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吟将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重重地搁在几上,见清夜立时皱起小脸,又放下一块糖,转身离去。
清夜拉住她:“不许走,你近来对我都没好脸色,到底怎幺了?咱们之间有话直说便是。”
雪吟被她缠得无法,只得粗声粗气道:“奴婢不过是气帝姬不爱护身子罢了。若不是奴婢趁乱及时去取了解药……”
口中一甜。
清夜将糖塞进她的口里,笑眯眯道:“好了,以后再不会这般了。走,咱们瞧瞧风城马去。”
“帝姬!药!药!”
天地良心,她当真不过是想看看他病得如何了,可直到对方的手掌探进她的衣衫里她才意识到不对劲。
用膝盖抵着近身的他,清夜不悦地说:“既病着,你该好好休息。”
风城马挑眉:“何病之有?”
清夜转身去寻那只他方才喝过的药碗,指尖离碗沿只一寸时,湿热的手指顺着臀瓣摩挲,略一用力,就令她浑身酥软。
“你……”
清夜手一松,碗已被他扫落在地。
成功销毁证据的风城马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卷起裙角,手掌一路从小腹往上爬去,直至握住俏生生的乳肉。
清夜从后面被牢牢环着,挣扎也无用。她低头,恰巧瞧见清瘦修长的手指将她的胸乳揉成各种形状。
拨弄间原本恹恹的乳尖缓缓立起,像混沌中乍现七彩的日光,一阵连着一阵的刺痛感升腾而起,笼罩全身。
下面的小口也不得安生,两片娇嫩的阴唇被拨来拨去。
他的手指并不着急进去,只反反复复揉捏玩弄阴唇,教它们再合不上,只能戚戚地吐出银亮的口水。
上下同时的刺激令清夜魂飞魄散,唇齿间溢出娇媚的吟哦,而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着躲避着手指的袭击。
她撑着桌面,以防瘫软在地。可当她无意擡高臀部的一瞬,蓄谋已久的滚烫径直对准蜜穴,猛地闯了进来。
清夜虽已湿了半壁,可仍吃不住这庞然大物。小缝被撑得红肿,每抽动一次都生出强烈的痛楚。
清夜一壁抽着气,一壁小声地啜泣起来:“我……疼……不要……不要了……”
她感觉身下动作一停,那肿胀的巨物旋即撤出她的体内。冰冷的空气兀自贴上小穴,她双腿一软,正好落进他温热的怀抱。
风城马圈着她坐回椅上。
她拿他的衣袖蹭去眼泪,再小心地觑着他的神色。
他紧紧地抿着唇,下巴绷得很紧,幽深的眸子里有复杂难言的情绪一闪而过。情欲的潮红从他脸上逐渐消退,可微微起伏的胸膛毫不留情地出卖了他。
清夜蓦地有些心慌,擡手捧住他的脸接吻。在她下方卧着的东西猛然又树了起来,抵着她的入口饥饿以待。
她吻得没头没脑横冲直撞,几乎是在发泄。而他的下身仿佛受到无言的感召,热度越发升得高,硬邦邦的头部流连于她的幽径。
“够了。”他突然出声,拉开距离,唇边还挂着一丝暧昧的银线。
清夜小心地抚上他暗红的嘴唇,他缓慢地躲避了一下:“你……可是在生气?”
喉结一滚。他只是沉默。
并不像是在生她气的模样。清夜放心地继续贴上他的唇,舌尖左左右右地描摹着他的形状。
最终他败下阵来,猛然捉住这顽皮的小舌,予以高温的惩罚。
清夜有些喘不过气来,拉开衣襟透风。胸前的一大片春光最终令风城马眼底的红扩散。
他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你要甚幺?”
清夜环住他的脖颈,轻声说:“自然是你了。”
他摁着她的肩,粗鲁地将她推至桌前,声音沙哑:“……转身。”
清夜照做了。
她以为他会直接进来,不料他只是轻轻地抚着她光洁的脊背,舌尖绕着她的耳蜗浅浅打转:“那一边擡高身子,一边撑开那里,求我进去。”
清夜咬着唇,仅剩的一线廉耻令她压根无法开口。
他的手指悄无声息地捏上湿润的珍珠,只一下,轻轻的一下,就令清夜欲水横流,失声尖叫:“啊啊啊——”
清夜的蜜液将他的手指裹得严严实实。
他空下的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温热的舌尖卷去她面上的泪水。
或许是因为身在恍惚之中,清夜觉着他的声线比往常魅惑许多:“不是想我进去幺?若你再不有所表示,下一次我可不会如此手下留情了。”
清夜颤抖着去摸自个儿的下身,又哆嗦着伸手撑开早已水波泛滥的小穴,带着哭腔道:“求你……进来……”
话音未落,她已被压着贯穿。
他的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撞飞出去。清夜无力地伏在冰凉的桌面上,勾着桌角的两条玉臂在动荡中摇摇欲坠。
经过多次研磨,小穴已湿到泛滥。风城马每每进去一次都能搅出响亮的水声。
紧致带来的愉悦感一路冲到脑顶,他重重地喘息着,又以更大的力气抽插顶撞,逼得清夜一次次在高潮门前徘徊。
暗红的桌上伏着一具犹如新雪的女体,而擡高的股间不住滴答着黏腻的汁液,在日光里一闪一闪,小眼睛一般。
这幅淫靡艳丽的图景全数落在风城马眼底,他没由来地生出要将这具娇躯彻底捣坏的冲动。
清夜几乎要昏厥过去。
后入的姿势本就比寻常的深许多,而他今日像吃了春药不止不休地鞭挞着她。
她的身子早已散架,嗓子也叫得冒火,而身后的冲击还没有停止的迹象。
他忽然揪着她的长发,逼她仰起头来同他接吻。下身咕叽咕叽地响着,而唇齿间也逸出啧啧的水声。两处声响渐渐混在一起,再难分开。
下身的撞击猛烈,将嫣红的阴唇一次又一次分开,紧致的肉壁突然地咬着巨物,换来的却是更加凶狠的对待。
疼,痛,酸,麻,痒几种感觉伴着每一次贯穿轮番统治着身体。
他入得太深,顶得她犹如脱了水的鱼般不住跳动,她甚至怀疑自己的小穴能否承受得住这样的冲击。胸前两团震动如脱兔的乳也被他一把拢在掌心,再逃不出去。
在清夜濒临断气的瞬间,风城马“嘶——”地缴了械。
他甫一离开,彻底脱力的清夜不由跪坐于地,花穴里汨汨流出的白液将毯上盛开的芙蓉花淋得湿透。
风城马俯身抱起她,将她轻轻放于榻上。
今日的情事太过于激烈,她困得几乎睁不开眼,小扇般的眼睫不住扑棱。她蹭一蹭他的胸膛,算作撒娇。
风城马抚了抚她的面颊,眼神闪烁着望着她,清夜惕然心惊,这眼神……为甚幺……
不过一瞬,他俨然又变回原来的他,躺到她的身侧,搂住她的腰肢,低低地说一声:“睡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