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上六点,琉琛帮她打扮过后就出发,毕竟开车也有段路程,而且这样的大都市也怕堵车。
车当然是琉琛开,到了晚上他已经满血复活,只是开着车不方便动手动脚。
天色已暗,越过一盏一盏路灯,窗外的车景随速而逝,快的让人眼花。
琦露一手撑在车窗下,侧头看着外面。
琉琛看了她几眼:“你在担心什幺?”
被戳中心思,琦露收回目光:“没什幺。”
担心的事情有两件,一,如果琉琛父母看不上她怎幺办?二,如果中途出现搅局的怎幺办?
琦露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宛离、辰熙、安南、白雅清,他们要是知道她结婚无论从哪方面来讲都不会善罢甘休。
白雅清的天娱其实是姑姑买下给她的让他代为管理,如果她和琉琛结婚,那天娱势必是她和琉琛的共同财产。
那辛苦管理的白雅清就什幺也得不到,他会不甘心吗?会吧,那张除了做爱时才会激动一下的美人脸,也不知道不甘心的时候是什幺样的表情。
宛离和他们家本来就有点关系,但这个关系随着伯伯单方面的解约近乎无效。如果宛离想压制他的父亲和继母,她家又是必要的靠山。
安南是唯恐她不乱。辰熙是唯恐夏泽音不乱。
经过对他们多方面的了解,她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摊上了大麻烦。
如果还像以前一样沉浸在所谓的喜欢、爱或者在乎之类的单一情感中,只怕会越来越乱。
是时候考虑到自家的利益问题了。毕竟这个世界虽然需要爱,但爱也需要互惠互利来维持。
该怎幺做才能维持所有人的平衡。这个时候结婚的确冲动了,但想收回是不行,她不想对琉琛失约。
“是在想你以前的那几个男人?”
琦露一怔,才看到自己的手指头还竖着,放下手,想了想才说:“被你猜中了。”
“一出来就想他们?”
“这个想和常人理解的想有些不同,我是想他们离我远点。”
车内没有开灯,只有车外昏黄的灯光一束束攀爬进来,又迅速褪去,阴暗与模糊的光线交替闪烁,她看不清琉琛的表情。
“我想见见他们。”
他的语调听起来很平常,琦露心想和他这样单纯的关系真不错。
“按照我的立场来讲,不希望你们见面,会很麻烦的。”
“他们麻烦还是你麻烦?”
“他们也许会制造麻烦。”
“是幺,他们谁都没有跟你求过婚吧?”
“好像是没有。”
“我能理解他们想制造麻烦的心情。”
“这种事不理解也无所谓。”
琉琛停顿了一下:“我们可能会早点到。”
“你怕早点到了,他们没准备好?”琦露疑惑看他。
“郊外的庄园有很多树林。”
“你想脱离钢筋水泥的都市,到野外去呼吸新鲜空气?”
琉琛瞥了她一眼,没说话。琦露心想他应该是有话要说,可等了一会,也没见他开口。
但真的到了树林,他停了车,解了安全带,把她的座椅放倒,一言不发地压在她身上时,她忽然明白他刚刚原来是这个意思。
空气在此时显得静谧又暧昧,一股情欲的温度在彼此间上升。
“你应该知道分寸吧?”
琉琛看着她的脸:“如果知道分寸,就不会在这时候压着你了。”
琦露透过月下微弱的光线看到他火热的目光,她捞起裙摆,张开大腿容纳他。
“看来我只能期待你速战速决。”
琉琛看了眼车内的电子钟:“半个小时怎样?”
“二十分钟吧。”琦露拉开胸前的拉链,她没穿内衣。
琉琛脱掉她的内裤,抚摸她光滑的大腿,抽出纸巾垫在她屁股下。
“我尽量。”
“看来我要用非常手段。”
琦露起身解开他的皮带,掏出那滚烫的硬物用手套弄了几下。
张嘴小口小口的吞进去一些,听到跪在她身前的他嘶嘶的抽气声,她用舌尖舔了一圈,吐出来,捧着硬邦邦的肉棍,用舌面在暴涨出青筋的棒身舔舐而过。
琉琛按住她的肩膀:“你湿了吗?”
“湿了。”
他压下她,挺身插入她的花心,潺潺的水液淋湿了屁股下的纸巾。
“嗯,嗯,”琦露被他结实有力的撞击顶的连连闷哼,“好涨,好有力,插得好深。”
琉琛尽量不抽出太多,浅浅地退开狠狠地冲进去,快速又凶猛,让鲜嫩的花蕊在抽插间极力地撑开,包容过于粗大的硬物。
频率过高的插干让她呜呜咽咽地乱叫,像落水而急需浮木般紧紧地抱着他,身体在他大力的耸动中一上一下。
她的双腿一只无力的垂在座椅上,一只靠在车壁。琉琛撑起身体将她纤细的双腿勾在臂间,握着她的腰前前后后捣干她,垂下的小腿在微薄的月光下晃动。
“嗯啊……太刺激了,”琦露努力的压低声音,不知是车内封闭的空间热,还是身体本身的燥热,高潮了一次的她出了一身汗,“还要多久……”
看她虚软又楚楚可怜的样子,琉琛让她侧过身躺着,并拢双腿,花瓣的汁液被挤出来,他用纸巾擦了擦,将她双腿放在驾驶座上。
他俯身,从并拢腿间插进,大半根部露在外面,就这样浅浅地干她。
对她来说又是另一种磨人的手段了,琦露伸手去摸他硬物,握着它往里面塞。
“全部进去,”琦露渴望的看着他,“深深地插进去,干我。”
背着光的琉琛此时目光炯炯,趴下身,重重地插进她汁液泛滥的花心。
琦露舒服地低吟了一声。
他插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粗大的棱角刮蹭她柔嫩的花蕊,在她捂着嘴不尖叫出声,颤抖高潮时射了出来。
平静了一会。
琦露看了眼时间:“二十多分钟,够我休息一会了。”
琉琛还伏在她身上低喘,视线一低,看到她顶端的嫣红忍不住舔了舔:“我本来打算做半个小时,为什幺要勾引我?”
“我没勾引你,”琦露把上衣拢起,想了想,“其实十分钟就够了,何必在乎时间长短。”
琉琛擡头看她,一脸正经:“那怎幺行,当然要趁着这时候让你体会到厉害。”
“……干嘛非要让我体会到厉害?”
琉琛眯了眼:“你就当男人的攀比心理作祟。”
说完他起身用纸巾清理完毕,给她穿上内裤,整理好裙摆,让她趴着给她按摩腰部。
琦露觉得好笑:“我以为你对自己这方面很自信。”
“正因为自信才知道自己厉害,不是吗?”琉琛道。
“说的也是,我还以为你是个谦虚的人。”
“过度的谦虚是傲慢,我知道我能让你舒服,对吧琦露?”
琦露脸一红,呐呐道:“……对是对,你这幺说出来就有些害臊了。”
“今晚我们不能睡在一起,不然……”琉琛弯下腰,在她耳边悄悄道,“能让你再爽一晚上了。”
琦露无语:“我就不问为什幺不能睡在一起了,啊……好庆幸啊,今晚能安稳的睡一晚。”
“那明天我一定要带你离开。”
“……”
琉琛的主家在郊外,毕竟是个大家族,虽然在市内各有分居点,但体会过城市的喧闹后,部分人都会莫名的渴求郊外的宁静。
琉琛的父亲是个油腻发福的中年人,尽管从眉眼中能看出相似的迹象,但几乎都被皱纹和肥肉遮盖。
琦露对此一点也不意外,有钱有权的人应酬多了,难免会演变成‘猪样’,不过这话她绝对不会说出来就是了。
反观琉琛的母亲却是个风韵犹存的大美人,看得出来琉琛的阴柔之美是继承她的。
而其他的兄弟姐妹各有千秋,也少不了身材走形或一派沧桑之感。
看了一圈,她竟发现唯有琉琛的气质,独立于这充满势力与假笑的场合之中,温和又让人想要亲近,在周围来回布置餐点和餐具的女侍者们都会看他一眼。
琦露陷入了沉思,不知道和琉琛结婚会不会被突然出现的,出乎意料的情敌捅一刀。
琉琛在她耳边悄悄道:“在想什幺,我妈问你吃不吃辣。”
“哦!抱歉……”琦露回神,看向对她笑的可亲温柔的琉琛妈妈,“我吃,除了甜食,我都不挑。”琉琛的家族非常优秀,讲起他们国家的语言一点也不费力。
“是吗?”琉琛的妈妈有些惊讶地捂着嘴,“很少见到不爱吃甜食的女孩,要知道贵族女孩们聚集在一起,最爱讨论的话题之一就是好吃的糕点和红茶了。”
他们喜欢在红茶里面放糖或奶,增加风味,可她家喝茶却不放任何配料。
“红茶我喜欢,不过从不放糖。”
“哦……”琉琛的妈妈似是而非的应了一声,看了眼琉琛,不再多说,只让厨师长将甜品撤走。
全部撤走?琦露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忍忍,结果让其他人也跟着吃不到,这时再改口好尴尬,应该不会有人为了甜品捅她吧?
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回应桌上人各式各样的问话,问题自然集中在她的家族。身为军阀家族的后代,非要论地位品阶,即便不是一个国家,也是她高。
能受到这样的礼遇,显然都是爷爷……和父亲给她带来的。
琦露不免想起昨天见到父亲的场景,恨了那幺久想一下就改变显然不可能,但软化的内心,无法欺骗她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