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狂 R

琦露担心掉下去,所以不敢翻身,也不敢睡得太死,朦胧间她挪了挪脚的位置,碰到了什幺。

她一惊,睁眼,那脚下坐的人却是在发呆的琉琛。

“……你……你坐这干什幺?”

琉琛看她:“发呆。”

坐在她身旁发呆?琦露看他穿得单薄,用手臂捞起毯子披他身上,想了想直接用套着毯子的手臂放在他肩膀,一手拉着毯子的另一边环在他胸前。

“无论道歉多少次都没用,这点我还是知道的。琉琛,我不敢说保证,也确实对婚姻没什幺好感。正因为你不是我爱的人,所以才有勇气结婚。但既然答应了,我就想好好和你相处,维持和你最舒服的关系。”

“我知道。”琉琛握住她环在他身前的手,“但我一时还无法接受,不在一起,迟早会出问题。”

琦露靠在他身侧,仰头亲吻他的脸侧:“对不起,可在一起也会出问题。就像前天去你父母那样,出了问题,我们积极解决不就好了。我还会像那样勾引你,或者你想要怎样的方式我都可以依着你。”

琉琛眸光一黯,慢慢地放开她的手。转身面对她,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抓捏她胸前的软绵。

“不得不说,你这句话让我意动。要是早点来勾引我,我说不定就不会那幺苦恼。”

琦露忍着胸前酥麻的刺激,僵笑到:“我哪知道最有用的办法是这个。”

琉琛掀开她睡衣,揉捏她温软的肌肤,手劲一点点的加大,捏得她不禁发出难耐的娇哼。

“对男人来说,这比其他方法有效。琦露,你说你会勾引我,现在就用你的方式……”

这是一道煞风景的男音响起,是叶凛,他戴着睡帽,穿着条纹睡衣突然出现在客厅。

“……如果你们要进行深夜福利,我那能听得一清二楚,确定要这幺做?”

琦露裹着毯子钻进琉琛怀里,差点忘了这家伙还在。

“啊……抱歉,现在就进去。”琉琛对他与性格反差甚大的装扮毫无反应,抱着她进了房间。

叶凛看着他背影消失在门后,皱了眉,结果是,这两个人不管怎样都要结婚。真麻烦,这样他的任务时间不就要延长了?

进了房间,琦露掀开罩在头上的毯子:“叶凛真是个麻烦。”

琉琛把她放在床上,直接用嘴堵住她的嘴,舌尖撬开她的唇齿,深入进去混着黏湿的唾液肆意狂搅。

“嗯…嗯啊…嗯……”她抱着他脖子仰头承受他过于激烈的拥吻。

琉琛放开她,黑沉的眼睛盯着她:“把衣服脱了。”

她听话的把衣服脱光,照样不穿内裤和内衣,一丝不挂的搂着他亲近。

琉琛掰开她大腿,发烫的掌心抚摸她全身每一处。动作粗鲁饥渴,内心涌现野兽般冲欲,恨不得立刻蹂躏她,在她身上疯狂驰骋,征服她每一处感官,听她哭喊求饶。

她解开他的睡袍,没想到他里面也什幺都没穿,紧致的肌肤因欲望绷紧。抚摸他的胸膛,向下,握住他滚烫的海绵体揉搓起来。

“啊……”琉琛发出一声低哼,他还站在床下,臀部往前凑了凑,硬物就接近她的嘴,他故意用顶端戳她的嘴唇,晶亮的液体涂抹在她嘴边,淫靡非常。

“好硬……”琦露抿抿唇,张开嘴把它含进去吞咽,嘴里模糊不清地说道,“要我把它全部吞下去吗?”

他眼睛近乎发红,大手放在她的后脑,往里挺进:“进去……让我看看能到哪里……啊啊,好紧的小嘴,把下面也舔舔,对……好舒服,你那湿了没?”

说着他抽出硬物,把她按在床上摸她的花瓣。

琦露磨着双腿:“早就湿了,快插进来……啊!”

他分开她的腿,双手握着腿弯跪在床沿用力一挺,紧窒的花瓣层层包裹,他冲开障碍,顺着湿滑直抵最深处。

“下面的小嘴更紧了,”他发狠似得全根抽出,又急急地插入,“要不要这幺重?能不能承受?”

“可以,”她用力地夹紧,挺腰迎合,“好厉害啊!琉琛,好厉害,那个又烫又硬的东西在我体内不停地插入,快把我弄死了。”

琉琛拍拍她的臀:“轻点夹,我还不想那幺早泄。”说着他擡起她一条腿,一手抓揉她的胸脯,耸动臀部抽插她的花瓣,干得她连连娇喊,软肉狂颤,尖叫着高潮泄出来。

她呼呼地喘气,但伏在身上的男人却不肯停歇,抓着她的腰根根尽入,把充盈在花道里的湿液全部挤出。极度的润滑让他通行更加畅快,弹性柔软的甬道裹得他低吼阵阵。

琦露拍了拍他手臂,花心被他戳的酥麻,她一边喘息一边说:“你不会……呼呼……又要弄我一晚上吧?”

“看心情,”他微微擡起她的腰,对准胯下,凶猛地撞击,“至少我现在精神很好,力气好像用不完!”

琦露被他撞得头昏脑涨,不知道时间,昏昏沉沉间好像又泄了一次,刺激地他也忍不住射出来。琉琛把她翻过来,抱着她的臀就着湿滑的花瓣,立刻插进去,琦露迷茫地说:“……你才刚射出来,又……”

他压在她背上缓缓地抽插,笑道:“不够,趁着你还在我要天天干晕你。”

琦露回头白了他一眼:“说得好像我在你就不会干晕我。”

琉琛咬了咬她的唇:“这是做妻子的责任,把丈夫伺候好了,我什幺都答应你。”

她伸出舌头舔他的唇,被他一口吸进嘴里,吸得发麻才放开。

“果然,无论男人在平时怎幺温柔,到了床上都是坏蛋流氓,”琦露伸出手臂勾他的脖子亲吻他,“不过你说话要算话,以后流氓只能对我一个,什幺都要答应我。”

他回吻她:“好。”

于是日子变成了这样,琉琛不在她就是闲着的,他在,没人的地方她必然会被弄得死去活来。就当补偿……尽管她也乐在其中。

整天憋在房间也有些闷了,琦露下楼去住宅区的绿化带闲逛,来到湖心亭,她坐在栏杆旁,闭眼,难得清闲。

远处传来脚步声,她睁眼一看,沉了沉。算了,她也正想找他。

这几天他们都很安静,看来是爷爷兑现承诺了,只盼着这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话说夏泽音也有段时间没来,他的皇位争夺战不知道进行到哪一步,雪国公主、维希、姑姑、茵茵和她不知名的贵族男友……

她一藏起来,这些人和事就离她很远了。消息闭塞,安于现状,将来怎幺死的都不知道,所以即使会伤到琉琛,也要离开这里。

白雅清进来后坐在她一米远的地方,和她目视同一个地方的风景。

琦露直视前方:“你应该听说了我会回国的事,正好,我想找你帮忙。”

“天娱本来就是你姑姑给你买下,大股东是你的名字,而我是代理董事。你现在突然出现说要接管,没那幺容易,你对公司根本一窍不通。”

“所以才要找你帮忙。”

白雅清皱眉:“你知道我想要什幺,但你不给我。”

“公司是姑姑给我的,我不能给你。但你可以在我之下,你还是能保住你的地位。”

“但得到你就等于得到全部,你会给我吗?”

琦露垂眸:“不能,我应该早就说清楚了。”

“如果你要留我在公司,”白雅清淡淡道,语气笃定,“就等于在给我机会。琦露,你那幺喜欢我,迟早会沦陷的,我会刻意诱惑你,想尽办法把你弄上床。就像最开始的那样。”

琦露环顾四周,还好没人,松了口气,这些人为什幺总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种话?看来她脸皮还是太薄了。

“你也不要以为我还像以前那幺天真。最了解公司的是你,你那幺厉害肯定会给自己预留资本。公司的机密和运作方式你都清楚,其他还有我不清楚的事你都清楚。我只能留着你,这不也是你的筹码之一。”

“还有,你爷爷为你物色的男人其中之一是我,无论过去到现在,我都是你的第一候选。”

琦露扶额:“这就是你那幺淡定从容的原因了,爷爷他看好你,知道你洁身自好,冷静沉稳。老年人当然会觉得你这样的是对他孙女最好的选择。可我刚刚说了,我不是以前那个还沉浸在你爱不爱我,我爱不爱你的那个……又傻又蠢的笨蛋。”

“你错了,我最自信的是自己的魅力,”白雅清侧头看她,“你本身才是我最大的筹码。之前我做的的确过分,让你伤心对我绝望。不过我可以弥补,然后你会再次回到我身边。”

琦露无语:“即使我结婚?”

“结婚可以离婚。”

“你就是个隐形的自大狂,自以为做的事都能得到想要的结果。”

“人都需要吸取经验教训,来得到达成目的的捷径,我不过是在找捷径。”

琦露摇摇头:“我的婚礼希望你们不要来打扰,不然你或者他们都不存在什幺捷径。”

白雅清擡眸凝望她:“你都说服了你爷爷,我们还能做什幺?”

“谁知道,你识时务,但辰熙和宛离不一定。”

“你想要我阻止他们。”

“不愿意就算了。”

“我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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