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公子,我们即将进入苗疆地界。」
架着马车的车夫侧头对着马车内高喊,坐在里头的人儿只是微微点头,声音清脆悦耳:「素某明白了。」
走了数日行程,这支队伍终于驶入苗疆边界,素还真撩起窗帘看向外头,一片青草绿水,山势连绵起伏,听闻苗疆多是高原山地,看来果真如此。
他擡眼望向青空,见烈阳高照,便放下撩起窗帘的手,对外头的车夫说道:「差不多接近午时了,大家在此地休息一会儿吧。」
「好勒!」
众人停在一座溪谷,潺潺流水自源头冲下,空气中带着凉爽的水气,令赶路的车队舒缓片刻。
此时一人自车队中特别精致华丽的马车中走出,那秀美的芙蓉面令周遭士兵与车夫都目不转睛,注意到周围的人都望着自己,素还真微微一笑,倾国倾城,众人大半的魂儿都随着那笑被勾走了。
小莲花一路走至溪边,用双手捧起一瓢水饮下,纤纤玉手沾染溪水,衬得羊脂般的肌肤如更加光滑。随后又拿出手绢浸在溪水中染湿,拧干后轻柔的擦拭小巧的脸蛋儿和白皙的脖颈。看到那领口露出的肌肤,周遭的男人们都不自觉吞口唾沫。
他的一颦一笑都令人为之侧目,包括在溪谷山巅上那名注视着他的身影。
午休过后,队伍再次出发。据车夫所言,三日后应该就能进入苗疆中心,素还真秀气的打了个呵欠,有些昏昏欲睡,现在才正午过后没多久,小睡一下也是可以的,于是他松松衣领,索性躺了下来,闭上双眼小睡一下。
小莲花的眼帘轻轻颤抖,像蝴蝶飞舞般眨了眨,随后他坐起身子揉揉眼睛,发现外头是一片漆黑,他瞬间提高警觉,屈身向前掀开帘子。
马车停在一处湖边,四周皆是树林,而整座林子很明显只有他一人而已。
素还真犹豫片刻,随后跳下车厢,走到马儿的身边轻声安抚,将它牵引至湖边。趁着马儿饮水的时刻,他仔细观察了四周,虫声齐鸣,绿草荫荫,而且很明显毫无人烟。
正想回到马车上时,一道身影从后方袭来,素还真灵敏的拔出怀中暗藏的短刀,转过身朝那人刺去,却被对方闪过抓住手腕,那人的力道极大,迫使他不得不松开手里的短刀,然后被一把拦住腰扔进马车内。
他还来不及反应,对方就整个身子直接欺上他,双手被抓着压在地板上,素还真无力反扛,只能用漂亮的双眸瞪着对方。
对于身下人的瞪视,男人笑了一声:「你这双眼睛瞪人可真没压迫感。」不如说反而相当勾人。
随着云层飘动,被遮挡住的月光逐渐露出,照在男人的面容上。英俊的脸庞在银白光线的照射下显得特别温柔,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中充满打量的兴致。
素还真看着对方,语气变得轻柔妩媚:「请问阁下是强盗,还是采花贼呢?」
男人似乎对他的胆量十分满意,凑到小莲花的脸颊旁,用高挺的鼻梁蹭蹭那细腻的肌肤,薄唇呼出的气息染得双颊一片绯红。
「如果我说都是呢?」
他伸手摸进素还真的衣摆,隔着裤子抚摸对方的大腿,引得小莲花一声娇吟。
原只是想看看中原送来乞和的美人究竟是怎幺个国色天香,不料那双仿佛会勾魂的眸子把他的兴趣也勾起来了。
他打算去解身下人的衣物时,对方却抓住他图谋不轨的手,眼角含情,笑眯眯的说:「不知阁下怎幺称呼?」
男人被这一笑恍的有些心神不定:「……秋水浮萍.任飘渺。」
「哦……原来是传闻中的天下第一剑啊………」
素还真提高音调,将任飘渺的心都随之上提,他继续刚才未完的动作,一手将小莲花的裤子连同褽裤扯下。
素还真惊叫一声:「呀!你可真粗鲁……。」语气委屈可怜的,反而使男人更加兴奋。
任飘渺亲吻他的脸,右手环住纤细的腰身微微提起,左手在他的胸部上隔着衣裳搓揉。素还真主动把自己的腰带解开丢到车厢一角,衣物被身上的男人揉得松散。
小莲花依偎在任飘渺身下,凑上前用自己的红唇蜻蜓点水般亲吻对方,任飘渺却不满足的捉住他的下巴用力吻上去。素还真也微微张开嘴,伸出小舌与对方配合,让他将小舌含进嘴里用力吮吸。
而他的左手也不客气的直接捏住小莲花左边的乳尖爱抚着。可爱的乳晕跟乳头都还是粉嫩淡红,却逐渐被任飘渺摸的硬挺起来。
在他爱抚那彷佛粉莲尖瓣的乳首时,素还真的纤纤玉手也来到任飘渺的裤裆处,隔着裤子抚摸,不时用指尖描绘那巨大的形状。
任飘渺停下亲吻,粗重的喘气:「…想不到乞和的美人是个小淫娃。」他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我想苗王对你一定会非常满意。」
「有任先生这一言,那素某的价值便得以肯定。」小莲花被亲得脸蛋绯红,他露出狡黠的笑:「所以一夜欢愉之后,任先生会将素某送至苗疆啰?」
男人挑起眉,趣味的笑着说:「看我心情。」他俯身凑到素还真耳边,含住圆润的耳珠:「说不定我会霸占不还呢。」
「嗯嗯,若是如此,那就等着苗疆与中原开战吧。」小莲花笑嘻嘻的,像是完全不明白自己在这场和谈中的重要性。
任飘渺见那小狐狸般的得意神情,整个心都被弯笑的眉眼勾走了。他猛然搂住素还真吻了起来,舌头伸入小嘴里与他的香舌缠绕着。
下身的阳具受到刺激逐渐变硬,素还真感觉到对方彻底硬起,于是解开任飘渺的裤头,掏出粗大的阳具用手套弄着,弄了一会儿,他推开不断吸咬自己颈间的任飘渺,伏在他的腿间,观察这粗大骇人的巨物,红色的龟头还慢慢流出了透明的液体,散发着让他有些迷茫沈醉的气味。
「含住它。」任飘渺的语气很轻,却包含不容拒绝的意思。
小莲花虽然放荡,但其实还是第一次。他先用舌头试探的舔着肉棒的龟头部份,像小猫喝奶似的轻轻吸啄。任飘渺舒服的从喉咙里发出了低吟,声音充满难耐:「哼……全含进去。」
素还真顺从的张开小嘴,一点点吞下了男人那根还在持续胀大的阳具,然后像孩童吃糖葫芦那样将肉棒含在嘴里吸舔起来「吧唧、吧唧」的水声充满了整个车厢。
他一只手扶着粗大的柱身,另一只手则玩弄下面两颗大精囊,轻轻地捏来捏去,爽得任飘渺气息越来越粗重。见他这副反应,小莲花嘴里含着男人的肉棒,更激烈得吞吐着。
终于任飘渺低吼一声,阳具深深的插进了他的嘴里,素还真突然感觉一股热流直射进他的嗓子,略带着腥味的精液顺着喉咙被他不自觉得吞咽进了肚子里。
他退开身子,轻微咳嗽起来,任飘渺似是心疼的亲亲小莲花的芙蓉面,把他抱起来后又让他平躺在车厢地板上,手指放上素还真的红唇,看他将两根手指全含入嘴里吸吮起来,眼睛淫媚的看着自己。
任飘渺抽出手指,伸手摸进小莲花的腿间,直接把食指跟中指插入小穴里肏了起来。
「嗯…哈啊……好…舒服……哼嗯………」
他的叫声悦耳,魅惑人心,可爱的玉茎也逐渐吐出水来,任飘渺手指加快速度的肏着小穴,嘴巴含住乳尖吸吮着。
「嗯哼……呜…嗯….用力吸…啊啊….…!」
素还真仰头长叹一声,双腿夹紧,可爱的小东西断断绪绪的喷出白浊。他半阖水眸,整个白皙的身子因高潮而变得通红,任飘渺再也忍不住,他脱下上身的衣物露出精壮的身材,粗大的肉棒一跳一跳得对着素还真。小莲花迷迷糊糊的对他伸出双臂,和他搂抱在一起。
任飘渺压着他,肉棒在他腿间蹭来蹭去,挑逗的问:「想要吗?」
小莲花支支吾吾的:「想……」
「想什幺?亲口说出来。」
「你!………哼!」
见素还真撇过头去不理他,任飘渺好笑的擡起他的双腿放倒肩上,一手扶住阳具,对准他的穴口来回磨了几下,腰倏然挺进,半根肉棒就塞入了湿滑的内壁里。小莲花高呼一声,双手死死抱住对方。
素还真被插的有些意乱情迷,只听见身上人说:「你是我的了。」
任飘渺下身往前用力一挺,整个阳具没根而入,他压住素还真在车厢内狂操起来。
被阳具猛烈抽插的内壁也缓缓得蠕动起来,任飘渺的肉棒整根没入湿润温热的小穴,结合处充满了两人交杂的淫液,他搂紧怀中人的腰肢,小穴里的汁水随抽插流了出来,整个一幅淫荡的春宫图。
被快感逼得有些神智不清,素还真放荡的大声叫喊:「好大……嗯啊………!哼……唔………!用力……!」
小莲花的双腿大张着,腰扭动得越来越快,白嫩的屁股被男人强而有力的胯部撞得通红「啪啪啪」的响,娇吟也越来越大声,开始还只是嗓子里发出的哼哼,后来变为满嘴的淫声浪语。
「好…好舒服…!那里、再用力点…!操我……!啊啊……!」
任飘渺被他淫荡的言词搞得也兴奋起来,两手一边一个揉捏着红肿的乳头,控制自己的阳具与小莲花保持最大幅度的抽插,一边亲亲他红润得开始出汗的脸颊,凑到白皙的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浓郁的莲花香。
抽插近一个时辰,任飘渺的挺动速度越来越快,素还真查觉到对方要射精了,恶作剧的用力夹紧内壁,将任飘渺逼得射了出来。
「哼……哈啊……!」
男人闷哼着,双手紧紧搂住小莲花的腰,肉棒一耸一耸的射了出来。素还真也像虚脱了一样,双手无力的抱住他的肩膀,将脑袋靠在任飘渺的颈间,任他抚摸自己雪白的长发,同时顶弄那不断吸吮的小穴。
任飘渺射尽兴后抽出阳具,正想打理彼此仪容时却被素还真借机推倒,骑在他的身上说:「难道任先生一次就不行了?」边说边用穴口蹭着那粗大的肉棒。
「既然你这幺说……」他挑起眉,握住素还真仿佛一折就断的纤腰:「我就让你见识下天下第一剑的刚猛无匹。」
「噗哧」一声,胀大的阳具又再次插入那销魂蚀骨的小穴。
小莲花娇嗔一声叫了出来,整个人都趴倒在任飘渺怀里,迷乱的亲着他:「好大……顶进花心了……!好…好厉害……啊啊……!」
男人愉快的回应素还真的啄吻,开始了抽插的律动,将小莲花整个人顶得一上一下的起伏着,粗大的肉棒把小穴操干得收缩不止,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大量汁水,素还真被他插得嗯嗯啊啊的呻吟着,也不知是爽快还是痛苦。
就这个姿势插了一段时间,小莲花又开始没力气了,任飘渺见状搂住他的腰压在身下,素还真的手脚像黏人的小动物似的缠在任飘渺身上,配合着他的动作把屁股一挺一挺的往上擡,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肉体拍击的声音。
任飘渺那根粗大的肉棒硬梆梆的在小莲花的内壁里快速而粗暴的进出着,两颗大囊袋在双腿间前后晃荡,一下一下拍打白嫩嫩的屁股。
「不……啊……我不行了………」小莲花被插的浑身发颤高潮了,像没有骨头一样瘫在了马车地板上,而对方却好似一只野兽般,继续凶猛的操着素还真的小穴。
又过了两刻,任飘渺再次加快抽插的速度,低吼一声,全射进花心最深处。他搂着素还真躺在车厢地板上,拉过之前扔在一旁的衣物盖在彼此身上,又埋进怀中人发间嗅着他芬芳的莲香,缓缓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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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经市井,小贩与客官们正在叽哩呱啦的讨论当今局势。
「喂喂,听说没有?苗疆向中原宣战了。」
「啊?怎幺会?前阵子不是才说送了个美人去苗疆乞和吗?」
「是这样没错啊,只是听闻进入苗疆边界后那美人就跟人间蒸发似的消失了,只留下护送的军队。」
「这幺玄?不会是被苗疆的山野强盗抢走了吧………」
一名穿着轻柔纱衣头戴帷帽的公子笑嘻嘻的扯扯身旁剑客的袖子:「你瞧,惹出大事了吧。」
对方只是轻笑一声,揽住他的身子继续前行。
微风徐徐吹过,带起那帷帽的层层白纱,隐约可以看见一张雌雄难辨的美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