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她吻得热烈,鼻尖摩挲,两具身子几乎要融为一体。清夜勾着他的舌头,被吮得发红的唇瓣覆了一层晶液,像剔透的釉质。
灯火隐隐勾勒出远处亭子起伏的轮廓,风城马打横抱起四肢酥软的小人,将她轻放于坐凳上。
凳上积着宿日的凉,硌得她生慌。清夜哼一声,推开他的手臂,分开腿坐上他的身,攀着他复又深浅不一地亲吻他。
唇瓣与唇瓣交叠挪移,哈出浓重的白雾。
他掐着她的腰,令下身的肿胀对准深深的沟壑,不住摩挲。
隔着厚厚的衣物,仍有隐秘的快感滋生而出。清夜略重地咬一口他的唇,异常温软。
他轻嘶一声,扣着她的后脑,还以她更重的一排齿痕。
清夜吃疼,砰砰锤着他的胸口。平整的锦袍教她揉成汗津津的一团,银线旁深深浅浅的印子旋即被手掌濡湿。
风城马的手掌轻车熟路地摸进她的裙摆,沿着光滑的大腿内侧游弋。
清夜受不了这个,摇着身子后撤,又被拉回来,只得径自战栗打颤。
他舔着她纤长雪白的颈,又突然起了兴致探进耳蜗里打着转,顺带吐了一口热气。酥痒的感觉自耳中猛然绽放,清夜搂着他不住颤抖。
火热的掌心趁她失神时向上握住她的心跳,他捏得紧,不容她正常呼吸,只能开开合合着嫣红的唇瓣。
她喘着气,每喘一下顶端结的红果便主动地搔着他的手掌,无意中惹出滔天的欲火。
风城马窸窸窣窣解袍的声音惊醒了清夜,她喘着挣扎:“你疯了?在这儿被发现可怎幺办?”
风城马舔一舔她的耳垂,雪白被鲜红绞得无法脱身:“不用怕,有我。”
寒风抖落枝上积着的白雪,簌簌地落在地上,溅了一些在清夜面上,被他悉数扫去。
清夜被他蛊惑得有些神智不清,顺着他的手掌擡高身子。花穴被狠狠捻了一把,于痛楚中泛滥着蜜液,自指缝中漏出。
风城马摁着她的腰重重坐下,捅进去的火热一下贯穿了她。
清夜眸中波光粼粼,下身绞得更紧,好像要令异物彻底折断才好。
风城马额上隐隐显出几根青筋的轮廓,咬牙切齿道:“快松一松!”
清夜口中呜咽,略微晃了晃腰,一阵更强烈的酥麻从结合部位蹿上去。
风城马按着她的肩,细细地喘着。清夜被两次刺激弄得气力全无,拼命吊着他这根救命稻草,深色的发折进衣襟里,一线冰凉垂在乳上。
他比她先缓过神,视线犹疑到衣裙盛开处,不由得笑:“原来你喜欢在这里。”
清夜羞愤难当,顶着他的下巴:“快住口……哎哟!”
他微微一动,她想说的话即刻变成上扬的呻吟,恰如一枝横斜而出的梅花,娇媚无匹。
她恨恨地咬一口他,却听得有脚步声逐渐靠近。接踵而至的,是一句熟悉的:“蕊钰?”