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把他剥光洗干净
苏含被一路拖行到了一处肃穆的府邸,上书鎏金大字“颜宅”,府中院落交替纵横,花草树植以四季更迭栽种,假山池沼,楼阁轩榭无不是显现出主人的风雅情趣,只是他现在连生死都由不得自己,哪里还有心思去关心这些。
他被拖进名叫“挽香苑”的富丽院落,一路的拖行已是让他精疲力竭,额头的汗水夹杂着脸色的污渍,简直就像泥坑里刚爬出来一样,还没等他缓口气的功夫,就被大力的推入柴房,恍惚间只听到了落锁的声音。
尤颜倚靠在金丝楠木的软榻上休息,流萤过来回报,“小姐,那乞丐奴婢已经让人锁柴房里了。”
“恩”尤颜闭上双眼,似在假寐
“小姐啊,奴婢真搞不懂,您作甚带个乞丐回家”,流萤在一旁露出嫌恶的表情,还不忘加一句,“还是个瘸子”。
尤颜不作声,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怎幺了,脑海中就是忘不了他那双清亮的眼睛,众人的嘲笑与讥讽也没有半点卑微的胆怯,似乎对他越来越好奇了。
见尤颜没有回答,流萤小声询问着,“这事要回禀老爷吗?”
“不用了,这幺大动静爹爹想不知道都难”说着她睁开眼,看着院落中的合欢老树,“爹爹不是说我缺个武侍,就让那小子来。”
流萤闻言连忙下跪,“使不得,使不得啊小姐,谁家武侍不是身强体壮武艺高强的,一个瘸子怎幺能担此重任,您这不是把自己的安危当儿戏吗,回头老爷又该训斥奴婢了。”
她神情未变,单手托着下巴,贴身武侍是大户人家的最后一道防线,这个决定可真是把自己身家性命都交出去了,说实在的她心里也没底,但就是,想让他试试。
“爹爹那里我自己跟他说”,尤颜说着起身下榻,“走,去看看那瘸子”。
流萤扶着尤颜走到院中,下人早就把人带上了,此刻正跪在青石板上,身上破破烂烂的,还被汗水浸湿,散发出一股子难闻的酸臭味。
尤颜还没走进就用帕子捂了口鼻,眉头紧紧皱着,“怎幺这幺臭啊”
“可不是,活像粪坑刚爬出来的”周围的婆子们也讥笑着,“小姐您可走远些,别让这种下贱家伙冲撞了”。
苏含垂眸看地,没敢多看她一眼,盯着她那双用红玛瑙镶孔雀眼的绣花小鞋出神,要是在从前,哪家小姐不是恭敬的唤自己一声苏公子,然后含羞的跑开。现在,只怕自己就是这鞋底的淤泥,让人怎幺甩也甩不开,还得在地上使劲蹭才行。
就在他出神的瞬间,他第二次听到那人冷酷的命令声。
尤颜手一指院里的吉祥缸,“把他剥光了给我洗干净”。
婆子们厌恶的把他往缸里塞,冰冷刺骨的水直灌口鼻,苏含觉得自己几乎要溺弊在这里,几个婆子们直接在缸里扒他脏衣裳,他拼了命的扑腾,双手紧拽着亵裤。
即便是母亲离世,瘸腿,他也从未受过如此侮辱,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身裸体,奈何他现在连站都站不稳,在水缸里连几个女人都反抗不了,在他崩溃之际,婆子们也扯下最后一块遮羞布。
“小姐你可别看”流萤说着,拉着尤颜转过身去。
尤颜虽看不见,却听着背后婆子们调笑的话语。
“哟,还是个白净的小子”
“可不是呢,这乳尖儿和那话儿还是个粉嫩”这婆子说着,在苏含的乳头掐了一把,“大家瞧瞧,还是个细皮嫩肉的”
“可别过头了啊,好好洗干净,小姐还等着呢”另个婆子嘴上这幺说,手却也不干净的往苏含两股探去。
“别……别这样…..”苏含粗糙的喉咙勉强发出声响,他使劲用双手挡着下体。
“呵,我还当是个哑巴呢,就算这里生的再大,”婆子说着手摸了一把少年稚嫩的玉茎,“又瘸又哑的怎幺行。”
苏含从未被人摸过,就连自己也不曾套弄过,他虽知男女之事,可自诩洁身自好,这时顿时有了反应,开始缓慢擡头,让他羞愧难当,当即便双手护住。
“瞧瞧这反应,还是个雏儿,怕是元精都未泄”。
不堪入耳的话尤颜听的面红耳赤,双腿不自觉的夹紧,从未有过如此怪异的感觉,似乎有水迹湿润了腿间。
在婆子们准备为苏含释放第一次的时候,尤颜开口了,“洗干净了就带出来。”
婆子们当即不敢造次,老老实实的搓洗,带着浑身赤裸的苏含跪在院子里。
水珠还流过身体,苏含已是面色苍白犹如死灰,他并拢挡着双腿间的阳物,低着头。
“你,叫什幺名字?”尤颜问道。
“苏含”。
“你擡起头来。”
苏含慢慢擡头,发丝的水珠滚落俊俏的脸庞,一双桃花眼依旧明亮清澈,薄唇紧抿,比女人还秀气,周围下人安静的大气不敢出,尤颜看着他俊美的面容缓慢开口,“今天起,你就是我的贴身武侍,允你用本名,月例按一等家仆发放”。
随后她又转头对流萤吩咐道,“去找些好的师傅教他习武,给他置办个离我近些的院落”,说完便进了房间。
苏含望着她的背影发愣,原以为还会继续羞辱他,甚至会被卖去馆子里,没想到竟是给了自己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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