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思荣把他整个翻了个过来,拍着他的脸:“皇上,你怎幺了?说句话啊,皇上?!”说着差点就要抱着萧潇号啕大哭起来:潇潇你别死啊,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死,你看一看我……
潇潇,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打你不骂你了,我不像野兽一样在你身上泄欲了,我不喂你吃邪淫的毒药了……我只想安安稳稳地搂着你,我,我抱你去骑马,我带你去郊外,我带你去大漠,一起看看弯弓一样的银月亮好不好……
我,我不以下犯上了,我永远愿意匍匐跪在皇上的脚下,对着那织着龙凤藻章日月星辰的裙裾顶礼膜拜,好不好?
哆嗦的手抚过那令人眷恋的眉眼,俏丽挺拔的鼻梢,润泽诱人的嘴唇……
出乎意料地,那嘴突然张口把游走过来的手指咬住,含在口中吮着,就像下面的小蜜穴一样绞住不松口,百般舔弄吮吸,就像是……就像是……
樊思荣惊讶地看着他。
如果人能够被气死,那幺萧潇现在已经被气得死了一百次。
口服于内的玉女心药药性强烈,将全副身心的注意力都引导汇集到下半身的几处要害,使得浑身上下潮红虚软,格外地敏感脆弱,让人能够感受到更加清晰的快感。平日里微不可察的刺激,到了这里就变成巨大的愉悦,而平日里舒爽宜人的快感,到这里能够变成极致的灭顶幸福。
这样的代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