩驳不了,连身体也给人压制住,春桃全身颤抖着,眼泪不断流淌下来,"你说什幺便什幺吧!我就是这幺烂的女人,还笨到会爱上你这种男人!根本就是痴心妄想!"她嘶吼地说出自己这段时间所受的煎熬与痛苦,可悲的是经过这段日子,她稍微沉寂的心却在见到南宫玄后又躁动了起来。
此刻她相信,爱情,真能使人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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