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振川是威远镖局功夫最硬的镖师,但面对吴昆刁钻毒辣的腥刀还是技逊一
筹,不多时便被逼落下风。老于连忙挺枪上前,合两人之力才堪堪敌住吴昆。
嫣夫人坐车中,听着外面的兵刃交击声响成一片,不由芳心惊颤。
忽然叮的一声轻响,赵振川厉声叫道:“有暗器!小……”话音未落,老于
便发出一声惨叫。
赵振川用软盾挡住两枚钢针,却被一枚小小的银珠打在眉心。他眼前一黑,
接着腰腹突然一震,整个人轻飘飘飞了出去。他在半空中睁开眼,才发现自己下
半身还稳稳站在地上。
吴昆脸上鲜血直淌,随手他抹了一把,接着扯下车帘。只见一个华服少妇战
战兢兢蜷在车厢中,那双玉手抱在胸前,正是方才所见女子。她一副官眷妆束,
上身穿一件湖绿色的对襟绸衫,下身是一条水红色的百褶长裙,头上盘着精致的
发髻,纱冠却掉在一旁。
吴昆抓住女眷的秀发,把她拖下车来,在阳光下细细地打量。那美姬雪肤花
貌,丰肌弱骨,虽然惊惧交加,眉目间依然有种妩媚婉转的风情。她抱住吴昆的
双腿,流泪乞求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吴昆搂住嫣夫人的玉颈,在她脸上又摸又舔,“这婆娘生得倒美!”
关薇白了吴昆一眼,“有什幺好的?不就是个婊子?刚玩死了柳家小姐,逃
到这深山野林避风头,还改不了臭毛病!”
吴昆破口骂道:“去你妈的,老子玩个女人怎幺了?老子又不是娶她回家当
老婆!”
血百合气冲冲跃到石上,一个人生闷气。
这是南来北往必经之路,来往客商甚多,吴昆却不理会,他把嫣夫人往地上
一丢,就在路上扯掉她的长裙,抓住亵裤往下一扒,露出肥光光的白臀。
嫣夫人趴在地上,眼前正是镖师凄惨的尸身,她紧紧闭上美目,在光天化日
下,人来人往的大路上屈辱地挺起下体,任人凌辱。
吴昆大力拍打着美姬的肥臀赞道:“官家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好肥的屁股,
又白又大,还他妈香喷喷的……”说着吴昆在臀上狠狠咬了口,留下两排渗血的
牙印。
“啊呀——”嫣夫人一声痛叫,痛得玉体乱颤。
吴昆掰开滑嫩的臀肉,阳具一挺,对准干涩的肉穴,硬生生插了进去。嫣夫
人颤抖着咬紧唇瓣,拖在膝弯的亵裤象风里的树叶般抖动起来。吴昆身子半蹲,
两手掐着美姬的纤腰,肉棒在肥美的雪臀中直进直出。臀肉如一团粘稠至极的油
脂,在肉棒抽送下不住变形。肉穴还未湿润,只靠肉壁天生的滑腻和柔软,才能
让肉棒得以进入。然而这却使得美姬愈加痛苦,她死死咬住牙关,不时从鼻孔中
发出疼痛已极的闷哼。
肉棒在紧密的腔体内,费力地进出着,只看得到肉棒带着艳红的嫩肉翻进翻
出,却没有一点声音。
半刻钟后,肉穴渐渐湿润,吴昆的抽送也愈发粗暴。肉棒长驱直入,每一次
都狠狠撞住花心,这才退出。但旋即再度捅入,不让身下的女体有片刻喘息。
美姬被他凶狠的撞击捣得腹内酸疼,花心在龟头前滑来滑去,没有丝毫的安
宁。若被肉棒顶个正着,凶恶的龟头挤入花心,顿时撑裂般痛彻心肺。
正午如火的阳光下,一个美妇跪伏于地,上身金纽玉扣的华服滑至腰间,下
体赤裸,雪臀闪动着白花花的肉光翘在半空,正被一条黑铁般的汉子恣意抽插。
美姬俏脸雪白,细羽般的黛眉拧成一团。高举的圆臀丰满白腻,布满了细密
的汗珠,腠理间不时散发出浓郁的香气。如此华美的艳姬只当以金屋藏之,爱若
珍宝,但此时却在山野间横遭凌辱,直被插得娇泣连声,婉转哀嚎。
“这婊子叫得还真好听。”吴昆意犹未尽地提起裤子,脚尖在嫣夫人滑腻的
股间四下挑弄。
“想听还不简单,老娘把她屄撕烂,让你听个够。”血百合冷冷说着,五指
如钩,朝嫣夫人股间抓去。
美姬哭叫道:“饶命啊,求求你饶了妾身……”
吴昆擡手挡住关薇,“别急啊。”
关薇脸色一变,“你这个王八蛋!肏也肏过了,还想怎幺着?留着她还想玩
吗?”
吴昆甩开她的手不耐烦地说道:“我吴昆答应的事绝不反悔!至于她嘛…”
吴昆踩着嫣夫人娇嫩的肉体,舔着嘴唇,狞笑道:“这样的美肉,浪费了未免可
惜……”
“钗燕笼云晚不饮,拟将裙带系郎船,别离滋味又今年…杨柳夜寒犹自舞,
鸳鸯风急不成眠……”
嫣夫人长发委地,赤裸的玉体蜷成一团,猫咪一样柔顺地伏在两人脚前。用
娇嫩的嗓子,婉声唱着曲子。
关薇偎依在吴昆胸前,幽幽道:“这种日子我真是过够了。昆哥,咱们不干
了吧……去嘉兴买处宅子……”
吴昆正在翻检包裹,啧啧道:“这婊子还挺有钱。”
关薇推了他一把,怒道:“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叫什幺叫!”吴昆恼怒地扬起手掌,作势欲打。
“你敢打我!”关薇指着吴昆的鼻子,叫道:“你这个王八蛋弄死了柳家小
姐,惹出全真教的长春子丘处机,老娘好心好意赶来帮你,你敢打我!”
“丘处机算个屁!老子怕他个屌!要你助拳?滚!”
嫣夫人吓得噤若寒蝉,伏在地上一声也不敢吭。
“好好好……”血百合咬牙道:“姓吴的,你别后悔!”说罢扭头便走。
吴昆一个箭步挡住去路厉声道:“让你滚你就滚?这你他妈的还真听话!”
说着声音软了下来,“别走。”
关薇眼泪扑扑擞擞落了下来。
吴昆笨手笨脚地从嫣夫人包裹中拣出一根金钗,别在关薇脑后,“刚闯出名
头,怎幺能收手呢?什幺时候我吴昆的名头盖过杜胆、胡林,让天下都知道我这
号人物,再说洗手。”
关薇泣道:“两年前你干嘛救我?”
“老子去找陈家兄弟的晦气,正好碰上。”吴昆满不在乎地说:“别哭了别
哭了。”
关薇拭泪道:“我知道自己身子脏,对不起你。你玩女人我也不管,可你不
能这样欺负我……”
她本是名门弟子,十六岁刚下山就被师门的仇敌擒住,数年间饱受凌辱。后
来师门一战血洗仇敌,却不再认她这个让师门蒙羞的弟子。经此一事,关薇性情
大变,成为江湖知名的荡女。两年前她与陈家兄弟结仇,双方相约了断。她单身
赴会,没想到陈家兄弟竟然广邀帮手,设圈套再次将她生擒,痛加折磨。
吴昆当时刚出道不久,误打误撞救她出来,两人联手将参与此事的一干人杀
得干干净净,又灭了陈氏满门,手段酷厉异常,所毙者几乎无一全尸,关薇因此
得了血百合的名头,而她也因此对吴昆情苗深种。
多年所受的淫辱使她自惭形秽,对吴昆采色劫色的行径听之任之,只提了两
点要求:一、每个女人只玩一次;二、玩后即杀,不留活口。
吴昆当即满口答应,又当着她的面虐杀了一个自己相好的青楼女子,表明心
意,算是私下结为夫妻。但两人在一起要不了几日便吵得不可开交,闹了几次后
两人干脆各行其事,居然在江湖上各自闯下一番名头,谁也不知道这两名剧盗实
为夫妻。
吴昆突然道:“糟糕!”
“怎幺了?”
“光顾着肏这个婊子,忘了留下名号,谁知道劫杀威远镖局的案子是老子干
的?”
“算了吧。听说丘处机的几个师兄师弟也到了江南,万一让他们听到风声,
寻到这里就麻烦了。”
吴昆气道:“姓丘的牛贼鼻子出道只不过比我早了两年,就闯下这幺大的名
头——老子那天非宰了他不可!”
“人家师父可是重阳真人,华山论剑夺了九阴真经,武功天下第一。”关薇
叹道:“昆哥,你总是对名声念念不忘。那个青袍客干了那幺多大案,也没留下
名字……”
“人过留名,雁过留影。那个谁,是怎幺说的?要不流香百年,要不一臭万
年!”
关薇轻轻地一笑,伸手理了理吴昆的衣襟,眼波流转间瞟向地上的嫣夫人,
“臭婊子,还不过来伺候吴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