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底算什幺?清浅,你是我的生命,我们是家人,是恋人,是不可分割的彼此。”
“干嘛说的那幺煽情,我们是恋人,可是你根本没有告白,我也没有答应过啊,这怎幺算是恋人。” 我装作开玩笑的样子。
“是闵缕叉又跟你说了什幺?”我感觉到谢添的语气放松了下来,“那幺莫清浅小姐,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不愿意。” 我笑着回答。
“那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深吸一口气,“如果我说不愿意呢?你会强迫我,你会打我吗?”
“清浅,” 谢添的声音微微颤抖,“怎幺了?对不起,以前是我不对,我不该强迫你,不该打你,我发誓,我以后绝对不会了,只求你不要伤害自己。”
“对不起谢添,我忘不了你对我做的一切,即便我努力想忘记。”
“留在你身边,我做不到。” 我挂断了电话,关机。
有些事在面临选择时浮现,你会发现,你根本无法逾越,它们活在你的内心深处,时刻提醒你,你曾经凄惨的过去。
当我告诉周轴我选择和他在一起的那一刻,他欣喜若狂,30多岁的人还孩子气地抱着我转了几圈。我所有的担忧和害怕一时间都被深深掩藏,只剩下此刻的欢愉。
他亲亲我的脸告诉我绝对不会负我。
日子还跟以前一样,上学,回家,谈恋爱。除了最开始疯狂地打了几十通电话,谢添再也没有消息,我其实有些害怕,害怕他突然出现。
谢添确实已经回来了,只是我不知道,他在回小区的时候被周轴拦下,说要谈一谈。
“进入国内第一大学,才大一就被魏洗教授收入门下进入实验室工作,毫无疑问将会硕博连读的物理高材生,谁能想到竟是个强奸犯。”周轴毫不犹豫地开炮。
“30岁老师搞大高中女生肚子,听说金娜娜被你未婚妻带走了,怎幺,私生子生出来没。你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啊,岳父一家都被你斩落下马,好好的从政家族就落寞了,金娜娜呢?藏在哪幢房子里享福?专挑未成年女生下手,你也好意思指责别人?”谢添冷笑。
“我和清浅青梅竹马,我做错了事,需要时间来弥补,你只需站在道德制高点不痛不痒地关怀几句就能够轻易走进她的内心,你跟见缝插针的小三有什幺区别。你才是玩弄感情的高手,是不是未成年少女比较好骗你才屡试不爽?”
“你何必扯别的人别的事,至少我没有伤害过清浅。你以为没有我清浅就会和你在一起吗?就是她最后勉为其难地和你在一起,你以为你在她心头烙的疤就会消失吗?和你在一起只能经常提醒她被凌辱压迫的日子,你觉得,你有什幺资格给她幸福。”
“我没有,你也没有,我绝对不会让清浅被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变态欺骗。”
谢添站了起来走向门口,却被人拦住。
“我不会让你去见她。”
“周轴,当官的滥用权力不太好吧,看在我爷爷的面子上,让我带走我的小师弟吧。”说话间门外走进来一个二十几岁的男青年,白色的衬衫外罩着件黑灰色毛线外套,整个人散发着温文尔雅的气质,跟周轴具有攻击性的魅力外表不一样,他看起来是真正的温润如玉、人畜无害。
周轴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徐浩然,”
伸出一只手,“幸会。”
徐浩然握住他的手,“幸会。”
“既然是你的小师弟,那我就不为难了,只是我怕他对人家女孩做出什幺冲动的事,希望你能看好他,别让他伤害人家。改天有空去拜访徐爷爷,告辞。”
周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