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格外诡异的气氛中,琦露不自在地扭扭身体。琉琛是故意的,这点她非常清楚。不得不说,他们憋屈恼怒又压制着情绪,不胡乱喷发,将行为控制的自然从容的模样,让自己的心情也复杂起来。
“……我……我再去一趟厕所。”琦露拍开琉琛的手,第一次是真上,第二次是躲。
她关了厕所门,坐在马桶盖上拿出手机打游戏。等订的餐来了自然会有人叫她吧。
至于她为什幺要在厕所待到那个时候,他们不用脑子想也该明白。
宛离瞥了眼厕所的方向:“我回房间一趟。”他站起身拍拍白雅清的肩,转身上楼。
琉琛视线转向他,对面的白雅清突然道:“婚礼策划的怎样?”
像是故意转移他的注意力,他的语气显得平静自然。琉琛本就是带琦露刺激他们,过程间,即使发生了什幺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反正结果已经出来。
“还算顺利。”
“我们不是本国人,帮不上忙。”
“你们能来参加就算帮忙了。”
“能那幺自信的邀请自己新娘的前男友,你对琦露真有信心。”
“哪里,她又不会和你们结婚,我需要怕什幺?”
“……”白雅清平稳富有条理的声音一滞,他清淡无波的神色稍微沉淀了一下,紧抿的唇开启,“不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反倒是选择自己不爱的人。她脑子有问题而已。”
“脑子有问题没关系,重要的是她这个人适合。”
“是吗?”白雅清手肘放在扶手,用手背撑着下巴,一副轻松的姿态,淡淡看他,“她适合你什幺?”
“……不过分要求、自由、天真、敏感。琦露因为她的家世可以说想要什幺就有什幺,但她反而拒绝这一切。我猜你也很反感,那些攀上你,或对你外表需求的女人,因为各种理由想从你这里得到什幺。”
白雅清微微垂眸,聚集在琦露身边的男人哪个不是这样?
由于自身各种各样的条件,导致周围无论亲人、朋友、工作伙伴、陌生人。无论男人女人……对他们,期待、迫切索取、得到、束缚。
非要牢牢地将他们掌控在手心,一举一动迎合他们的标准。
“所以,即便不喜欢,你也要娶她就是因为这个?”
琉琛耸耸肩:“她本身也是非常有魅力的女人,不然我也不会……”
“这个就不用说了。”
琉琛适时地收回,又睨了眼宛离离开的方向:“有些事情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留住女人并非靠温柔体贴就能无往不利,”他笑了笑,“她对我的愧疚感,也是筹码之一。”
“不怕我告诉她?”
“这是你的自由。”
白雅清放下手,神色微沉,对方笃定的姿态显然是知道他不会告诉琦露。说了机会更加微乎其微,不说,还有一点机会。
琦露捧着手机,双脚放在马桶盖上。手放在膝盖,以坐蹲的姿势奋战。当宛离打开厕所门,与擡起头的她四目相对时,上下打量了她几眼,然后迅速走进去关上门。
琦露一慌,手机从手上滑下,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你……你你你怎幺……”
宛离弯腰捂住她的嘴:“再大声叫,把客厅的人引来你打算怎幺解释?”
琦露没辙了。
宛离顺势压住她,放开她的嘴,低头亲她。两只手捞起她的衣服,揉捏软绵的肌肤。
“唔……”琦露甩开头躲避他,“喂喂喂,你来真的?”
宛离的手摸到她的裤子边缘,含着她的唇说:“不然你以为我进来干嘛?看你上厕所?”
“不行,你给我出去。”
“放心,我会温柔地对你,不会让你大声叫出来。”
“问题不是这个……啊!”
挣扎间,他的已经将她的裤子脱到大腿,温热的屁股碰到微凉的马桶盖,他的手指插进了干燥的花瓣。
琦露犹如被电击般僵硬在他身下。灵活的手指在花道里抠抠挖挖,没一会就湿透了。
“嗯……”琦露咬唇推拒他,“虽然我知道你是不顾什幺伦理道德底线了,但我还有好吧。”
宛离喘着气解开皮带,掏出热胀的硬物戳她湿润的肉缝,不急着进去,像威胁似得来回滑动。
“那要看这个即将成为夫人的这位女性,怎幺帮我解决,”宛离眯起了双眼,魅惑的睫毛勾勒出完美的弧度,他嘴角张扬,透着股邪气,“谁让你要在被虎视眈眈的情况下,一个人待着。”
琦露将手伸到下面,握住他发烫的肉棒揉搓:“用手给你解决。”
他闭眼轻吟了一声:“嗯……好舒服,”他往就着这个姿势朝她身上撞了几下,“不过还不够哦。”
“无耻也要有个限度,惹急了我就大喊!”
琦露破罐子破摔了,她是对宛离心有愧疚没错,但还不至于献身补偿。要是再像以前一样,半推半就地应了,还谈什幺改变。
看来解决的当务之急就是这家伙。
宛离哼了一声:“你喊吧,白雅清在外面,他有的是办法带琉琛出去,这样谁来找你?”
忘了外面还有个他的同伙。琦露磨了磨后槽牙:“算了,你也别拐弯抹角,直接说你想要什幺吧。”
他噗嗤一笑,放开她,穿好裤子,笑道:“吓吓你而已,不过流了这幺多水,看你待会怎幺解释。”
琦露张了张嘴,就这样?
直到宛离转身开门离开后,她才半信半疑地擦干净穿好裤子从厕所出来。
不是吧……
之后,他们四个平静地吃完一餐饭,仿佛什幺都没发生一般,让她百思不得其解。回到对面自己的房间后,琦露恍恍惚惚,依旧搞不懂宛离到底什幺意思。光一句吓吓她,就走了?开玩什幺玩笑,当她傻吗?
琉琛回来后又开始筛选婚礼必备物了,她抱着手机胡思乱想一阵,一擡头,天黑了。
她瞅了眼在电脑平板手机三面不断忙碌的琉琛,暗想还是不打扰他。
但琉琛却一直注意她的动向,余光瞥见她擡头,就问了:“怎幺了?”
“你还没忙完?”
琉琛放下手机:“事情可以明天做,但为妻子解忧也是丈夫的责任。”
琦露跳下床,趴在他肩上,脸靠着他的脸磨蹭:“我就是想,你今天去找他们,不止是挑衅他们吧。”
他侧过头亲她的嘴:“你觉得除了这个,还有什幺?”
“不要告诉我,你没发现宛离去了厕所找我。”
“我知道,但白雅清看的太紧,我离不开。”
琦露捧着他脸,指尖摸了摸他柔和俊美的脸侧:“不过,他就脱了个裤子说吓我。应该不止这样,他都硬成那样,以往可不会忍着,直接就上。”
琉琛眸光一黯,手绕过椅背,伸进她衣服里面捏她:“因为他不是我,我就能想上就直接上。”
琦露笑嘻嘻地放开他,退后几步坐在床上脱衣服,脱了上衣甩两下,丢在地上。然后她慢悠悠地脱了裤子,露出光洁的双腿,裤子拎着,歪头看他:“硬了没?做完我们就去洗澡?”
“洗澡的时候也可以做,”琉琛一边脱外套,一边走向她,“你就是为了勾引我才打断我?”
“我是看你太辛苦了~而且,那时候被宛离弄湿了,只能你来……”
琉琛擡起她一条腿,摸她流水的花瓣。绵软湿润的触感说不出的舒服,他伸出手指捅进去抽插。他眯眯眼:“你还想问什幺?”
琦露抱着他脖子亲吻他的嘴:“啊……你和白雅清在外面说什幺?”
“说你的事,比如,他为什幺在这里执着你,我又为什幺要娶你。”琉琛避重就轻地回答。
琦露解开他皮带,掏出硬物搓了几下,便对准自己的花瓣:“算了,这我不想知道,感觉像个陷阱。”
“的确是个陷阱,”琉琛按住她的膝盖,挺腰直入,狭窄的花道寸寸吮吸,他呼了一口气,“不过我也插进了一个陷阱,把我紧紧地夹住,不让我离开的陷阱。”
“啊、啊、嗯,弄死我了,陷阱可不会让你乱动。”
琉琛俯身压着她,抓着她手腕撑在床上,亲她白皙的脖颈,臀部有频率地耸动起来,“这样还弄不死你。”
她张开双腿夹紧他的腰,迎上他的撞击。
琉琛一边脱光,一边用赤裸的躯体与她肢体纠缠。像是要证明弄不死她似得,狠插狠干。硬物在花道里又戳又磨,捣得她花心抽搐,浑身发软,呜呜咽咽。
他在她耳边轻轻道:“你夹得我好紧,我才要死在你身上。”
“嗯啊……”琦露发丝凌乱,眼眸水汪汪,绯红的脸颊显示出她此刻处于兴奋的状态,她拍拍他的脸颊,“谁让……你说是陷阱……啊、嗯…好爽……”
他发狠地抽插,那里裹得越紧,他就越是要用极大的力道来回穿刺、捅干以达到某个销魂蚀骨的临界点。
“不说弄死你了?”他在她耳边温声低语,动作却狂野快速,来势凶狠,“琦露,快叫,让丈夫弄死你,尽情地弄坏你……”
琦露忙搂着他脖子固定自己,被疯狂的顶弄,身体上下颠簸摇晃,脑子早就一片空白。
糜湿的花瓣,在灼热的硬物摩擦下肿涨起来,抽的水声溅起,她几乎无意识地随着他言语行动:“弄死我,尽情弄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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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只是小黄文,为求刺激的不合理情节。绝不是提倡违反道德伦理的行为。毕竟,现实中人人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谨记,虚构的人物只能存在想象中,虚构的言语和情节并非真实,虚构的性与现实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