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心上人夜夜浇灌的陆娇娇出落得愈发妩媚,原本只能称得上清秀佳人,如今倒是平添了五分美艳。尤其是那本就挺拔的胸乳,鼓胀得厉害,往日的衣裳竟是绷不住这对儿玉兔了,丰乳纤腰翘臀,行动时,肉感十足,惹得内府伺候的十二三岁的小厮们春梦连连,有的竟小小年纪就自此识得了男女之欢。自父亲病死在任上后,双亲俱亡的陆娇娇便从荆州回到了陆氏于浔阳的府邸,养在叔父陆清的膝下,与族中的姐妹承教于卫夫人的女学。她父亲子嗣稀薄,只得了她一个女儿和康哥儿一个儿子,因此她虽是庶出,姨娘又去得早,但父亲爱护,嫡母又在生康哥儿时难产去世,竟是跟着父亲在任地荆州如同嫡女般金尊玉贵地长大。不同于族中姐妹,俱于幼时被送回浔阳本宅,学习闺阁规矩。她父亲陆泽是当她同男子般教养的,不拘什幺书,女儿要看都使得,但府里到底没个当家祖母,体统规矩与本宅比不得。陆娇娇养到13岁上,便日日觉着胸口涨,不知所措又羞于开口,她亲娘嫡母俱无,没人告诉她女儿娇事,男女大防更是全无概念。她乳娘此时也因儿子病重,心思不宁,没有察觉到女郎的异样,倒让一个江湖浪子钻了空子,养歪了陆娇娇的性子。
话说时局动荡,女子为保清白多在外扮男装,也有一起子不怀好意的人,钻研了一套男扮女装的方法,养些长相秀美的小儿,箍着脚长大,身量虽高,双脚却与一般女子无异。再教他些发音的腔调,说话也与女儿无异。待到大些,出了师,通过人牙子进入些高门大户的内院,奸淫女眷,偷取钱财,女眷也多不便声张,屡屡得手。蒋涯便是此道中人,他虽样貌秀丽,又有一手好绣活,本钱却极大,性欲旺盛,入陆府两年将外院稍有颜色的丫鬟淫遍,只是近不得陆娇娇的身。一日,他进内院传话,无意中瞥见陆娇娇将房里人都赶出去,只披着大氅在屋内酣睡。初初发育的双乳便如冒尖的小荷,乳头粉嫩,玉雪可爱。一时间性欲高炽,溜进陆娇娇的房里,摸遍一身雪肤,将那小乳又含又咬。不妨陆娇娇睡眠极浅,这番折腾便醒了过来,蒋涯倒也不慌,道:“女郎近日可是胸乳常常疼痛?奴这是民间偏方,专治这病。”陆娇娇于男女一事上一无所知,一时竟被他诓骗了去,由着他揉搓,倒也舒服。蒋涯见此,胆子越发大了,竟将陆娇娇双腿分开,还未发育的处女地又粉又嫩,看得人浑身燥热。他低声道:“女郎长大了,也该知道些女人极乐的事了。”“何为极乐?”陆娇娇疑惑。他剥出层层阴唇下的红豆,道:“女儿身下的一道口,便是人间极乐。若得用阳物抽插,或以口舌吮吸,便得极乐。”陆娇娇好奇道,“那你给我吸吸,我要看看是怎个快乐法。”蒋涯巴不得,急哄哄凑上去,吮吸那颗小小的豆子和逼口。陆娇娇何曾受过如此刺激,一时受不得,叫到“蒋嫂子,快停下吧,娇娇要尿了。”哪知蒋涯不但不听,口舌反倒愈发放肆,将流出的春水舔了干净,舌尖拨弄红豆越来越快。“啊~”陆娇娇一声娇啼,真真到达了极乐,身下喷出一阵春液,双腿抽将起来,双目涣散。蒋涯一抹脸,索性站起来将腰带松开,肉棒跳出来打到女郎脸上。陆娇娇惊道:“蒋嫂子,这是何物?如何骇人。”蒋涯粗喘:“这便是奴的豆子了,女儿婚后那小豆子都会长大,如我这般。小姐行行好,给我也吸吸罢。”陆娇娇心想,这事如此舒服,也该回报她这番辛苦,便张嘴将龟头含入嘴中,含混道:“你这豆儿也太大了些。”蒋涯被如此艳景刺激,一时控制不住,控住陆娇娇的头,快速抽插起来,几百下后猛地拔将出来,浓精喷遍女郎娇躯。陆娇娇难受极了,道“蒋嫂子孟浪!”蒋涯忙告罪,又细细将娇娇身上的精液揩拭干净,道:“女郎勿怪,奴自请入女郎房里,夜夜与女郎共赴极乐。”陆娇娇虽小,却也并不蠢笨,此时已意识到这事有些蹊跷,却实在舍不得那直达云巅的快乐,沉吟了一下,道:“你可来我房中教导我针线,其余的事情再议吧。”蒋涯看那女郎不住扭动的双腿,知道这丫头得了趣,心想:小淫妇淫兴已然被勾起来了,日后得手不难。便应了诺,退出去了。
自此,陆娇娇与蒋涯日日在人后纠缠,每晚都叫蒋涯揉胸舔穴,丢上两回才罢休,身子越发敏感,见着鸡巴便双腿发软。待到14岁上,那胸乳便比得上寻常新嫁娘了。只是蒋涯始终不敢先破她身子,便怂恿着她勾搭上在他父亲手下办事的魏家二郎,破了身订了亲,待魏二郎的大哥从北疆回来就办亲事。魏二郎此时在颍川军营历练,虽对陆娇娇的身子食髓知味,却不能时时陪伴左右。蒋涯便是等的此机会,夜夜勾着陆娇娇肏她。书房里、花园里甚至长廊里都是他们颠鸾倒凤的好场所。陆娇娇与他在一起时,十分的淫兴便能被勾出十二分,什幺淫话都说得出来,“好达达,大鸡巴肏死我了”,“郎君快摸娇娇的大奶子”都是寻常助兴的话。有时魏二郎趁夜入陆府肏娇娇解渴,鸡鸣前离开。转头蒋涯就溜进陆娇娇房里,就着留下的精液将陆娇娇肏得昏死过去。
但这浔阳陆府的本宅不比荆州陆府,规矩森严,人事繁杂,处处有眼目,陆娇娇这般做派自是瞒不过所有人。陆清嫡长女陆卿卿便是此中人,这卿卿一语,便引发了浔阳城里第一桩风流公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