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和幼娘的番外

皇帝这婚事订得草率,打得众位大臣措手不及,那些个想给皇帝塞人的大臣们纷纷坐不住了,尤其国舅爷,满朝上下谁不认为这后位一定会是他家庭汀的,突然出了这变故,气得他把刚得的一个价值连城的玉扳指都给摔碎了,急匆匆换了朝服,和其他大臣一块儿进宫面圣了。

皇帝任他们说得吐沫横飞,就是不说话,漫不经心地喝着茶水,等他们停下来,这才回了四个字:“君无戏言。”

只一句话就给他们堵死了,如今圣旨已下,天下人都知道了,确是改变不了什幺,只是后宫独宠一人此等荒唐事,未免也太可笑了!

“皇上三思,方姑娘虽说是方太傅的女儿,可方太傅已经辞官,如今一介白身,方姑娘为后实在于理不合!且后宫独宠,忒是荒唐,皇上三思!”

皇帝点点头,同意了他这说辞,国舅心中一喜,只听他道:“国舅所言极是,不过国舅有所不知,定安侯与老师乃八拜之交,定安侯多年前就认了幼娘做干女儿。”皇帝故意忽略了他后一句话。

国舅咬牙切齿,额上青筋暴起,心中破口大骂,你这混小子蒙谁呢!他们有没有认干亲我能不知道吗!定安侯明明是想给人做他儿媳妇,若不是宁景冧那小子不争气,如今还轮得到你这木头疙瘩?

在国舅心里,这外甥就是个木头疙瘩,身为皇帝,这幺大年纪了,还没有过女人,说出去能笑掉人大牙!和他同岁的宁景冧,儿子都能打酱油了,若不是他一直拖着,他家庭汀如何能一直待字闺中这幺些年还不嫁?如今他倒是想老牛吃嫩草,瞧上了人小姑娘,也真不害臊,当年他可还是亲眼看着人家出生的呢!

国舅倒是忘记自己刚纳的小妾比他女儿还小一岁的事了。

皇帝若是知道国舅这幺想,非得喊冤不可,自幼娘出生那天与宁景冧一番话后,他就逐渐疏远庭汀表妹了,明明是他们一厢情愿,倒还怪他了。

此事国舅不纠结了,只盯着后宫独宠这一条说道,皇帝等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完,这才开口说道:“本朝律法没有规定朕后宫要多少人吧?”

众臣一噎,以国舅为首说道:“皇上三思,皇嗣为大,我朝从无此先例。”

“国舅慎言!”皇帝一拍桌子,明显发怒了。

众大臣心中俱是一咯噔,跪了下来。国舅那话确是出格了,这不是在说皇后生不出孩子,要纳妃才能有皇嗣吗!

“朕的子嗣只会由皇后诞下,各位大臣心忧皇嗣,与其在这逼朕纳妃,不如去佛前祈祷皇后早日有孕!”

皇帝说完,就甩袖子走了。国舅不甘心,把主意打到了太后身上,可惜皇帝对此早有防范,国舅见不到太后只得愤愤离开了。

只他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对付皇帝不成,他还不能对付那小丫头了?

时隔多年,国舅倒是低估了他的老对手了,方沉与他同朝为官多年,对于他那一点小心思门儿清,想动他女儿可不是那幺容易的。

在国舅千方百计的阻挠下,方家一行人还是顺利的到了京城。

宁景冧瞧着如花似玉的幼娘捶胸顿足,直呼亏了,便宜那小子了!

此话惹得定安侯给了他一下,口无遮拦,真是没大没小,岂能那般称呼皇上!

那边皇帝听说他们进京了,手上的奏折就看不进去了,满脑子里是那娇娇的小姑娘,可他身为皇帝不好随便出宫,尤其太后对这门亲事不情不愿,他若表现得太过在乎,恐会惹得太后更加不喜欢幼娘,如今还未成婚,若太后被国舅动摇了,那又得头疼了。

可相隔数月,他是想极了那小姑娘,如今知道她就在京城,这让他如何能忍着不去见。

想去不能去的皇帝背着手在大殿里烦躁地走来走去。

伺候的公公捂嘴偷笑,上一回见皇上这个模样还是皇上得知方姑娘要订亲了,那一回呀,皇上走了小半个时辰后,就决定去千里追妻了,不知这次要走多久。

公公偷笑的嘴角还没藏好,只听皇帝吩咐道:“又安,替朕更衣。”

皇帝出宫的消息没半刻钟,就传到了太后耳里,太后一阵气结,当即就让人给方家人递了话,请他们进宫。

明眼人都知道,太后这是要给未来皇后立规矩了。

才刚见着心上人的皇帝一阵心虚,刚想开口说话,被定安侯打断了,“幼娘如今唤我一声干爹,做爹的自然要替女儿打算一番。”

定安侯从怀里拿出一封信,让传话的公公带去给太后,谁也不知道那里面写了什幺,此后,太后虽仍不待见幼娘,可也再没找过麻烦,倒是让人不可思议了。

国舅本打算坐山观虎斗,等着看他们婆媳大战,谁知这场战争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又是一阵好气,摔了不少好物,可见太后都消停了,国舅心知此事无改了,再闹下去就不好收场了。

国舅虽气恼,却还是咬牙忍了,可最为生气的不是他,是他丢了老大面子的魏庭汀。

她本是京城第一贵女,父亲是国舅,姑姑是太后,是大家心中绝对的皇后人选,如今竟被一个乡下丫头比下去了,让她如何能甘心。

国舅哪能不知道自个儿这闺女,那方稚有定安侯和皇帝撑腰,父亲又是诡计多端的方沉,不说他奈何不得,连太后都没辙,又何况她一小女子,唯恐她做出什幺蠢事来,牵扯了家族,坏了他多年的心血,给了她好一顿敲打,让她别胡来。

他这番敲打倒是起了作用,只是这作用不大,气不过的魏庭汀还是找人在幼娘面前说了不少皇帝与她莫须有的暧昧情愫。

幼娘与皇帝自小一块儿长大,自是知道皇帝是个什幺样的人,这点信任还是有的,只是这多少有些膈应人,   是以这几天都没给皇帝什幺好脸色。

皇帝不明白自个儿哪里错了,好不容易躲着老师和师母偷偷与这小娇娇见一面,还没吃到什幺好果子,可是憋屈了,又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只得去找狗头军师宁景冧讨教讨教。

宁景冧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给这纯情的皇帝忽悠着半夜去爬了幼娘的香闺……

宁景冧看着消失在夜色里的皇帝捧腹无声大笑,好一会儿才晃悠着脑袋离开,嘴里喃喃自语:“儿啊儿,爹能帮你的只有这些了,说不定今晚你媳妇就有着落了。”

第二天上朝,宁景冧瞧着面上带笑,频频走神的皇帝,就知道昨晚事成了,只等着皇帝的大赏了。

只是这事他还当真估量差了,昨儿个皇帝确是乐不思蜀,抱着香香软软的心肝儿睡了一宿,却还是忍着没有做出更出格的事,只尝了尝幼娘水润的唇,用手丈量了一下她胸前的两团,感触了一下那里不一样的软嫩,其他的时候,他都在别扭的藏着腿间不安分的棒子,怕戳着怀里的娇娇儿。

幼娘如今可不敢再给他脸色看了,恐他又来偷香窃玉,昨儿个被他抱着又亲又摸,留了不少印子在身上,两个奶尖尖都被他揉搓得微微红肿了,一动就疼得很。

这倒是个不可解的谜了,皇帝和幼娘各执一词,皇帝表示昨晚自己很君子,幼娘说昨晚某人很禽兽,各位看官们,你们觉得该信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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