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骏烈脱下外衣裹在白如雪身上,把她从地上扶坐了起来,下意识地柔声道,“没事了....”
白如雪感受到那熟悉久违带着点威严霸道的温柔,以及映入眼帘那张俊朗的脸庞,她恍惚得差点以为那是梦境,他又一次强势出现。
公孙骏烈以为她吓到了,忙问,“你没事吧?”
白如雪这才反应了过来,公孙骏烈真的来救她了,可不知为何她心里复杂一片,不知该如何面对,也不知自己内心对他依旧是怨还是爱。
就在这时两人还没来得及说什幺,被丢在门外气得火冒的霖小侯爷本想冲进来跟公孙骏烈火拼的,可眼角余光一看到不远处的走廊匆匆走来几个人,当头的正是宋玉儿和风曜言,他眼睛闪了闪,顿时心生一计。
“来人呐!你们快过来看啊,堂堂战神将军居然在偏殿与风尘女子苟且!”霖小侯爷卖力地喊了起来, 屋内公孙骏烈一听心里咯噔了一下暗道不妙,正要给白如雪整理好衣服与她保持距离,但都晚了,宋玉儿等人已然出现在了门口。
她看着眼前的一幕怔了一下,随即脸色彻底煞白难看了起来,身子还气得微微颤抖。
此刻白如雪衣衫不整,裸露着光洁的肩膀和粉色肚兜一角跟小鸟依人似的窝在公孙骏烈怀里,这样亲密的一幕任谁看了都难以相信这只是一场误会,包括风曜言。
他面若冰霜地看向白如雪,不发一言却快步走了进来。
白如雪注意到门口那幺多人众目睽睽地看着自己才反应过来,她一张俏脸也白了,完全不知所措,直到风曜言走过来扯掉公孙骏烈的外衣把自己的披风裹在她身上,将她拉到了他身边,她才羞愧不已地掉下了泪珠子。
公孙骏烈站了起来,走向红了眼眶的宋玉儿,他倒是没多少慌乱,依旧镇定道,“只是误会,我没有做不合礼法之事。”
宋玉儿张了张口,本想质问既然没有做,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那幺亲密地抱着那个贱女人,可碍于那幺多人在场,她堂堂相府千金做不到那样咄咄逼人的刁蛮面孔,只得把心中万千委屈和恼意强压了下去,看向风曜言和白如雪,语气讽刺道,“若是正经人家的女子万不会这样衣不蔽体,不知羞耻!”
话一落,白如雪越发泫然欲泣,一张俏脸委屈不已,娇躯颤栗的样子让在场的男子看了都觉得心生怜惜、公孙骏烈眉头一皱,风曜言心里即便再不悦也不会让自己女人受责骂,他冷声道,“事情没搞清楚前,将军夫人还是先管好自己的男人。”
“你....”宋玉儿一噎,气得胸口起伏。
由于天色已晚,一场风波以轩辕太子亲自到场才压制了下来,因为都是有头有脸的权贵人士,所以也不管这场风波的来龙去脉如何,主要还是维护所有人的颜面,不准走漏任何风声。
霖小侯爷见公孙骏烈根本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而白如雪又被风曜言给带回去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他气得牙根痒痒的,百爪挠心。
风家庄,言阁。
风曜言攥着白如雪的手腕进了卧室后就把她甩在了床上,整个人压上去,阴冷着一张俊脸道,“告诉我,你跟公孙骏烈有过什幺关系?!”
白如雪被他质问着,心下涌上浓浓的委屈的同时也带了丝丝惭愧,以为他是误会了连忙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见过霖小侯爷在鸳怜楼当众侮辱她的情景,所以他相信是霖小侯爷刚才非礼了她,心下怒意虽减少了但醋意却升了起来,该死的霖小侯爷又玷污了她的身体,他日后若有机会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那公孙骏烈呢?他一再对你异样眼神,还亲自来救你!”以他的了解,公孙骏烈素来不近女色,即便是救人也不会亲自去搂抱安慰,再加上宴席上他留意到他看白如雪的眼神,简直是幽深至极。
白如雪不想撒谎,也不想隐瞒他任何事,因为这段日子来风曜言对她太好了,她把自己最初在鸳怜楼时被公孙骏烈开苞,与他欢爱过一段时日的经历都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对于有洁癖并且生长在男权为尊的时代的男人,白如雪那单纯坦白的话说出来不但没有让风曜言恍然理解,反而激起了他心底极大的不可置信和难以接受!
自己女人的红唇被别的男人亲吻过,她的身体曾被别的男人狠狠进出过,她那一对自己爱不释手不敢弄伤一点点的玉乳被别的男人吸吮揉捏过,偏生他还以为她从头到尾都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却没想到早已经被别人占有过,自己还是剩下的.....
风曜言脸色阴沉可怖,他盯着在他身下开始瑟瑟发抖的白如雪,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和火气涌上心头,下一刻,他粗暴地撕光了她所有的衣物,一把扯下自己的腰带放出坚挺的巨大后,打开她双腿对准那还没湿润的私处便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干涩撕裂的疼痛让白如雪一张脸都皱了起来,痛呼出声。
风曜言不管她的痛楚,也不再温柔,一手掐着她的腰肢,一手用力揉捏着她的大白兔,下身挺胯开始疯狂地撞击她的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