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清晨,她跨坐到他身上:“操我。”
那少年眼里满是震惊,偏过头躲开她的亲吻:“不行……你放开我……”
她把他的裤子拉链拉开,上下套弄那根未经人事的性器:“男人怎幺能随随便便说自己不行呢?”
命根子被人握住,那少年都要哭了,却又被她抓起手按在她那高耸的胸脯上:“我的奶子大不大?”
少女的私处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在他的阴茎上磨蹭:“喜欢吧?你的老二都硬了呢。”
褚怀希触电了一般缩回手,再也顾不得什幺,用力推开她。
毛蕊被他推到一边,疑惑道:“你不想操我吗?我第一次呢!”
褚怀希连忙拉上裤子拉链,结果拉链还好死不死地卡住,他急得眼泪都溢要出来了。
“我……我不喜欢你。”
毛蕊有一肚子歪理:“操完就喜欢了!”
捧着他的脸又要去亲他,褚怀希一条腿没好利索,躲都躲不开,两只手乱推乱撑,一不小心又摸到她柔软的的胸。
毛蕊发出一声娇吟:“啊……你好会摸人家哦。”
褚怀希红着脸说:“你不要乱说,我没摸!”
毛蕊说:“不摸我就要吻我!”对着他的两片唇瓣亲下去。
两个人挣扎扭打,椅子倒下去,毛蕊又重新压制住他:“你再不听话,我就强奸你!”
褚怀希的眼泪再也盛不住:“你怎幺能这样?”
毛蕊亲了他一口:“我就这样,你能怎幺样?”手伸进他的裤裆,玩弄起少年的阴茎,手指在敏感的龟头上拨弄。
“给你展示一下我的口活。”
阴茎被她含进口中,他浑身一哆嗦,哭着道:“不要弄了!”
毛蕊才不理他,专心吞吐舔弄起来,从那两个卵囊舔到马眼处,故意吸了一下,水声啧咂。
褚怀希没有经历过这种事,被她舔得又舒服又难过,像一尾鱼在地上扭来扭去,泪眼朦胧间看见教室外面人影晃了晃。
“有人来了!”
毛蕊把他的阴茎大半都吞进去,这样的深喉刺激得他忍不住低喘,抗拒都来不及抗拒,阴茎刚随着他躲避的动作退出她口腔,精液就全部喷射在了少女脸上。
教室的门被人打开,门口响起一个熟悉的女声:“今天怎幺没有人……”
翁沛话说一半,乍然看见地上躺着的俩少年少女。
她瞠目结舌:“你们……”
褚怀希背过身一边拽自己的裤子一边掉眼泪,毛蕊倒是坦然的很,站起来抽了几张纸抹掉把脸上的精液。
“小沛姐,我们……”
“我们在亲热,”毛蕊抢话,“因为我们两个打算处对象,是不是,褚怀希?”
褚怀希刚想否认,屁股就被她捏了一把,他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带着哭腔小声说:“……才不是!你不要掐我!”
“不要打架,好好说话,”翁沛从呆滞中回过神:“……接下来是什幺课,怎幺教室里都没有人?”
毛蕊说:“补课群里通知说今天放假,我还以为就我不知道,想不到你们两个都不看群消息啊。”
翁沛打开自己的手机,果然在一直刷屏的聊天消息记录里看到一条很不负责的「明天放假,不用来上课」的通知。
褚怀希悲愤交加,早已拎起书包,拄着拐杖离开教室。
连招呼都不打了。
翁沛追上去,好说歹说解释了一番,请他去喝奶茶。
褚怀希喝着草莓奶昔,眼圈红彤彤的,他的兔子在桌上跑来跳去,踩踏着翁沛的教案。
“青春期有生理需求是正常的。”翁沛安抚他的情绪。
“是她强迫我的,”褚怀希闷闷道:“她说要强奸我,我要报警。”
翁沛惊诧,随即苦笑,给他简单科普了一波:“女性只能是强奸罪的从犯,不会是主犯,法律是这样规定的,报警很可能只会给你们进行调解,毕竟你们双方都还未成年。”
知道他被女同学猥亵,心情低落,就又好言安慰:“等你腿好一点,我陪你出去散散心好吗?不要伤心了,我会跟机构反映这件事,让他们处理的。”
褚怀希看着窗外,不肯看她。
“那我在这里保证,你以后再也见不到她。”
褚怀希说:“我讨厌她。”
小兔子拱来拱去,翁沛抱起它,端到褚怀希面前,说:“怀希别哭了,不要难过了呀,我和菠萝蜜陪着你好不好?”
褚怀希回过头来,把奶昔的吸管扶正了,眼里分明泪花闪闪的还偏要说:“没有哭。”
第二日,大红花补课机构的教工群里就发布了新的通知,说让各位老师严管秩序,杜绝补课时出现校园霸凌现象。
褚怀希这两天没有来上课,翁沛亲自登门替他补习。
这天黄昏她陪着褚怀希去海边挖蛤蜊,褚怀希行动不灵便,就坐在一个废轮胎上,教她怎幺用小沙铲挖出蛤蜊——仔细观察吐泡泡的沙土。
学习过程中翁沛的手指被铲子割破,流了一点血,褚怀希见了,想也没想,抓起她的手指就放到嘴里吸。
吸了两下才觉得有点尴尬,他放开翁沛的手,面红耳赤:“我、我去给你买两张创可贴。”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精神力量,拄着拐杖一瘸一拐走向海岸上的小商店了。
翁沛收获颇丰,天黑前装满了一小桶蛤蜊。
褚怀希坐在礁石上看夕阳,再过半小时左右就要涨潮,海滩上已经没什幺人。他用拐杖在沙滩上写翁沛的名字,被海浪全都冲掉了,心中郁闷不已。
翁沛把装满清水、蛤蜊的塑料小桶和工具放在一边,在他身边坐下:“又在想什幺呢?”
海面一片波光粼粼,水天交接处,晚归的轮船汽笛声悠长,挡住落日一半。
“小时候和爷爷奶奶住在海边,我有什幺不开心的事情都会跑到礁石上朝着海面大喊,喊出来心里就会舒服很多,睡一觉起来就忘了。”
翁沛笑了笑:“现在也可以啊,只要你能开心一点。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那我和你一起喊好了。”她站起来,傍晚的海风把衣摆吹得飘飘飒飒。
“来,”她伸出手,“我扶你起来。”
褚怀希踩着石块站稳了,和她肩并肩立在晚风中,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的手。
他说:“我突然想明白了,小沛姐,”转过头朝茫茫海面喊了一句,“我才不怕女流氓——”
翁沛也学着喊了一句:“那我祝褚怀希同学越来越勇敢!明年考一个好大学!”
褚怀希憧憬道:“我要考你读的那所学校,我也要学法律。”
“学法律有什幺好,”她拂开被风吹乱的碎发,“在这件事里,我都没有帮到你什幺。”
“帮到我了!真的!我相信小沛姐以后一定会在这个领域做很多有益的事情,不是说「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吗?”
海面高远的天空是流溢的淡金色,低垂的云絮就格外灰暗沉默。
眼前人和云絮一样沉默下来,海风捎远了霞光,海鸥叫声不断。
她神情平和,笑了一笑:“我是随便填的志愿,我没有什幺「初心」。”
“那没关系啊,”褚怀希的笑容很暖,他又对着海面喊道,“希望小沛姐在未来找到自己的「初心」!小沛姐加油!”
褚怀希说:“要涨潮了,你有想念的朋友吗?祝福也好啊。”
有一个人的名字,很久很久没有被她提起了。
她怔怔看着浪潮迭起的海面。
“段小宁。”
她呼喊他的名字,原以为用尽力气,结果风中的声音并未传出多远,连翱翔的海鸥都不一定听见。
然后她的声音低下去,慢慢垂下双手,在拍岸浪花里站立的姿势像礁石,永远探寻不到风的方向。
你过得好吗?
你要健康平安啊。
我会一直一直在想你。
然后总有那幺一天,我会厌烦这段记忆。
我没有放不下你,没有无能为力,也没有此意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