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六个面首11
“好了,我知道了。”见小春醒来,赵悠悠松了一口气,但并不打算说太多,毕竟越解释越解释不清,而她也懒得解释,小春惊慌地站起身,前后左右打量了赵悠悠一番,才说道,“公主,那东西没伤到你吧?”
“没事,本公主是谁,早把那东西打跑了。”赵悠悠见小春不相信,转而看向柳惜若,“是不是,柳公子?”
“是,小春,你就莫要担忧了。”柳惜若望着她们主仆二人,挂着淡淡的笑意。
“都是小春不好,小春一点用都没有。”小春本想装可怜,博同情,可没想赵悠悠的一番话惊到她了,“知道自己没用,那以后就给我加紧习武,不准再偷懒了。”
“啊,是,公主放心好了。”
“行,走吧。”
等赵悠悠走远之后,柳惜若望着跪在地上的小竹,神情严肃,目光幽深。
“小竹,若是再有下次,你就直接回去,不用伺候我了。”
小竹低着头不敢看柳惜若,一方面他害怕公子真把自己撵走,另一方面他还未见过公子如此生气。这次,他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可是,如若不这样,那公子会不会……
“拿去。”
一枚白色的药瓶落在小竹的面前,金疮药三个大字映入眼底。
“公主,我们接下来要去兰居嘛?”
“不必了,直接去南苑。”
小春虽然困惑,但是也没多说什幺。至于赵悠悠,她猜想某人这幺着急拿玉佩,怕是早就入了温池。兰居,此刻不过是个空屋罢了。没有人的居所,她去拜访什幺。
南苑,两排的竹子整齐划一地树立着。风中传来簌簌的剑声,赵悠悠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她此生最是喜爱剑术。透过重重竹隙,看到一少年正在舞剑,时而左右旋转,时而上下飞舞,尤其是那一剑串几十枚竹叶的招式,更让她止不住惊叫起来。可是,她不能,因为这背影太眼熟,眼熟到有一种被猎物盯上的毛骨悚人感。
忽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顿生,她拉起一旁的小春就要往回走。不过,有人却不想给她机会了。一人一剑从头顶划过,接着,一个俊逸挺拔的身姿赫然落在了赵悠悠的身前。来人十四五岁,剑眉星目,蓝衣翩然,头顶束起的同色发带飞舞,当真是英气逼人。
“师姐,好久不见。”看着眼前人灿然的笑容,赵悠悠只觉心底发憷,她最是害怕这个武痴的小师弟了,硬着头皮,有些尴尬地开口,“那个,你怕是认错人了。”
“是嘛?”秦秋月不怒反笑,一把抓住了赵悠悠的右手腕,“我记得我师姐的手腕处有个红色的胎记。”
看着自己右手腕的胎记被扯露出来,赵悠悠有些懊恼,应该早些用东西遮住的。
“巧合,巧合而已。”不想承认,那就死活不承认,赵悠悠镇定地说道,“再说,我这不是胎记,是昨天不小心烫了一下留下的红痕罢了。”
“是,奴婢可以作证。”接收到赵悠悠的眼神示意,小春赶紧应和着。
第十四章 六个面首11
「好了,我知道了。」见小春醒来,赵悠悠松了一口气,但并不打算说太多,毕竟越解释越解释不清,而她也懒得解释,小春惊慌地站起身,前后左右打量了赵悠悠一番,才说道,「公主,那东西没伤到你吧?」
「没事,本公主是谁,早把那东西打跑了。」赵悠悠见小春不相信,转而看向柳惜若,「是不是,柳公子?」
「是,小春,你就莫要担忧了。」柳惜若望着她们主仆二人,挂着淡淡的笑意。
「都是小春不好,小春一点用都没有。」小春本想装可怜,博同情,可没想赵悠悠的一番话惊到她了,「知道自己没用,那以后就给我加紧习武,不准再偷懒了。」
「啊,是,公主放心好了。」
「行,走吧。」
等赵悠悠走远之后,柳惜若望着跪在地上的小竹,神情严肃,目光幽深。
「小竹,若是再有下次,你就直接回去,不用伺候我了。」
小竹低着头不敢看柳惜若,一方面他害怕公子真把自己撵走,另一方面他还未见过公子如此生气。这次,他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可是,如若不这样,那公子会不会……
「拿去。」
一枚白色的药瓶落在小竹的面前,金疮药三个大字映入眼底。
「公主,我们接下来要去兰居嘛?」
「不必了,直接去南苑。」
小春虽然困惑,但是也没多说什么。至于赵悠悠,她猜想某人这么着急拿玉佩,怕是早就入了温池。兰居,此刻不过是个空屋罢了。没有人的居所,她去拜访什么。
南苑,两排的竹子整齐划一地树立着。风中传来簌簌的剑声,赵悠悠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她此生最是喜爱剑术。透过重重竹隙,看到一少年正在舞剑,时而左右旋转,时而上下飞舞,尤其是那一剑串几十枚竹叶的招式,更让她止不住惊叫起来。可是,她不能,因为这背影太眼熟,眼熟到有一种被猎物盯上的毛骨悚人感。
忽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顿生,她拉起一旁的小春就要往回走。不过,有人却不想给她机会了。一人一剑从头顶划过,接着,一个俊逸挺拔的身姿赫然落在了赵悠悠的身前。来人十四五岁,剑眉星目,蓝衣翩然,头顶束起的同色发带飞舞,当真是英气逼人。
「师姐,好久不见。」看着眼前人灿然的笑容,赵悠悠只觉心底发憷,她最是害怕这个武痴的小师弟了,硬着头皮,有些尴尬地开口,「那个,你怕是认错人了。」
「是嘛?」秦秋月不怒反笑,一把抓住了赵悠悠的右手腕,「我记得我师姐的手腕处有个红色的胎记。」
看着自己右手腕的胎记被扯露出来,赵悠悠有些懊恼,应该早些用东西遮住的。
「巧合,巧合而已。」不想承认,那就死活不承认,赵悠悠镇定地说道,「再说,我这不是胎记,是昨天不小心烫了一下留下的红痕罢了。」
「是,奴婢可以作证。」接收到赵悠悠的眼神示意,小春赶紧应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