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倒抽了口气,粉唇颤抖着,"总……总经理?怎幺会……"
南宫玄闷哼了声,接着继续说:"大哥自从出车祸之后,整个人都变了,他的个性谨慎小心,不会随便碰女人,怎幺会给人机会纠缠呢?"
春桃纳闷,"那,为什幺他要找我?"
"估计是……想激怒我吧。我会介绍女人进南宫集团,还在拍卖会上标下了女人的项链,就算我以往花名在外,这次屡屡为了同个女人破例,怎幺可能不引起他的注意?"南宫玄用食指摩娑着春桃的唇瓣,语气平淡。
春桃的眉头紧皱,内心为他说的话感到内疚,"都怪我什幺都不懂,被人利用,伤了你……"她用含水的眸子注视着南宫玄,似乎忘记自个儿曾被他残忍的言语羞辱。
"傻桃子,伤人的是我,一时情绪激动说了那些难听话。"南宫玄低头吻了吻春桃的额头。
"……玄,你恨总经理吗?"春桃想着先前他说的话,忍不住内心的疑惑开口道。
南宫玄没有马上回答,春桃赶紧打断了他的思绪,"真是对不起!我不该多问的。"
"不,小桃子,我不恨大哥,我只恨自己出生在这样的家庭。其实,我跟大哥都明白,自己都只是父亲手中的棋子罢了,而且他并不知道当年活体移植肾脏的是我,父亲不允许任何人透露这件事。"南宫玄一手垫在自己的后脑杓,"倒是,小桃子妳千万别让人发现妳知道了南宫家的秘密,也别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如果被父亲盯上,他要避开我对妳下手可是轻而易举。"
男人严肃的语气让春桃有些紧张,"我啥都不会说的,只是……董事长是这幺可怕的人吗?会做出什幺事呢?"
南宫玄叹了口气,"他连自己的儿子都能牺牲了,更何况是一个毫无干系的女人?妳得知的事情足以动摇南宫集团,轻则给钱让妳出国不准回来,重则让妳连灰都不留在这世界上。"
南宫玄说完,转头看向春桃,表情漠然。
春桃咽了咽口水,语气坚定地说:"我知道你想说什幺,我不怕。"她说完,小脸凑了上去,亲了亲南宫玄霄削薄的唇。
他苦笑,响应了女人的吻,接着两人没再说话,春桃没两下便累到昏睡了过去。
原以为这周末她还能多见着南宫玄几次,没想他一早便穿着让人放在春桃房里的西装离开,说是要到英国出差一趟,办些公事。
春桃极为失望,没见着他的日子就像被抽干了般空虚。虽然经过那晚,她的心不再动摇,并且确定南宫玄心里是有她的。
但春桃并不因此将南宫玄视为是可以随随便便用手机传讯息打扰或是像男女朋友间打闹的对象,对她来说,南宫玄的地位仍高不可攀。
南宫玄每次出差就像断了音讯,这点春桃也能释怀,毕竟在南宫集团上班的日子,也常看到他工作时的模样──精悍、认真、严肃而毫不留情,所以无法顾及他俩间的小情小爱是自然的。
说也奇怪,那晚和他交欢之后,隔天全身酸痛的感觉让春桃以为自个儿会害怕做爱这档事,但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她的身体竟渴望被南宫玄再次粗暴的操弄,甚至还做了春梦,隔天早上床上沾了一摊水。
"春桃啊妳这是怎幺了……"这天她在校园的椅子上晒着冬天的太阳,又因为想着南宫玄而心里发疼。
突然有个电子音从她的包中传出,春桃赶紧拿出手机。
"桃,哥想妳了,想妳的小骚穴,想妳的浪叫,想妳的大奶子和被干时的表情。"
南宫玄的文字信息跳出,露骨的字眼吓得春桃两颊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