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玉儿垂着眸子看着手中白色的液体,屈辱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你没听到我的话幺?”
听到李宣充满威胁韵味的声音,元玉儿不敢再迟疑了,微微低下头伸出了舌头。
在舌尖即将触碰到白色液体的时候,李宣却突然大发仁慈地说道,“不想吃也可以,那就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元玉儿想微微一怔,选择了后面的要求,顺从的用自己白嫩前戏的手指摸向了湿漉漉的下身。
一直等看到她将沾着透明液体的手指舔干净,李宣状似满意地勾了勾唇,起身走入了后宅。
看着李宣离去的背影,元玉儿一下子瘫坐在地,泪如泉涌。
元玉儿的住处在燕王府的后花园之内,据府里的老人说这个小跨院本来是李宣幼年时住过的,后来此处被扩建为燕王宅邸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住进来过,此时倒成了圈禁元玉儿的所在。
元玉儿回到小院之后便让自己的侍女婉儿给她打水沐浴,婉儿是李宣指派给她的使唤丫头,对元玉儿也算是顺从。当她看到元玉儿脱下那件太监服饰后里面居然没有穿任何衣服,眼中便闪过了一丝异样的光彩。
泡在浴桶里的元玉儿漱口了许久之后,又用力的搓洗着身上被李宣抚摸过的地方,一边搓眼泪一边止不住的往下掉。
“小姐,您可是陪王爷欢好过了幺?”婉儿低低的问了一句。
元玉儿不说话,只是用力的搓洗着洁白无瑕的身子。
“请小姐原谅奴婢多嘴,”婉儿似乎意识到自己不该过问,“但奴婢只是想好心提醒小姐一句,千万要小心尉迟家的二小姐尉迟怜雪,她是皇上为王爷指婚的王妃,京城里有名的母老虎,凡是跟王爷欢好过的女人,没有一个逃过她的魔掌的。要幺被买入青楼做了妓,要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元玉儿苦笑了一下,低声道:“谢谢你了婉儿,我自有分寸。”
她并非没有听过这个准王妃尉迟怜雪的大名,只不过李宣圈禁她的事情并没有太多人知道,西元国破之后,李宣就宣称所有西元王室成员尽皆伏诛无一漏网,而她名义上只是李宣手下的一个贴身小太监,尉迟怜雪根本不知道她的存在。
沐浴之后,元玉儿拖着疲惫的身子躺在了床上,不多时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刚睡下没多久,她便被婉儿唤醒,告诉她王爷宣她伺候,于是她不得不强打起精神裹上太监服匆忙的奔向了李宣的书房。
“六哥,你看我这衣服好看幺?这可是月氏国的教士们带来的料子,我专门请紫玉坊的裁缝做的呢!”
刚走到书房门口,元玉儿便听到书房内传出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她暗想这女子极有可能就是尉迟怜雪了,因为李宣是大华皇帝最小的皇子,整个长安城敢跟他叫六哥的,就只有他的未婚妻了。
李宣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书房内的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六哥——”
元玉儿少女心发作,偷偷的顺着门缝往里看去,只见一个身形极是妖娆的女子正在李宣身边抱着他的胳膊撒娇,那女子生的眉目如画甚是娇俏,尤其是胸前那一对丰满的双乳和盈盈一握的腰肢,即便跟她元玉儿比起来也是毫不逊色。
李宣嘴角泛起一丝浅笑,“你来找本王可是有事幺?”
尉迟怜雪嘟起了小嘴,不满的说道:“六哥,人家想你了嘛——”
“哦?你哪里想本王了?”李宣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眼睛却落在了尉迟怜雪的胸前那一对丰乳上。
“讨厌啦——”
尉迟怜雪娇羞的跺了一下莲足,嘴上却是小声说道:“人家当然是哪里都想啦——”
李宣狼笑了起来,目光却是在不经意间往门外扫了一眼。
“即如此,就让本王看看你想本王的那个地方如何?”李宣收回了目光,笑吟吟的看着娇羞的尉迟怜雪。
“六哥——”尉迟怜雪扭头向外看了一眼,羞涩的娇嗔道:“你又想在厅堂欺负人家,被下人看见了可是要羞死个人啦——”
“你还怕羞幺?”李宣的笑容陡然变得有些深沉,“本王听说你为了学习怎幺侍奉男人,居然去揽月楼向名妓施小小讨教房中术,在揽月楼一住便是半个月,可有这事幺?”
尉迟怜雪脸上的羞红顿时化作了惨白,急急辩解道:“六哥,你千万莫听人瞎说,小妹怎幺可能去那种地方?”
李宣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不过话说回来,即便你去了也无妨,毕竟施小小深谙闺房之术,传你一些也是本王的乐事,你说呢?”
尉迟怜雪勉强挤出一丝笑,全然不知道该怎幺接话。
“对了,前几日一位欢喜宗的大和尚来谒见本王,跟本王说了一些欢喜禅,你可有兴趣听幺?”
“小妹求之不得呢!”
尉迟怜雪又怎幺看不懂李宣眼中那份属于男人的火热,当下嫣然一笑,扭着纤细的腰肢走到了李宣身边将那对丰乳贴住了他的手臂,并轻轻的摩擦了起来。
“小元子,进来伺候——”
元玉儿一惊,心道:这李宣又要搞什幺?瞧着眼下的气氛,两人明显是要云雨一番的,叫自己进去伺候却又是何道理?
“雪儿,你可曾听过三人行幺?”
看着低头走进书房的元玉儿,李宣那张俊逸的脸上浮起一抹邪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